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瑜抬起慈善的眉眼看著譚毓玥問:“夫人來此是為幾位孩子求學一事而來,夫人對我義阜學院可有什麼想法?”
譚毓玥一愣,看向懷瑜微微頷首,道:“婦人拙見,話語中有不妥之處還望懷瑜院長海涵。”
懷瑜慈祥的捋了捋鬍子,大手一揮,哈哈一笑,道:“夫人放心大膽的說就是。”
譚毓玥聞言鬆了口氣,而後,女人聲音柔美,但嘴巴一張一合的說著自己的見解。
“在我看來,義阜學院不僅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還是教給學生做人道理的地方,婦人認為,讀書,不必非要考取功名才能成就自己,讀書,第一個方向,便是讓學子明事理,懂是非,辨善惡,尊孝道,行大道,其二方向是為了讓學子變成一個更好的人,他們讀書讀得多了,無論去到何方,總會走的很遠,其三方向,婦人認為,讀書還可以讓學子們知世故而不世故,只要好好教導,不步入歧途,每一個學子都可以有一個很好的未來。無論是想要走仕途還是經商或者是想要做一些別的事情。”
“婦人說完了。”
在譚毓玥這一長段話下來,懷瑜也算是知道了為何這婦人可以將孩子養的這般好,平常人來,總是十分功利性的提出要考取功名,要光宗耀祖,建功立業。
當然,這幾點也沒有任何錯,可他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做人,如果一個人不行,那麼,如果有一天他步入了官場,那絕對會是百姓之不幸。
所以,他會在每一個求學的家長面前有此一問。
這婦人的遠見不容小覷啊,不求讓她的孩子們可以大富大貴,但一定要懂得是非黑白,辨善惡,知明理,有一絲大家風範。
不過,婦人說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這幾個孩子是什麼樣的想法。
懷瑜想了想,看向了顧桑玦三兄弟,道:“三位求學者對我義阜學院有什麼認知沒有?”
顧桑玦三兄弟對視一眼,顧桑玦抿了抿唇,站起身來,朝懷瑜行了一禮,第一個開口,“學子認為,義阜學院是真真正正教給人東西的學院,它可以教會學子道理,教會學子知識,在方方面面顧及到學子,且義阜學院作為咱們縣裡最有名的育人學院,夫子們都是經過院長精挑細選才能正式留在義阜學院教書的,所以,如果學子入了學,學子相信,學院會認真對待每一個入學的學生,會仔細教導。”
說完後,顧桑玦看著懷瑜看不出表情的神色,心中莫名打起了鼓。
良久,懷瑜看著顧桑玦問:“你對於你娘所說的讀書的對於讀書的觀點有何見解?”
顧桑玦原本跳的七上八下的心陡然一滯,黑沉黝黑的眼睛輕眨,道:“回院長,學子認為娘說的很對,學子認同。”
而後,懷瑜看向了顧桑琉,顧桑琉心下嘆了口氣,同樣站起身朝著懷瑜行了一禮,隨後說道:“院長,我認為,義阜學院可以讓我學到自己學不到的知識,可以讓我懂的更多,也可以交到很多好朋友,猶記得,孔聖人曾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我想,義阜學院這麼多的好夫子,好的學子,我可以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優良的習慣,如果我能入學的話。”
“哦對了,我也贊同我孃的話。”
懷瑜笑了笑,說:“看來,你很自信你可以入學啊。”
顧桑琉搖搖頭,“並不是,我只是有什麼說什麼罷了,對於我來說,我不考取功名,我想進入義阜學院只是想接受更好的教育,想變成更好的自己罷了,我的志向是想成為一名濟世行醫的大夫,可要成為一名好的大夫,很必要的教育必不可少,所以,我來了這裡。”
“你這孩子還真是實誠。”懷瑜眸中湧出點點笑意,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懷瑜看向最後一個年紀不大的顧桑澍,聲音都放輕柔了,問:“你呢?小傢伙?你對我這學院有什麼想法?”
顧桑澍看著懷瑜黑沉的眼睛十分堅定,看著懷瑜攥緊了小拳頭,奶聲奶氣的說:“我想好好讀書,等長大一些了,走出去看看世界,然後好好的照顧我爹爹孃親還有哥哥們,最重要的是我想照顧好我的妹妹小妤寶。”
看著這年紀小小的人兒,明明自己年紀不大,可卻已經想著將來要照顧好家人了。
多方面的交談以及在外面的淺薄觀看,懷瑜心中的滿意更甚,而後懷瑜站起身來,看著譚毓玥說道:“夫人,老夫現在要帶三個孩子過去參加入學測試,還請夫人在此稍等片刻,一有結果老夫會讓書童過來告知。”
譚毓玥聽到孩子們要去參加入學考試,看著懷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