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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沒錯,都是我乾的。”

“你並沒有看見被你殺死的那個人的面孔?”

血鷹臉色陡然變得慘白:“你為什麼這樣問?”

難道他殺死的不是秋依水?當時他將長劍刺進床上之人的背心中,那人哼也沒哼一聲,他就覺得奇怪,但是那時他沒有時間去考慮了。

真相大白7

蒼漠展開掌心,掌心中都是在火堆中找到的頭飾。

問血鷹:“躺在冷宮床上,被你殺死之人作何打扮?這些首飾是不是佩戴在她的頭上?”

血鷹仔細回想。他從來不去注意女人的打扮,怎記得床上之人佩戴了什麼首飾?

遲疑了半天才答道:“似乎見她滿頭珠翠,打扮得很是花哨。呀——”

血鷹陡然住了口,忽然憶起,秋依水似乎很少佩戴首飾。莫非被殺死的那個人不是她?

唉,為何當時他沒有看看她的面容?

血鷹追悔莫及。

蒼漠輕輕舒了口氣。依水,她生存的可能性又大了一點。

榮妃這時也看清了蒼漠手中的首飾,眼中有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

難怪一整天了都沒見綠蝶回來,派了很多人去尋找,都找不到她。

難道死在火中的是她而不是秋依水?她不甘心啊。

蒼漠自是瞧見了榮妃的眼神,但他只作沒看見。這首飾是綠蝶的,他已經知道了,無需再向榮妃求證。

令身旁的侍衛:“將血鷹帶走。”

“不必了。”血鷹傲然回答。

他是黑衣門的死士,眼見任務可能沒有完成,而又逃生無望,乾脆咬開藏在牙齒中的毒藥,毒發身亡。

榮妃慘白了臉,頹然坐在地上。

血鷹是月澤國的死士,榮妃私藏他,無疑於通敵叛國,該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蒼漠一不做二不休,連夜派人抄了榮妃父兄的家,將一干人等都下入大獄,等候發落。

他早就對榮妃的家族大為不滿了。仗著祖先功高,在朝中為所欲為。又仗著手中有兵權,蠢蠢欲動。

他早就想懲治他們,無奈的是找不到個合適的藉口。今日正好乘便。

乾脆利落地處理完榮妃的事宜,蒼漠回到龍淵宮。

龍淵宮的案上,除了他那些被秋依水糟蹋的畫像,還多了一樣東西。

真相大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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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摺疊成方塊的紙。他的案上,怎會出現這種東西?

蒼漠警覺地用布裹住了手,展開紙。

這些天,老是遇見下毒之類的齷齪事,他得保護好自己了。

待看清紙上的內容,蒼漠的手立時微微顫抖,熱淚盈眶,低低地呼叫:“依水。”

那張紙正是安公公的供狀,澤天趁蒼漠不在的時候放進來的。

早上他架不住秋依水的眼淚,架了馬車又回到皇城附近。

皇城今日盤查得很嚴,門口有重兵把守。他不願惹上麻煩,乾脆就呆在城外。

呆在城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他送完信以後可以馬上趕了馬車帶秋依水走。省得夜長夢多。

白天他不敢貿然入宮,單看皇城門口的情形,就可以想見皇宮內的戒備有何等森嚴。

一直等到夜深,澤天才離開秋依水,從城牆上躍過,偷偷潛入皇宮。

他放心不下秋依水,早就召來了隨他一道來蒼越國的手下,在他不在的時候保護好秋依水。

不是沒想過帶她一道去皇宮,但他早下定了決心再不讓秋依水同蒼漠見面,如何還肯帶她去皇宮?

澤天順利地將安公公的供狀送到蒼漠房中,回到秋依水身邊,斥退手下,趕了馬車帶秋依水匆匆離開。

秋依水坐在馬車上,望著黑暗中漸漸拉遠的皇城,她和蒼漠,真的就緣盡於此了嗎?

淚水又湧出了眼眶,視線變得模糊,終於再也看不見皇城了。

澤天背向著她,柔聲說:“別難過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秋依水擦乾眼淚,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我沒有難過呀。”

澤天緊抿著唇,沒有揭穿她,他明明聽到她壓抑著的吸鼻子的聲音。

心頭不無苦澀。

當初,得知佳人遠嫁他方,他不顧一切來到蒼越國的時候,是懷著怎樣的憧憬啊。

佳人難再得1

澤天的思緒又回到了兩個月前。

猶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