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涵揉了揉額頭道:“莫夫人,若你忘了吃藥請先吃藥。”
“小賤人,你罵誰了。”對方一聽立馬大喊道。
莫意涵掛了電話,她此刻沒心情聽這瘋女人亂罵。
從她被莫正接到S城開始,張夢雅對她的態度便是一見面就來回那幾個稱呼,“小賤人”、“野種”、“孽種”。
但給自己電話,這還算是頭次。不管什麼原因,現在她沒心情去管。
但電話剛掛,卻又響了起來,是莫正的司機打來的。
“意涵小姐,你在公寓裡嗎?莫總讓我來接你,我現在車停在你小區的門口。”
莫意涵掛了電話,看著手裡的手機眉頭緊蹙,心裡掂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莫正很少讓司機來接她的。
二十分後,莫意涵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來到小區門口。
司機老陳一見莫意涵火急火燎地拉開後車門道:“意涵小姐,你可下來了。快點吧,莫總他們都急死了。”
莫意涵眉頭緊蹙,進了車。
老陳關上車門,繞到車前拉開車門坐進去,一腳油門車跑了出去。
“陳叔,我們這是去哪?”莫意涵對著老陳問道。
“去南城的公安局。”
“公安局?究竟發生什麼事呢?”莫意涵眉頭微蹙,方才張夢雅在電話裡讓她去公安局她還以為那女人又發神經了,但莫正既然讓陳叔來接她,看來真是出事了。
老陳從後視鏡上看了眼坐在後排的莫意涵,三緘其口道:“意涵小姐,你還是去了問莫總吧!我不方便說。”
莫意涵聽後眉頭緊蹙。
四十分的車程,老陳用了不到三十分便到了,中途還闖了幾次紅燈,看來事情有些嚴重。
莫意涵走到公安局門口,裡面正“熱鬧”著。
張夢雅強勢地逼問著警察道:“為什麼不可以保釋?”
警察嚥了咽口水頂著壓力道:“被莫小姐傷的人如今還在加護病房裡,按程式是不能保釋的。”
“什麼按程式不能保釋,狗屁。你說,要說少錢,我們給。晚上我們還要參加華總的宴會,沒時間跟你們在這浪費。”張夢雅一臉不屑道。
在張夢雅的眼裡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
警察扯了扯嘴角,這南城住著許多S城權貴的人,這些個富二代、官二代闖禍的進公安局的也多,但如此囂張的還是頭次見。
警察輕咳了一聲道:“莫夫人,莫曉凡傷人不是小事,不是有錢便能了的。”這權貴多了,一個莫家而已,能有多厲害的。且被傷的躺在醫院的那個背景可比莫家厚實。
聽警察這麼說,張夢雅那個氣,正欲發作。但見莫正和律師從裡頭走了出來。
張夢雅一步上前問道:“小凡她怎麼樣呢?”
莫正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
張夢雅見狀頓時嚷嚷道:“不就傷了個人,對方要多少直說。把我們家小凡關在這種下等人待的地方,餓著凍著了,他們誰陪得起。”
一大早,警察便到莫家將莫曉凡帶走,說是什麼昨夜在外面傷了人。張夢雅立馬讓人給莫正打電話,自己跟了過來。
張夢雅的口氣聽得一旁的警察各個心裡嘀咕。這女人是當他們不存在,還是當公安局是他們家開的。
律師看著張夢雅道:“莫夫人,莫小姐刺傷的人是錢家的獨子。”
張夢雅一聽頓時白了臉,這上流社會的人都是認識的,這錢家和莫家一樣,都是暴發戶,但錢家的大女兒嫁給張氏集團的二兒子,身價上就比莫家高了些。
張夢雅一聽是錢家的人,心裡也急了,若是普通人,給些錢通通關係也就了事了,偏偏是錢猛,這錢家唯一的命根子。
而就在張夢雅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時,眼尖地看見站在門口的莫意涵。
於是走到門口,一把拽起莫意涵的胳膊,將莫意涵拖到警察面前道:“看著沒,她是呂家未來的二兒媳婦。我不管傷的是誰,就是天皇老子今兒也得把人給我放了。否則,你就等著被革職吧。”
這錢家又如何,張家又如何,哪能跟呂家比。
莫意涵被張夢雅突然扯到中間,差點沒站穩踉蹌了幾步。
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莫意涵,清清淡淡的容顏給人一種乾淨如蓮花的感覺。這種女孩在如今的社會很少見了。
莫正見莫意涵也囑咐道:“意涵,你幫你妹妹給警察說一下。你妹妹嚇得不輕,看能不能先保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