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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乾坤,大家的眼睛應該都是雪亮的。我只是請教孤白罷了,自認為正大光明,沒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況且——”
藍兒一聲冷笑,看著花芍也不掩飾自己心裡的嘲弄。
“你既然如此維護你的白大哥,相信他的為人你是極為欣賞。那你以為,你的白大哥會是那種做出齷齪事情的人嗎?”
“你——”
花芍氣的漲紅了臉,偏偏,她還沒辦法來反駁藍兒的話。她身為天聽谷谷主的孫女,自小嬌慣,哪裡受過這等的氣。
想了想,她不甘地吼道。
“白哥哥是我的,我奉勸你,別把你那一套骯髒的手段往他身上撒。否則,哼哼——”她冷笑一聲。“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哦?”藍兒有些被激怒了。“我倒是有些害怕呢!”臉上,卻一點害怕的影子都沒有!
“怎麼辦呢?!我還是叫白大哥保護我好了!”
藍兒故意學花芍叫孤白為“白大哥”,真是叫的她牙齒都酸了。可是效果是顯著的,花芍扔下一句怒氣十足的“不要臉!”,就跑了。
於是,這個世界清靜了,藍兒樂了!
她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弱女子,趕上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惹她,她肯定會將那人反擊地無力發話!
不過看不出來,那個跟她年紀相當的花芍還真有兩把刷子。第二天的時候,孤白就一臉歉意地前來告辭,說要帶著他的幾個師兄弟到附近一帶降魔去。這本就是降魔師的本分,孤白肯為百姓做貢獻,自然是好的。不過,在她身邊,笑得一臉燦爛的花芍,就顯得有些礙眼了。
那麼得意的眼神,根本就掩飾不住她心裡的那些打得響亮亮的小算盤。那攀著孤白胳膊的手,一直就沒鬆開過,明顯就是一種示威。尤其是她離開之前,偷聲對藍兒低喝。
“跟我鬥!哼哼——”
這擺明了,孤白的外出,是出自這位大小姐之手。
藍兒只能翻了翻白眼,看著這位大小姐得意洋洋地離開。噍那小樣兒:小下巴仰著,那高傲的樣子,都快趕上那在母雞群裡耀武揚威的大公雞了。
藍兒撲哧笑開,覺得自己這個比喻不好,怎麼能把孤白那幾個人想成母雞呢!
看她這樣,藍兒也不想打消了花芍的得意勁了。畢竟,偶爾刺激一下她可以,可是要把她給刺激成了敵人,可就不好。其實呢,藍兒也只是向孤白討教一下法術罷了,昨日學會了那兩個,她相信,夠她一個人揣摩好幾個月了。
那個光明術,需要藉助陽光的力量,需要很大的精神。在白天的時候,她還好練一下,晚上沒了陽光,就那麼些涼薄的月光,她幾乎就是不成功的。
那個火球術呢,至今,她也只能在攤開的手掌上,打出一些小火花罷了,想要把一片葉子給燒著,那還有些遙遠。
不急,藍兒本就不是急性的人,所以,慢慢來,慢慢練。
眼下,她家比較急的,就要數她娘了。
那個滕登顯然是看上了她家的姐姐紅兒。穿越之前,她唯一能記得見過滕登的,就是惠遊在小酒館裡,跟他吹噓他的追女大計的時候。所以,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個滕登能不能把紅兒給攻下。要是滕登能把紅兒給攻下了,她可真是要慶幸了。這樣,絕對可以將蒼夜給排除在了外面。畢竟,這片大陸上,一個女子的貞潔是很重要的。紅兒要是結了婚,照常理,就不應該跟別的男子走的太近了。
只是有些可惜了,那個現在還不到他出場的姐夫!
她娘也常有意無意地暗示紅兒,讓她在差不多的時候,點頭允了滕登的求親。
紅兒卻有她自己的思量:“我總覺得,我的丈夫不該是這樣的。”
因此,滕登還是隔三差五地過來,紅兒依然是不鹹不淡、溫和有禮地對待他。
藍兒覺得,滕登怕是要失敗。姐姐估計還是要屬意那個未來的姐夫。畢竟,那是領主之子,長相英俊,能說會道,風流倜儻。身份、樣貌、才學擺在那裡,明眼人,都是會選後者的。
這樣說的話,她要不要提前去領主之城,把那個未來的姐夫給請來!現在這個世界,跟她穿越之前比較,有了很多的變化,她似乎也沒必要按照原先的步調來。
於是,藍兒試著,無聲無息地做了一點改變。
比如,村裡大嬸家的小羊走失了一隻,藍兒憑藉著穿越之前的記憶,給她找了回來。這個小動作,後來證實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