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胡炎力話音剛落,就被黃文璇給扇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讓胡炎力意識清醒了一些,望著黃文璇淚流滿面,失望的凝視自己時,胡炎力有些心虛和自責了。
“我……”胡炎力剛想道歉,倒是想起白天母親在他耳邊囑咐的話,說一定要看好自己媳婦,現在黃文璇官越做越大了,可能就越來越不把你放在眼裡,你一定要壓制住她這種氣勢才行,否則,遲早有一點你們夫妻會出事的。
想到母親的話,胡炎力道歉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出聲道:“哭,哭什麼哭,你不心虛有什麼值得哭的?”
黃文璇死死的咬著唇,失望的朝著胡炎力點頭,道:“你很好,胡炎力,如果當年知道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說死都不會嫁給你。”
當年胡炎力性子溫和,待人和善,而如今的胡炎力脾氣暴躁,性格急躁,更讓黃文璇受不了的是,胡炎力竟然會疑神疑鬼的懷疑自己和領導有一腿,作為妻子,任何丈夫說出這種話都會立馬受不了要發狂。
“你對我失望,呵呵,我還對你失望呢,當年你是什麼樣,現在你又是什麼樣?”胡炎力冷笑一聲,繼續道:“早出晚歸,這個家幾乎不管了,你說你坐到妻子的本分了嗎?”
黃文璇怒聲道:“我早出晚歸這麼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能過的更好,當你支援我走仕途這條道路,你就應該會想到有今天,我只是比以前變的忙碌了,我又怎麼沒守妻子的本分?難道這個家所以的一切不是我在打理?”
胡炎力剛要說話,黃文璇又搶著道:“你太令我失望了,如果你真覺得過不下去了那咱們就去民政局把婚離了。”說完,不等胡炎力說話,猛的推了胡炎力一把,然後嘭的一聲將臥室的房門給關上,留在傻了眼的胡炎力回味黃文璇剛才的話,離婚,她要和我離婚?
“黃文璇,你終於忍不住說出這句話了吧,被我猜對了吧,你就是在外面有男人了,我告訴你,想和我離婚,門都沒有,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黃文璇背靠在牆上,聽著丈夫在外面怒罵,心裡難過的同時又感嘆,姚澤兩次來燕京都攪得自己和丈夫吵架,上次姚澤來燕京,黃文璇有事求姚澤幫忙,請他吃了頓飯,回來晚了和丈夫吵架,今晚因為姚澤醉酒,幫他忙活一陣子,回來晚了又和丈夫吵架,想到姚澤,黃文璇又有些幽怨起了姚澤。
第二日清晨醒來時姚澤對昨天的事情已經忘的一乾二淨,至於他是怎麼來的賓館,又是怎麼脫的衣服躺在床上,這一切他都記不清楚了,只是大概的猜測肯定是黃文璇送自己來的,昨天確實喝了太多酒,完全喝的沒了意識。
鬱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衣服穿好後,姚澤打車回了農業部。
碰巧的是姚澤剛下計程車就瞧見不停打著哈欠朝自己這邊走來的黃文璇。
黃文璇依然是職業套裝,只不過昨天是白色的,今天換成了黑色套裙,剛打完哈欠的黃文璇剛剛抬頭就瞧見姚澤,俏臉不由得不自然的紅了一下,然後擠出尷尬的笑意打招呼道:“姚主任早啊。”對於昨晚上的事情似乎不知道一般,臉上顯得很從容淡定,但是心裡卻遠遠沒有臉上這麼淡定,瞧見姚澤她的心已經起了漣漪,慢慢盪漾起來。
“黃主任早。”姚澤尷尬的撓撓頭,還是忍不住問道:“黃主任,昨天……”
“哦,昨天姚主任喝醉了,問你住在什麼地方你也不記得,所以我就私自做主給你開了個房間,姚主任不會怪我吧?”黃文璇趕緊搶著說道。
姚澤苦笑道:“感謝你還來不及,不過,昨天晚上我……”
“啊,姚主任,我記得待會兒還得趕一份檔案,先不和你聊了,我得抓緊時間呢。”說完,不等姚澤開口,踏著她那雙漂亮的黑色高跟鞋噠噠的朝著辦公大樓走去。
走到辦公室門口,姚澤就瞧見向成東正拿著抹布在給自己擦辦公桌,姚澤就笑道:“這麼早啊。”
向成東笑道:“不早了。”
姚澤就道:“成東啊,這些活你不要乾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向成東就道:“那可不行,我現在是你的秘書,這些活理應由我來做的。”姚澤前天已經幫向成東轉為了農業部的正式員工,在農業部做姚澤的轉職司機兼秘書。
姚澤將公文包扔在辦公桌上,然後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向成東就疑惑問道:“姚主任不舒服?”
姚澤擺手苦笑道:“沒事兒,就是昨天喝的有些多,這會兒還有些沒緩過來。”姚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