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涵臉抽,“他們叫樂兒、天兒。”什麼小黑小白,這死丫頭當她生的兩兒小狗啊!
古嵐聳了聳肩,“隨便,反正你怎麼叫我不介意。”
她臉紅,有種想抽人的衝動。
進了屋,古嵐忙著逗小屁孩,聶先生自然進了廚房,弄些點心來喂聶太太。
聶先生糾結了好幾個月了,這女人怎麼天天喂也不見長肉,看來過段時間食譜得換換了。
吃過晚飯,送走了古嵐。月嫂帶著兩小傢伙早睡了。
她洗了澡從浴室出去,拿著毛巾擦著頭髮。
正坐在床邊沙發看檔案的聶雲峰見她出來放下檔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她走到他身邊坐下,他自然而然地接過她手裡的毛巾幫她擦著頭髮。
“對了,今天大媽來電話了。”她道。
他冷哼道:“什麼時候改稱謂呢?”
她抬眉,“沒辦法,被某個大野狼給吞下肚了。這不改也得改。”
他揚眉,“那請問聶夫人,被野狼‘吃’得還算滿意?”
她臉微紅,對於臉皮厚的,她這皮薄的只有投降的份。
她輕咳了一聲,“聶雲峰,我們這個禮拜六回聶宅吧!”
他手微頓,沒應聲。
她嘆了口氣,拉下他的手,凝視著她道:“聶雲峰,你知道嗎我很羨慕你。不管以前聶老如何過分,但至少他是真的愛你的。不像我——”她自嘲地笑了笑。
“不行想其他的男人。”他霸道道。
她白了他一眼,不過說真的,對莫正這個父親她是真的徹底沒有一絲感情了。
這還要從她生孩子前說起。
那時候莫知不知道哪聽了訊息知道她的病情,假兮兮地跑到醫院上演了一出苦情戲。
大致就是沒血可以抽他的。還誇張地說讓他們每天抽他一點,這樣等她生產的時候就應該有足夠的血了。
那表演的功夫,堪稱影帝啊!
不過可惜,莫正的血型跟她不同,並不是HR陰性血。
但可以肯定的是,莫正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血型跟她不配,來醫院不過是演習而已。
但也虧了他演戲,讓聶雲峰起了懷疑。
張家夫人不是HR陰性血、聶老也不是。所以母親不會是HR陰性血,那她的血型又是從哪遺傳的呢?
聶雲峰是一個一旦起了懷疑就會嚴查到底的人。於是聶雲峰拿她的血型和莫正,聶老的做在匹配。
不幸的是,莫正的確是她的父親。但聶老卻和她沒有親緣關係。
而這一點,聶老早就知道,不說不過是想利用他們的誤會逼兩人分手。這也讓聶雲峰徹底和聶老斷絕了父子關係。
不過這又衍生出另一個問題,母親到底是不是聶老和張家夫人的女兒,逝者已矣,也無法去追究個明白。
她伸手覆蓋在聶雲峰的臉上,“聶雲峰,我不想樂兒和天兒失去爺爺奶奶的疼愛。這是他們該得的,而且聶老如今已經不反對我們了。”
“他當然不反對,他的主意早就打到兩孩子身上了。”聶雲峰冷冷道。
她微怔,但看著他眼裡的神情卻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有他這老爸在,她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聶老再獨裁霸道,兩個孩子畢竟是他的親孫子孫女。
“夫人,天兒醒了在找您。”突然房間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月嫂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馬上過去。”她想也沒想地起身急匆匆地出去。
聶雲峰坐在沙發上,冷眸微眯。
這個臭小子,一歲不到就跟他老子搶女人。
聶雲峰起身,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手機撥了出去,“給聶家那邊說,我們這禮拜六回去。”
說完結束通話電後,聶雲峰看著前面落地窗外的月色嘴角微微勾起。
莫意涵哄完孩子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候後了。
她一進屋就見聶雲峰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
她微怔,走了過去在他身旁坐下道:“怎麼突然喝酒呢?”他可是無事不沾酒的,因為對身體不好。
他微笑,“高興。”
她眉頭拉攏,“我怎麼覺得有股陰謀的味道。”
他伸手在她額頭一彈,“怕我賣了你?”這女人,還真是越來越敏感了。
她皺了皺鼻頭,“我不怕,只要你捨得。”
他眉頭微抬,把酒杯放到沙發旁的茶几上道:“禮拜六回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