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峰討好的朝著妤寶賠著笑:“妤寶,我錯了,我再也不胡咧咧了,你就當我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是在放屁,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就別讓我和兵士們一塊兒去步行行軍了吧!”
“你看,我身為將士們的主帥,他們的將軍,這跟將士們一塊兒去步行行軍,這不合適不是。”
妤寶抱著胸冷哼一聲,“不合適?我看合適的很,你身為主帥,將軍,以身作則和將士們一同作為,在將士們心裡,你就是最好的將領,因為,你可以和他們同甘共苦,這樣一來,更能體會將士們的艱苦,也能更好的體恤兵士們。”
“所以,合適的很,其他的話你就不要再說了,將你的戰馬交給交給你的軍師劉雲山給你看著,現在,立刻,馬上給我下馬。”
韓峰頓時欲哭無淚,瑪德,真是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說不過,真是說不過。
說情還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看看,這說的他的作為是多麼高大上啊,可他他喵的不想這麼高大上啊。
韓峰可憐巴巴的看了會兒妤寶,妤寶嗖的一下利劍般的眸光射過來,道:“還不去,看著我我臉上是有花兒嗎?”
韓峰幽怨,委屈,難過,而後,看著一旁老神在在一句話也不說的秦星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指著秦星澤咬牙切齒的道:“那他呢?妤寶你不能區別對待。”
都怪這個龜兒子,要不是他,他好端端的,做什麼要跟兵士們一起步行行軍。
雖說妤寶說的也沒錯了,可是,他還是想騎馬啊。
妤寶淡淡的瞥了一眼氣沖沖的韓峰,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會區別對待了,放心,你們兩個,一個也跑不了,現在,馬上,給我下馬下車。”
秦星澤心下長長的嘆了口氣,真是,唉。
而後,秦星澤不再說話的下了車,慢悠悠的亦步亦趨的走到了兵士們的隊伍裡,昂頭挺胸的往前走著。
韓峰看著這龜兒子的模樣,好像在挑釁他似的,瞬間氣血上湧,炸了,不服輸的將自己的愛馬交給了軍師劉雲山,也走到了秦星澤的旁邊。
兩個人暗中較勁,誰也不服誰,一會兒你追我,一會兒我趕你,看的兵士們暗暗咂舌。
他們將軍,這氣勢真不是蓋的,只是這行為,真幼稚。
兵士們一個個心裡想著,但不敢說出來。
妤寶看終於沒有人吵她了,長長的鬆了口氣。
不過,這一靜下來,妤寶就想起了剛剛韓峰掀開窗簾好像是有什麼話要對她說的,但是現在,人已經和將士們一起步行行軍了。
罷了,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想了。
而後,妤寶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悠哉悠哉的閉上了眼睛睡覺。
韓峰此刻咬牙切齒的跟秦星澤較著勁兒,“秦星澤,你個龜兒子,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被妤寶罰。”
秦星澤悠悠的瞥了一眼韓峰,不以為意,只是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大步往前走去,不理會。
韓峰瞅著這人不接話,就好像他自己唱獨角戲一樣,韓峰都快氣炸了,不依不饒的緊緊的跟在了秦星澤旁邊,“秦星澤,老子跟你說話呢,你是啞巴了嗎?”
秦星澤:“幼稚。”
韓峰瞬間炸毛,“秦星澤,你個龜兒子說誰幼稚呢,你是不是想打架?”
秦星澤淡淡的瞟了一眼韓峰,道:“我說你幼稚。”
緊接著,秦星澤戲謔的看了一眼韓峰,眼看著韓峰快要噴火的眸子,繼續說道:“你也彆著急上火,我說你幼稚,這可是有依據的,你今年二十六了吧,比我大了可不少,你說說你,一個二十六的人,還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說你幼稚,說錯了嗎?”
韓峰氣的緊咬牙槽,惡狠狠的瞪著秦星澤,“秦星澤,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男人至死是少年,老子二十六怎麼了,你又比老子能好哪裡去?”
秦星澤笑了,道:“e,就是比你好,我比你年輕。”
韓峰:“……”
這死小子,咋這麼氣人呢。
韓峰被氣的面紅耳赤,說不過,咬牙切齒的瞪著秦星澤,“秦星澤,你等著,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裡的,你這小人別太得意。”
秦星澤微微挑了挑眉,道:“好啊,我等著。”
再過了兩天,終於到了地方,妤寶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眉頭越皺越緊。
這裡,竟是如此荒涼,如此一來,她便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