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蕭峰,上前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蕭峰拜見義父!”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蕭遠山的身份如何,但看到蕭峻起身行禮,又聽到蕭峰口稱“義父”。自然不能無動於衷,紛紛站起身來向蕭遠山口稱“前輩”,恭敬的行了一禮。蕭遠山則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待眾人行完禮之後,蕭遠山轉過頭,沉聲對蕭峻說道:“峻兒,以你和峰兒今時今日的實力,完全可以回到遼國去,取信於當今大遼皇帝,然後領兵南下滅掉大宋,何苦舉家遷往海外避難來著!”
對於蕭遠山地話,蕭峻只感覺一陣頭大,急忙岔開話題,對銀川公主和阿朱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當媳婦兒的,還不趕緊過來拜見公公!”
兩女聞言,俏臉同時一紅,嗔怪地白了蕭峻一眼後,還是依言過來,向蕭遠山鄭重地行了一禮,道:“見過公公!”
蕭峻指著兩女向蕭遠山介紹道:“她們兩人就是我和二弟的媳婦兒了!老爹你以後別忘了多關照關照她們!您老能不能早日抱上孫子,可就全靠她們了!”
聽了蕭峻的話後,兩女臉上的紅暈立時蔓延到脖子根上,腦袋更是羞得半天都抬不起來。醉露書院
蕭遠山哈哈大笑的同時,將手伸入懷中,掏出一對晶瑩通透,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地碧玉手鐲來。遞給銀川公主和阿朱二女一人一隻後,蕭遠山開口說道:“此乃老夫亡妻生前所帶之玉鐲,現在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望你們能早日為我蕭家開枝散葉!”
一旁的蕭峰立即便聽出了蕭遠山這番話的弦外之音,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遠山,難以置信的問道:“義父此言何意
蕭峻適時地說道:“老爹,咱們的仇人差不多已經死絕了,您老的身份就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吧!”
只見蕭遠山長嘆一口氣後,緩緩將蒙著頭臉的黑巾摘下,露出一張酷似蕭峻、蕭峰兄弟二人,只是略顯蒼老的臉孔來。在眾人震驚的注視下,蕭遠山很是好奇的向蕭峻問道:“峻兒,你是何時知曉為父身份的?”
蕭峻又將莊周夢蝶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在場之人直呼不可思議。
聽完蕭峻這一番講述之後,蕭遠山點了點頭,舊話重提道:“既然峻兒你知道這麼多東西,那就更好了!你完全可以以此為進身之階,成為大遼的皇帝的得力臂助,然後率兵踏破大宋江山!”
聽了蕭遠山的話後,蕭峰當即便想反駁,蕭峻知道這兩父子的理念差的是十萬八千里,生怕兩人會因此鬧的不歡而散,於是趕緊岔開話題道:“老爹啊!您不妨仔細想想看,就算咱們為大遼打下了這大宋的江山,依然是要看那大遼皇帝的臉色行事,而且還很有可能因為功高震主,落得個鳥盡弓藏的結局!您大兒媳婦之前說過一句很中肯的話:‘能去海外當土皇帝,當然要比看人眼色行事強得多!’咱們既然有這本事,那與其為別人效力,還不如為自己打下一片基業!”
蕭遠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見到蕭遠山有些動心,蕭峻再加一把勁說道:“而且大宋有大遼和西夏這兩個強敵環伺在側,定然無暇顧及那小小的臺灣島。以咱們的實力,想要佔據整個臺灣島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說到這裡,蕭峻突然拿起桌上那張世界地圖來,神情激奮地對蕭遠山說道:“等到咱們完全佔據了那臺灣島之後,以此做為根基,往北可以吞日滅韓,往南可以幹掉印尼的那些個黑皮猴子,進而佔據印度尼西亞乃至整個澳大利亞,然後建立一個遠超過歷史上任何朝代的蕭氏王朝!”
在場眾人都被蕭峻的話給雷到了,一個個的臉上都是見了鬼的表情。
看著眾人的神情,蕭峻尷尬的抓了抓腦袋,訕訕地說道:“一時激動、一時激動!你們全當我沒有說過好了!”
拿起蕭峻畫出的那幅世界地圖,蕭遠山仔細看了一遍,由其是蕭峻之前提到的幾個國家,然後才開口問道:“峻兒,且不說那日、韓兩國,這印度尼西亞與澳大利亞如此廣闊的國土,你確信你有能力將其佔據?”
蕭峻不以為意地說道:“地方大又能怎麼樣!住在那些地方的土著,現在應該還處於石器時代,只要能派出一萬軍隊,就完全可以將這些地方佔領!”
雖然不明白蕭峻所說的石器時代是什麼意思,但蕭遠山卻已經被蕭峻的自信所感染,鄭重的問道:“峻兒,有什麼地方用的上為父的,你只管開口就是!老夫就是拼卻這條性命不要,也定會幫你達成夢想!”
聽到蕭遠山這麼說,蕭峻終於鬆了一口氣,起碼他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