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只見柳元淵一臉著急的敲著大門,口中一陣陣呼叫道:“開門…開門…”
夥計一番整理後匆忙走來,著急的答道:“來了…來了…”
大門開後,在瞧見柳元淵這張陌生的面孔後,夥計顯得有些不悅,略有些怒意的問道:“你是何人?”
柳元淵冷哼一聲,“我要見白老闆…”
“放肆…白老闆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見來人如此無禮,夥計一陣訓責道。
但柳元淵不依不饒,繼續大吼著:“讓白老闆出來,我要見白老闆…”
“白老闆這會不在…”夥計答道,之後便要將大門再次關上。
這會,恰好白老闆正從賭局回來,在聽見有人要見他時,有些好奇的問道,“何人要找我?”
還未等夥計上前一陣說明,柳元淵便迅速來到白老闆面前,“你就是白老闆?”
“恩…”
見白老闆承認,柳元淵一陣著急的說道:“雪兒呢?你把雪兒怎麼樣了?”
“雪兒?”聽聞這個名字,白老闆一臉的不明所以然,“雪兒是誰?”
瞧見白老闆一臉無知樣,柳元淵氣不打一處來,再次一陣怒吼,“你問我雪兒是誰?難道你沒有派人去奈柳村抓走一個女子嗎?”
聽聞柳元淵這麼一說,白老闆這才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楊蔓菁吧…”
“楊蔓菁?不是…那不是楊蔓菁…那是雪兒…”柳元淵一陣糾正道。
這會白老闆才知曉自己府中的那一嬌俏美人兒並非楊大武的女兒楊蔓菁,而是柳元淵口中的雪兒姑娘。
但不管是誰,如今入了他的府,那就是他白五六的女人,誰來都別想帶走她。
“好小子…你今日是來挑事的?”白老闆一臉怒意的看著柳元淵,接著大手一拍,隨即從府中踴躍出一群夥計,將柳元淵團團圍住。
“給我打,往死裡打…”白老闆一聲號令下,眾夥計便撲向柳元淵,對著柳元淵一陣拳打腳踢。
柳元淵乃一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哪能敵得過這群身強體壯的男人。
不一會兒,柳元淵便被打趴在地,一張俊臉上鮮血淋淋。
白老闆生怕就這樣打死了柳元淵,最終在柳元淵奄奄一息之時,及時喝止了夥計。
冷眼瞧看柳元淵一眼,白老闆一臉狠毒狀,大腳無情在柳元淵身上踹下一腳,冷笑一聲,“小子…不管是楊蔓菁亦或者是雪兒,如今這府中的女人,很快就是我白某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柳元淵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血紅著一雙眼眸怒吼,“今日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一定要將雪兒帶走…”
見柳元淵仍然不死心,白老闆憤怒的握緊拳頭,狠狠甩向柳元淵的俊臉上,之後再次對夥計一陣揚手,無情說道:“給我繼續打…”語落,再次傳來一陣陣拳打腳踢的聲響。
這會,柳元淵狠狠吐出一口鮮血來,他就這樣蜷縮在一起,任由夥計踢打著他的身體。
就在此時,一陣粗狂的呵斥聲傳來,“都給我住手…”
只見一群官兵小跑著趕來,為首的官兵冷眼瞧見白老闆一番,再見地上橫躺著的只剩下一口氣的柳元淵,低吼一聲,“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白老闆見狀,隨即讓夥計住手,緊接著小跑著來到官兵面前,一臉哈笑道:“大人息怒,此人是白某府中一夥計,竟然膽大玷汙了白某的女人,白某著實氣不過便讓人小小教訓他一番,大人平日事務繁忙,這等小事不需大人插手,白某自行處理…”
語落,白老闆便讓示意夥計將一袋錢囊遞給官兵,官兵接過錢囊後,隨即大變張臉,佯裝無事的說道:“既然是白老闆的家事,那爾等不便多管,還請白老闆莫要鬧出人命來,適可而止…”
“大人教訓的是,白某這就停手…”見官兵緩和了口氣,白老闆再次一陣討好。
官兵們得到好處後,自然不在多管,紛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散去了。
此時,夥計賈大漢神色緊張,用餘光打量下白老闆,一陣畏懼的問道:“老爺…這人何時玷汙了老爺的女人了?”
白老闆冷眼瞧看了下賈大漢,隨和狠狠甩了賈大漢一個響亮的耳光子,“你覺得他有這個膽子嗎?若是他真的玷汙了老子的女人,老子早就扒了他的皮扔到荒山喂野狗了。”
賈大漢捂著被打疼的火辣辣的臉,心虛的說道:“老爺教訓的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這老爺的女人就算是主上也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