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調到湯山縣才三個來月,本想著紮根湯山縣在湯山縣好好幹上一番,沒想到常務副縣長的位置還沒坐熱乎有得換地方,這讓姚澤很是鬱悶,姚澤感覺自己是被湯山縣的領導班子給牽連了,比較自己調過去才三個月,湯山縣的經濟上不去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但是上面要把湯山縣大換血姚澤也無可奈何,因為這覺得是省裡的大佬們決定的,即便是沈江銘也說不上話。
聽姚澤說要挪窩,向成東倒是有些詫異的望了姚澤一眼,然後出聲問道:“姚縣長不是才來湯山縣嘛,而且這次的泥石流事件你不禁沒錯,反而有功勞才對,上面的領導怎麼會……”
姚澤所鬱悶的就是感覺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以姚澤這個級別,做一個縣的副縣長,已經是權利最大化了,假如調回市局,自己似乎又成了有名無實的副處級幹部,市某局的二三把手怎麼也比不上縣政府裡的二三把手。
“官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不能有平常眼光去看待的,有功之人不定的就會收到重要,而平庸之徒若是能搞好上級關係,不一定就比干實事的幹部混的差。”姚澤朝著向成偉笑了笑,和向成東說這些他估摸著也沒不明白,於是打算岔開話題,“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家人?”
向成東將一杯慢慢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目光淡然的說道:“我沒有家人,父親前兩年去世了,而母親……”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起了寫波瀾,半響後才輕吁了口氣,嘴上很平淡的說道:“和別人跑了,當時覺得父親太窮,不想跟著父親過苦日子!”
姚澤輕輕嘆息一聲,自己又何嘗不是與向成東遭遇相同,雖然他現在的父親是王漢中,但是親身父親卻不知道是誰,這二十四年來,姚澤連做夢都沒夢到過親身父親,不是他不想夢見,而是他根本不知道親身父親長什麼樣子,根本就沒有做夢的目標。
“沒有其他親人了嗎?”姚澤竟然心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這個比自己小了半歲的年輕人,其實比自己還要悲催。
“沒有其他親人了。”向成東搖了搖頭,咧嘴笑道:“這樣更好,孑然一身,了無牽掛。”
姚澤點了點頭,端起杯子和向成東碰了一下,笑著說道:“以後沒人的時候別叫我姚縣長了,聽著蠻彆扭,如果不嫌棄你就喊我一聲哥。”
向成東向來不是扭捏的人,聽了姚澤的話,他嘿嘿笑了起來,憨厚的說道:“那敢嫌棄啊,是我高攀了。”他撓了撓頭,繼續道:“那我……我以後就喊你哥了。”
“嗯。”姚澤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瞞你,我認你當弟弟其實也是有自己的目地的,你知道我們這些當官的有些事情不好出面解決,需要身邊有幾個可靠的助手。”他目光如炬的盯著向成東,繼續說道:“你身手很好,以後我少不了你幫忙,認你當弟弟是我拉攏你的一種方式,如果你感覺被人利用了,那就當我今天的話沒說過,你也當做沒聽見,如果覺得我姚澤信得過,那就端起杯子喝了這杯酒,以後大家就是兄弟。”姚澤正色的端起來酒杯。
向成東毫不猶豫的咧開嘴憨厚的笑了起來,“哥,就憑你這份坦然,我認定你了,反正我光棍一條,沒什麼親人,認個哥算是我賺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就是。”
姚澤讚賞的點了點頭,解釋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幹殺人放火大奸大惡的事情,但是在特殊的時候避免不了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就像以前,對付市電視臺臺長一樣。”
經姚澤提醒,向成東也想起以前偷拍張國定的照片,拿那些照片威脅他的事情,想想也是,有些事情姚澤不適合做,但是自己可以出面解決,在特殊的時候用一些特殊的手段無可厚非,向成東慢慢理解姚澤的意思。
姚澤肯將自己當做心腹看待,這讓向成東很是高興,兩人喝道很晚才離開飯館,向成東雖然有些醉意,但是不影響開車,姚澤坐進後排座位後,閉上眼睛,開始慢慢理清最近所發生的事情,這次離開湯山縣後可能會被閒置一段時間,但是姚澤不相信會被一直閒置下去,畢竟對於沈江銘的實力,姚澤還是深信不疑的。
“成東啊,你不是還有一個身手很好的戰友嗎,讓他也過來幫忙吧。”姚澤最近看了厚黑學,從中領悟了不少道理,回想以前,自己在官場上似乎顯的太被動,雖然到湯山縣之後強勢了很多,但是那也是狐假虎威,接著沈江銘的‘勢’,去震懾郭守義等人,想要在官場混下去,一直靠著別人是行不通的,沈江銘在位還好說,假如哪天他退下去了,自己再靠誰?
姚澤淺讀過厚黑學後,領悟最深的一個道理就是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