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並不快,但一字一句彷彿是在周圍的弟子耳邊響起一般,場內一時之間都靜了下來,片刻之後,所有弟子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劉宇的身上。劉宇負手而立,眉間輕挑,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之色。
很明顯,劉宇的這個動作是故意的,但並不是你看出來了就能不去理會,臺下立馬就有人怒道:“先不說你是否能勝,便說這首席之位,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
話聲剛出,眾多內門弟子便紛紛應和,
“不錯,首席乃是掌門指定,長老宣報,又豈是你能夠一言決定的?”
“也忒目中無人了,不過一個藍袍弟子,就如此狂妄”
“莫以為你有點後臺便可以在無極門內撒野!”
。。。。。。
眾說紛紜,正是年輕氣盛的內門弟子都是一臉不忿之色,其間或多或少有著鄙視挑釁的目光,劉宇面色不變,依舊是淡然的負手而立。就在他準備再次強調自己的話的時候,一聲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
“首席之位可由劉宇自行決定”
卻是通報長老踏空而來,大聲宣報了這個諭令。眾多弟子聽到後,臉色一變,紛紛低語起來,一時之間場內都是嘈雜之聲。片刻之後,一名藍袍弟子揚聲朝著通報長老問道:“長老,若是我等勝了這張狂之人,那勝者可否位列首席!?”
“可!”通報長老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就閉口不語。
“那好”那名藍袍青年眯了眯眼,決定以身試法,畢竟若是擊敗劉宇後真的能夠位列首席,那唯有把握住機會的聰明人先走一步,才能獲得先機。而藍袍青年自恃較之常人要機靈許多,因而想也不想便決定自己先頭探路。
這樣的“聰明人”明顯並非少數,不少人都反應過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只是藍跑青年先行一步,他們也只得無奈地嘆口氣,希望劉宇不要太脆弱,能夠堅持少許時間直到他們上場。
“在下許立,敢問前首席尊姓大名!”
許立跳上劍臺,當即拱了拱手,臉上雖然笑眯眯的,但話裡的語氣卻帶著挑釁的意味,那“前”之一字,更是嘲諷意味十足。劉宇淡淡的看著他,笑道:
“我的名字不用多說”
“那。。。。。。請小心”許立剛剛說完,便猛地抽出腰間的青竹,將其當做利劍,狠狠的朝著劉宇劈了過去,在接近之時,許立猛地轉身,腳下踩著詭異地步伐,讓人無法猜測他行走的路線,還讓他的招式添了幾分氣勢。
劉宇站在原地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已經呆滯住,無法動彈。許立眼裡閃過一絲喜色,他覺得劉宇一定是嚇傻了才對,這種走後臺的子弟,向來是口氣大實則能力極低,他已經想到了不久之後自己位列首席的情形,想著想著,他不禁咧起嘴,臉上浮現出誇張的笑意,彷彿現在他便成為了首席似的。
“很開心?”
突然,本來面無表情的劉宇笑了,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他無趣的伸出手,後發制人抓住了青竹,而後往下一壓,許立整個人便猛地一顫,好似定格住了一般,停在了原地。
“你太弱了”
緩緩吐出這一句話,劉宇手一動,將許立握著的青竹扯了過來,許立立即卸了力,如同狗爬一般滾到了地上。他又驚又怒,狠狠的盯著劉宇,卻沒有再敢出聲,悻悻然爬起下了劍臺。
“還有人麼?”
劉宇沒有管許立是何想法,淡淡望向臺下,眾多弟子神色複雜,許久之後方有一名藍袍青年躍上劍臺,他拱拱手說道:
“在下何青,請師兄賜教”
“請”
劉宇淡笑著點點頭,既然這青年態度和善,那他自然也不會冷臉相向。何青見劉宇點頭,也不矯情,直接揮動青竹攻了過去,和許立不同的是,何青的內力明顯更為高深,而且襲來之時運起了輕功,使得他的身形奇快無比。
“唰!”青竹狠狠的揮向劉宇的手臂,與此同時,何青腳步一點,身子飛撲過去,左手握拳而立,已然是等著劉宇擋住青竹之後使出下一招。劉宇故計從施,手掌後發制人,直接抓住了青竹,何青當即眼光一亮,抓住這個機會身子一矮,拳頭狠狠朝著劉宇的腹部砸去,想要讓劉宇失去戰鬥力。
他這一拳早就在算計之內,故而其上的內力鼓脹而起,已然是匯聚了大半的內力。劉宇發現青年布了後招,臉色不變,就在青年的拳頭即將砸中他的那一刻,身子一動,便輕飄飄的向後飛去。速度不快不慢,正好避開了何青的拳頭。
一擊失敗,何青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