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陳家兄長將此事強壓了下來,並給予那個男人一大筆銀子,並警告他莫要在找來。
可誰知道,這個男人是個爛賭的瘋子,沒到幾日便把銀子輸個精光。
沒了錢財之後,男人又上了王宮威脅陳氏兄長。
由於陳氏兄長頻繁的與這個陌生男子見面,這讓南夷王不禁心生猜疑。
南夷王派人私底下調查這個男人的底細,終於從男人口中得知了這個驚天的秘密。
南夷王得知一切真相後勃然大怒,下令將陳家滿門抄斬。
行刑的前一天夜裡,陳氏兄長用血水寫下這個真相後,收買了天牢裡的獄卒,讓他們幫忙將信件送了出去。
陳氏兄長擔心南夷王會對南宮黎下手,所以才拼死寫下這封血書,以提醒南宮黎。
如今,南夷王果然對南宮黎下手了。
原本南宮黎對於這個叫了十八年‘爹爹’的父親還抱有一絲希望。
可如今,南宮黎對他深惡痛絕,心中早已沒有任何的猶豫。
“今ri你沒能殺得掉我,他日我必取你人頭祭奠死去的孃親!”南宮黎狠狠的說道,一雙明眸充滿著濃濃的殺氣。
*
從幽亭閣離開之後,轅落跌跌撞撞的直往寧梧苑方向走來。
熟悉的大門,熟悉的桃林,只不過依然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轅落低嘆一聲,緊接著用力推開那扇緊緊關著的房門。
房門在推開之時,傳來一陣清脆的‘咯吱’的聲響,緊接著藍玉一臉欣喜的從裡面跑了出來,欣喜的大叫一聲,“小主回來了...”
但,在看清來人的面容後,藍玉再次失落的低下頭來,狠狠的嘆了一聲氣,“主上...”
“退下吧...”轅落面無表情的說道,緊接著大步直往榻上走去。
脫下外衫,轅落麻木的橫躺了下來。
雖然時隔一個月有餘,但這被褥上,依然殘留著明月身上那好聞的淡淡的桃花香味。
回想與明月在這榻上的一次次纏/綿,轅落不禁悲從中來,眼眶隨即一陣溼潤。
這些日子,轅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白日,他如往常一般的上朝下朝,用忙碌來麻痺自己。可到了晚上,他對明月的所有思念,卻已經無法掩飾。
這種強烈的思念折磨著他的心智,讓他痛苦不堪。
所以,他只有借酒消愁,讓自己暫時忘記這種撕心裂肺的思念感。
但此刻,轅落依然清醒不已,腦海之中全是明月的一顰一笑,她嬌羞的偎依在他寬大懷裡的景象。
轅落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的抽疼著,眼眶裡的淚水,竟然不受控制的低落了下來。
“月兒…你在哪裡,”轅落大聲呼喚道,但偌大的房間裡,回應他的仍然只有重重的迴音。
此時,突然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響,緊接著一道嬌小的身影閃過。
轅落一陣欣喜,迅速從塌上一躍而起,飛快的將來人緊緊抱在懷中,一陣低語道:“月兒…你終於回來了!”
見轅落突然抱住了自己,上官燕心中一陣竊喜,雙手也不受控制的環上了轅落的腰上。
如此舉動,讓轅落身體不由得一陣僵硬,隨即狠狠的將上官燕推了開來。
“誰讓你來的…”轅落陰沉了一張臉,冷漠的看著上官燕。
“主上息怒…奴婢見主上深夜來此,這便想著過來伺候主上更衣就寢…”上官燕小心的說道,接著伸長了手就要解下轅落的衣衫。
但上官燕的玉手還未觸碰到轅落得衣衫之時,卻被轅落狠狠的甩開了。
“給我滾…”轅落怒聲吼道。
上官燕瞧見自己被打疼的手一片通紅,不禁眼眶一陣溼潤,忽然跪倒在轅落面前,淚眼婆娑的說道:“主上息怒,如今小主不在身上,就讓奴婢伺候主上吧…”上官燕依然一副不死心的說道。
但這會,轅落一張俊臉愈加的陰沉,他忽然步步向上官燕靠進,隨即低下頭來,大手粗暴的禁錮住上官燕的下巴,無情的冷笑一聲,“別以為你是明月身邊的人,我就不敢動你,若是你在不知好歹的話,我立馬將你碎屍萬段,”語落,轅落及其粗暴的收回自己的大手,再次怒吼一聲,“還不給我滾…”
見轅落生此大氣,上官燕嚇得渾身哆嗦著。即便心中如何不甘,最終也只能跌跌撞撞的倉皇離去。
看著上官燕那抹身影徹底消失後,轅落突然仰天一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