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我這就去洗衣服去。”
他在她心裡竟然就這麼可怕嗎?讓她這麼的不信任?看她拔腿就跑,他不禁輕喝道:“站住!”
她果然是怕他的,沒有讓他多廢唇舌,便乖乖的站住了腳跟。
“朕讓你歇著,便去歇著,既然臣弟都說了有專人浣洗,那今後這事就不用你管了。”他可不會再給她這樣的機會,讓她跑出來私會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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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明天要加更同居啊
正文 帝王篇(二十五)
任初靜質疑的與他對視著,似是要從他眼裡探尋他背後的動機。秦冥坦然的任由她瞧著,只是含笑以對。
從來只有他窺探別人的心事,他如果想要隱藏自己,是沒有幾個人能輕易察覺出來的。就憑她那點道行,他若要騙她,也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
“怎麼,你那個什麼病還沒好,還回不了頭嗎?那朕順路捎你一程好了。”看她眼裡雖然有些動容,卻仍猶豫不決的樣子,他索性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攔腰扛在了肩上。
“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她在他背上又捶又打,那點力道卻絲毫未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你既是為朕洗衣才落下的病,朕照顧照顧你也是應該的,不用推辭。”他故意體貼的應著,看也沒看秦玄一眼,扛著她便往東廂房方向走。
既然她這麼放得開,那末,他也不妨讓這個遊戲來點刺激的。
“我不要回房”她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高聲抗議著,卻喚不起他心裡一絲動容,直接將她扛進了東廂房,隨手關上了房門。
徒勞的吼叫沒有持續多久便識趣的沉默下來,到了床邊,他一把將她放下。
也許是因為剛才頭朝下太久的緣故,她一陣眩暈直接跌倒在那張大床中央,好半天沒有動靜。就在他以為她是不是暈過去了時,她動了動身子,正準備翻身起來,他傾身一把將她困在了他的身體下。
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眼裡全是委屈的控訴,在狠瞪他好半天無效之後,臉上擠出了些許笑意來,柔聲道:“皇上,您不是叫我回來休息嗎?那,能不能借過一下?”
在這個時候,她心裡想的竟然還是秦玄對她的“好”?很好,過了今天,他就會讓她徹底死了這條心的。
身下的女人不安份的扭動著身體,他這才留意到,他正單膝跪在她雙腿之間,壓住了她的羅裙。
怪不得她的臉有些泛紅,還真是個奇怪的女人,她不是很大膽,很好“色”嗎?竟然也會這麼容易害羞?
他刻意保持著這種姿勢,居高臨下的道:“如果真累了,就在這床上歇著吧,反正,從今天起,你都會睡在這裡。”
他的話成功的讓那雙水眸變得更大了些,在察覺到他臉上的認真後,黑眸轉了轉,故作不解道:“那怎麼好意思呢,您是皇上,睡大廳不大好吧?”
不得不說,她有時候反應還挺快,而且,有著別人沒有的大無畏精神,儘管,只是簡歇性的,不過,這些在他面前都不管用。
“誰告訴你朕要睡大廳?”他親口打破她的幻想,玩味著道:“你忘了昨天朕對你說的話了嗎?”
君無戲言,她不會以為他是在跟她開玩笑吧?
“其實昨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不必負責。”身下的人徹底慌了,平時的伶牙利齒全然不見。
“不必負責”,這四個字讓他心底所有的怒意全都悄然凝聚起來,原來,她是這麼無所謂?還是,僅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他?“那,他呢?你是想讓他對你負責吧?”
她若敢說那個“是”字,他就掐死她!
可是,顯然任初靜並不知道他心裡的意思,竟然想也沒想,便衝口而出道:“就算是,也與你無關,那是我的自由。”
她竟然真的這樣想?就因為那秦玄懂得哄她捧她嗎?那其中又有幾分真意她知不知道?還是說,她白痴得只會從事物的表象來分辨善惡?
他對她難道不夠好嗎?她做了那麼多忤逆的事他都不予計較了,她還想怎樣?看來,是他之前對她太好,才會讓她忘了她自己的身份,忘了誰才是這世間的主宰者。
他朝她狠狠的伸出了手,卻只是捏住了她的下巴,貼近她的臉警告道:“朕不管你和他曾經發生過什麼,亦或是你想要和他發生些什麼,你永遠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你這輩子,只能屬於我,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心。”
他沒有辦法改變過去,但他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