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麻煩各位了。”姚澤含笑的道。
餘紅蓮笑道:“不麻煩,我們的本職工作就是為領導服務,這幾天姚市長有什麼吩咐儘管找我。”
姚澤點了點頭,然後道:“我先回房間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等姚澤進了客房後,張子棟笑了笑,低聲對餘紅蓮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驚訝?”
餘紅蓮深表同意的點頭:“也太年輕了吧,恨不得……恨不得和我兒子年齡都大不了多少,這姚市長升遷的速度太恐怖了吧?”
張子棟聽了餘紅蓮的話,四處張望見沒人才低聲道:“別議論領導,這種事情不要隨便亂說,禍從口出知道嗎。”
餘紅蓮悻悻笑了笑,然後道:“這不沒人才敢和你說幾句嗎。”餘紅蓮太守看了看腕錶,見時候不早了,就對張子棟道:“張主任,你先回去吧,今天我在這裡值班。”
張子棟就點頭,囑咐道:“悠著點,隨時聽候姚市長的吩咐,領導在的這段時間咱們就吃點苦,明天我來值班,換你回去休息。”
“好。”餘紅蓮笑了笑點頭答應。
等張子棟離開駐京辦,阮可人才拎著一袋子水果從外面走了進來,剛才阮可人將車子停好後,沒有急著進去,怕別人誤會他和姚澤有點什麼,於是跑到附近的街邊買了些水果,才慢悠悠的走了回來,在大廳和餘紅蓮含蓄幾句,留下幾個橘子然後回了自己房間。
姚澤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就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然後給阮可人發了個資訊,問她睡著沒。
沒一會兒阮可人就回了過來,說還沒呢。
姚澤立馬精神來了,趕緊回覆說:“我去你那邊。”
阮可人道:“別,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駐京辦你都敢胡亂。”
姚澤笑道:“這麼晚了,估計值班的都睡著了。”
“那也不行,趕緊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姚澤又怎麼可能聽阮可人的乖乖睡覺,給阮可人發了條簡訊:“給我留門,我過來了。”
阮可人盯著手機螢幕,看了半響才一臉無奈的起身,纖細的身子在咖啡色的睡袍中顯得婀娜多姿,她撩了撩耳邊的秀髮,穿著拖鞋去給姚澤開門。
剛將門開啟一條縫隙,姚澤立馬就推開門躥了進來,然後盯著阮可人一陣傻樂。
阮可人咬牙切齒恨恨道:“膽子這麼大,遲早把自己吭了。”
燕京二一五軍區醫院,姚澤車子開到門口時被警衛給攔了下來,給納蘭德通了電話,守門的警衛才給他放行。
三零六病房門口。
姚澤站在外面,心情有些壓抑,每次來看納蘭冰旋,見她臉無血色,表情似乎很痛苦,心裡就如同壓了一塊很重的石頭,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站在門口,點上一支菸,剛吸了一口,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就走了過來,皺著眉頭斥責道:“這裡面不能吸菸不知道嗎?趕緊將煙給滅了。”
姚澤歉意的笑了笑,然後將煙給掐滅,扔進垃圾桶,見那醫生將納蘭冰旋病房的門給推開,姚澤跟著走了進去。
醫生為納蘭冰旋打了營養針之後,姚澤出聲問道:“大夫,她現在有沒有好轉的跡象?”
那醫生朝著姚澤看了一眼,問道:“你是她什麼人?”
姚澤思索一下,道:“我是她好朋友。”
“哦。”他點了點頭,然後道:“沒什麼好轉的跡象,只能看奇蹟能不能出現了,她的這種症狀在用醫學的手段根本無從下手,能維持生命就不錯了。哎,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那醫生搖頭嘆息一聲,走出了病房,將門輕輕關上。
姚澤走到納蘭冰旋跟前,坐在椅子上,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望著她蒼白的俏臉,姚澤眼眶有些溼潤:“冰旋,我來看你了。”
說完,姚澤喉嚨有些哽咽,低頭沉默下來,握住納蘭冰旋的手更緊了,生怕一鬆開,納蘭冰旋就消失了。
房間中靜悄悄的,能夠聽見姚澤低沉的呼吸聲和藥瓶裡面滴答滴答的滴水聲。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納蘭德露出一個臉來,見姚澤握住納蘭冰旋的手,低頭不語,他心裡也是一陣難受,在心裡輕輕嘆息一聲,然後又悄悄將房門給關上,讓姚澤和納蘭冰旋單獨多待一會兒。
“冰旋,我對不起你,如果我能記起你來,你就不會出事了,如果我能夠早點和你相認,你也不會這樣躺在病床上,都是我的錯,你起來,起來打我。”姚澤將納蘭冰旋的手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