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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得知周贇珏身份

顧桑琉抿了抿唇,看著周贇珏說:“周叔,我和大哥已經完成任務了,今日時間也不早了,家中父母還有弟弟妹妹在等著我和大哥回去呢,我和大哥就不留了。”

周贇珏攔道:“你們留下來吃過飯再走吧,在外做生意都不容易。”

顧桑琉眉心微蹙, 輕聲拒絕:“周叔,家中路途偏遠,我和大哥不宜久留,周叔不必留我們了,我們兄弟就先行告辭了。”

周贇珏看著這個顧家二郎站立難安的模樣,半晌,妥協道,“好吧, 既如此,你們兄弟二人就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顧桑玦和顧桑琉一起行了個禮,道:“多謝周叔。”

周贇珏招來周楠,說:“周楠,送送這倆小子。”

周楠將顧桑玦和顧桑琉送到門口,道:“好了,兩位小哥兒慢走。”

顧桑琉轉過身來溫柔的笑著道:“多謝周管家。”

周楠笑笑,擺擺手,“不必客氣。”

一直到顧桑玦和顧桑琉走遠了,顧桑玦才看向旁邊的弟弟問:“琉兒,你快說說, 這個錦衣老爺你是怎麼拿下他的?他竟然將咱們的糖葫蘆全買了。”

顧桑琉看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大哥,嘆了口氣, 道:“大哥,不是我怎麼拿下週老爺的,是之前我來鎮上那次,他買了我的野雞和兔子,有過一面之緣, 這次是不經意碰見的。”

“而且,也不是我拿下的周老爺,是正巧周老爺的夫人想要吃甜的,周老爺出來找尋,碰見了在擺攤的我,周老爺大方,買了我們所有的東西。就是這麼回事。”

顧桑玦瞭然,拍了拍顧桑琉的肩,笑著道:“那這也是你的福氣,被這位周老爺記住了。”

“只是,琉兒,剛剛你不是還叫這位周老爺周叔嗎?怎麼現下又叫周老爺了?”

顧桑琉一聽到這個頭就疼,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大哥,你可知那位周老爺是什麼身份嗎?在周老爺面前叫周叔是為了讓周老爺高興,可私底下, 還是算了。”

顧桑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道:“什麼身份?”

顧桑琉看了眼大哥,說:“那是咱們槐桑縣的縣令周贇珏,他來明北鎮這裡是單純的陪夫人過來靜養的,前段日子周老爺的夫人剛生了一個麟兒和小棉襖。”

顧桑玦聞言雙眸登時瞪大,磕磕巴巴的說:“琉兒,你,你,你說那是誰?你再說一遍,大哥沒聽清。”

顧桑琉看著被嚇到的大哥,抿了抿唇,道:“大哥,你沒聽錯,我說的確是周贇珏我們槐桑縣的縣令。”

顧桑玦驚的身體骨頭都僵住了,眉心皺的能夾死一隻蚊子,顧桑玦想著,他剛剛應該沒有什麼出格的表現吧。

想了想,發現沒有鬧出什麼笑話或者太過“乖張”,顧桑玦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拍了拍胸脯給自己緩緩神:“還好,還好。”

周老爺是這樣的身份,所以才不好逾矩。

在當官的面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放鬆,否則,一個不小心,觸到別人的雷點,就完了。

良久良久,顧桑玦反應過來拍了拍顧桑琉的肩膀,說:“琉兒,你這個做法是對的,百姓和當官還是要離遠一些才更妥當。”

畢竟,大多數當官的慣會做戲,一個不注意,就把自己套進溝裡了,還是謹慎為妙,儘管那人多麼慈祥和善都不行。

笑面虎太多。

走在回家的路上,顧桑琉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來,他這才想起,他還沒有吃飯。

顧桑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從箱子裡掏出大哥買的餅子,嗷嗚咬了一大口。

看到這個餅子,顧桑琉就想起了大哥去的時間太過久了些,將嘴巴里那口餅嚥下去,問道:“大哥,你去買飯為何買了這麼久?”

一說起這個,顧桑玦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買飯的路上,經過兩個坐在一起要飯的乞丐旁邊,顧桑玦好似聽到了什麼上官家怎麼怎麼著。

顧桑玦感覺十分的熟悉,就慢了步子去聽,這一聽就出事了,這上官家,正是他之前去做工奴役他的主家。

他本想搖搖頭離去,可剛走沒兩步,就聽見那兩個乞丐說什麼,上官家的人好像因為囂張跋扈,得罪了一個惹不起的人,導致上官家的產業直接進行不下去,到了最後,他們只得關門,無奈下,灰溜溜的從明北鎮逃走了。

這樁事,成了鎮上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在聽到上官家關門如落水狗一般逃離明北鎮的那一刻,顧桑玦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