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就他會掃興6
她沒有仔細觀察過蒼漠的模樣,畫得並不是很像,但是倨傲自負的神態畫得十分逼真。加之頭髮和衣服的式樣完全是參照著蒼漠來的,讓人一看就知道畫的是誰。
欣兒看見她畫的畫,嚇得忙關上房門,煞白著臉勸:“娘娘,快把這畫毀了,千萬別被人看見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呀。”
秋依水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滿不在乎地說:“就一幅畫,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說畫的是誰。”
“娘娘,還用得著說嗎?這畫一看就知道畫的是皇上,對皇上不敬,可是要滅九族的。”欣兒焦急地勸。
娘娘這是怎麼了,難道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這事如果暴露了,別說她自己,恐怕所有鳳儀宮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秋依水聽見滅九族幾個字,猶豫了一下,她自己受罪不要緊,可別連累了別人。但馬上就想到,她頂著的這幅身軀可是月澤國的慧靈公主,難道蒼漠還能去滅了月澤國不成?
依然嘻嘻哈哈地對著畫像左瞧右看。嫌一幅畫不夠,又取出紙來另畫。鬥不過他本人,糟蹋糟蹋他的畫像還不成嗎?
見欣兒還杵在身邊,只得反過來安慰她:“別擔心,這事除了我們兩個,還有誰知道?你關上房門,別讓旁人進來不就得了。”
欣兒勸過她幾次,見她始終固執己見,只好按她說的,將房門緊緊地關好,小心翼翼地守在門口。
秋依水想出這麼個發洩不滿的好法子,樂此不疲,畫了一張又一張,畫像仍得滿屋子都是。沒事了就對著他的畫像呲牙咧嘴,或者打上幾拳出氣。
————————
第二天下午,秋依水剛剛糟蹋了一幅蒼漠的畫像,突然聽見向來安靜的鳳儀宮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她好奇地走到窗前,透過窗欞望出去。只見一個總管模樣的公公正站在門
口,同欣兒說著什麼,隔得太遠,聽不清說話的內容。
很快總管公公便離開了,接著欣兒緊張地朝臥室的方向跑來。
救星來了1
欣兒跑進屋,回身關上房門,氣喘吁吁地說:“娘娘,快,快換衣服,去參加宴會,不然來不及了。”
“參加宴會?什麼宴會?”秋依水驚訝地問。
奇怪了,暴君連昨天的百草節都不讓她參加,而且剛剛給她下了禁足令,怎會讓她去參加什麼宴會?
欣兒已經喘勻了氣息,笑著答道:“恭喜娘娘,月澤國的太子殿下到蒼越國來了,今晚皇上要設宴款待他。”
月澤國的太子?對了,她是記得月澤國有個太子叫澤天,是慧靈公主的兄長,也就是她現在這具身軀的兄長,難怪暴君會讓她去參加宴會。
欣兒見她沒反應,問道:“娘娘,你皇兄來了,難道你不高興?”
秋依水又不是真正的慧靈公主,理了半天才理順她和澤天的關係,當即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還是親人好哇,知道她在受苦受難,解救她來了。至少她今晚就可以正大光明地
走出這間臥室了。
興奮地摟住欣兒的肩頭說:“高興啊,怎會不高興。”
欣兒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以為異,輕輕拔開她的雙手,匆匆地走到衣櫥前選擇秋依水晚上要穿的衣服。
秋依水對著蒼漠的畫像做了個鬼臉,心道,你不是要我面壁思過三天嗎,今晚還不得乖乖地請我出去赴宴。皇帝也不是萬能的嘛。
突然很想擺他一道,很想讓欣兒去傳話,就說皇上金口玉言,說過的話不能更改,她今晚得呆在鳳儀宮思過,不能出去赴宴。哈,暴君聽了這話,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呢?
不過這個想法在心裡轉了一圈也就罷了,暴君的心思她捉摸不透,萬一當真不讓她去赴宴就麻煩了。難得的一個放風的機會,而且是在親人面前訴苦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了
。
再一想,又覺得這事透著奇怪,她和暴君成婚才半個多月,怎麼澤天就跑來了?以他太子的身份,出使他國,應該是件很了不得的大事。既然要來,為何不乾脆送她和親一道
過來?
救星來了2
這個問題秋依水不便問欣兒,欣兒是蒼越國的人,不是她從月澤國帶來的,自家的事怎能去問外人呢?反正啊,晚上就見到澤天了,到時再問他不遲。
這回因為要參加宴會,著裝方面她不便再自作主張,只得由著欣兒擺佈。好在欣兒瞭解她的脾性,又因為算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