“妞妞,明天中午的飯菜你要做好送過去,可以嗎?”袁氏回到屋裡,就把明天的做飯任務交給了春秋,一家輪著一家,明天就是自己房了,她現在完全沒有力氣去動手,抬眼看著不遠處的閨女,想到今天閨女表現的這麼棒,袁氏心裡就驕傲。
“嗯嗯,沒問題,今天還有兩個魚頭沒用到呢,明天給娘你們熬魚湯送過去,娘,你想吃什麼小菜啊,我給你做”春秋點頭同意,做飯而已,小意思啊。
“哎呦,孃的妞妞真厲害,不過娘不吃什麼,妞妞做好大家的就行了”袁氏聽到春秋的話,走到春秋身邊,笑眯眯的低下頭,看著閨女那一張招人喜歡的小臉,彎腰吧唧一聲直接親在了春秋那香香嫩嫩的小臉上,她閨女就是厲害。
春秋被袁氏這麼突然一親,頓時不好意思了,連忙害羞的捂著臉,那小模樣顯得整個人嬌嬌軟軟,讓人恨不得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袁氏看到自家閨女那捂著小臉的模樣,心中頓時焦癢難耐。可又擔心自己逗弄的太過,閨女不理她,所以只好萬般無奈的放下了那蠢蠢欲動的手,當然,逃過一劫的春秋現在還一無所知。
春秋小心的拿開手掌,極其隱蔽的撇了一眼身前的娘,她娘正在笑呢,她娘總是喜歡調戲她。
袁氏只陪著春秋鬧了一小會兒,就將春秋抱回了炕上,等到楊為柏和兩個兒子回來的時候,被子都已經鋪好了,袁氏正坐在一旁繡著之前的荷包,春秋也早早就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楊為柏一家五口都睡在主屋,不過因為楊春明已經大了,所以袁氏和楊為柏建議要把連著書房的那間雜屋收拾出來給楊春明做臥房休息,畢竟楊春明讀書的時間太晚,如果和他們一起睡的話,也得不到好的休息。
不過這件事都是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做的,所以楊春明現在還是和袁氏他們一起睡,只不過中間截了一片窗簾,虎子和楊春明睡在一邊,春秋和袁氏楊為柏三人睡在另一邊。
楊為柏三人不知在門口談了一些什麼,反正進來的時候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就連平常最吵鬧的虎子,也都將頭低下來,蔫蔫的不說話。
這個問題不只有春秋一個人注意到了,就像袁氏,從三人剛進門時就發現了,袁氏剛開始還沒擔心,心裡只是有些犯嘀咕,以為父子三人這是太累了,只不過在她看到楊春明臉上明顯的紅腫時,袁氏心裡頓時察覺到不對勁了,胸口的悶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小兒子還一臉要哭不哭的模樣,大兒子這一看就不像什麼撞傷的,如果不是撞傷還能是什麼,肯定是一旁那做了一副虧心事模樣的丈夫乾的,袁氏狠狠地剜了一眼楊為柏,除了這個不疼孩子的丈夫,還有誰能下得去手,誰能這麼打她兒子,袁氏頓時將手中的荷包扔在一邊沒有去管,跳下土炕,像一個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衝到了楊為柏面前,滿臉怒氣的指著楊為柏說道“這是怎麼了?我兒子臉色怎麼這難看,楊為柏你幹什麼了?敢動手打我袁芷芳的兒子你吃胸心豹子膽了你,你倒是說說啊”說完還伸手指了指一旁不說話的楊春明,一副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的模樣。
春秋眼前就看到自家孃親袁氏將她爹罵的毫無還嘴之力的模樣,心裡被她孃的模樣嚇到了,和之前對比,她娘平時對她真是太溫柔了,就現在這戰鬥力,春秋縮了縮自己的肩膀,她娘好可怕!
像是被一連串的罵聲給嚇到了,袁氏眼前的三人都是一臉懵,楊春明更是一臉驚訝,條件反射似的剛想摸了摸自己左臉的紅腫,頓時被袁氏眼尖的用手拍了下去,“你別碰,不知道你手髒啊,用手絹擦擦,這是怎麼了啊?”袁氏從懷裡的拿出手絹,小心翼翼的放在楊春明臉上,語氣焦急,一臉擔憂心疼的模樣,同時又瞪了一眼身旁傻愣愣的丈夫,怎麼下這麼狠的手,她的兒子啊。
袁氏小心的拿著手絹輕輕擦拭,越擦感覺心就越疼,不知不覺間眼睛裡就蓄滿了淚水,隨時都能開閘放水。
“娘,兒子沒事”楊春明看著一邊正在給自己擦臉的袁氏,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等他看到對方那眼睛裡的淚水時,心裡頓時慌了,這一驚慌不要緊,可是扯痛臉上的傷口了,頓時疼得楊春明呲牙咧嘴,面目猙獰,袁氏看到這裡,眼淚立馬下來了。
楊春明這是才算是真正的慌張了,連忙伸手胡亂的擦乾淨袁氏的眼淚,急忙解釋道“娘,兒子真沒事,您別哭好不好,這件事和爹沒有關係的,都是兒子不對”楊春明語氣輕柔的哄著掉眼淚的袁氏,還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只不過又扯到傷口了,沒笑出來,楊春明也無奈苦笑,他爹這次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