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主想著,看向了自己身邊的那些兄弟子侄。
站在謝家主身邊那個中年男子率先開口。
“大哥,你確實不應該勾結山賊,更加不應該害死東陵長公主。她是在幫我們西瀾剿匪,又不是在謀取私利,你怎麼能為一己之私,勾結山匪害死她呢?”
那人說話的時候可以說是義正詞嚴,端的是一副正氣凜然、憂國憂民的態度。
聽了這人的話,其他人紛紛開始應和。
“對,雖然我們四大家族有權有勢,但是我們也並不是仗勢欺人的人,自然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東陵長公主雖然並不是我們西瀾人,但是長公主為了清剿山賊,親自帶兵前往,身先士卒。我們沒有傾盡全力去幫助她,已經是不應該了,怎麼還能去傷害她呢?”
“幾位家主如今害得東陵長公主落下山崖,簡直是太不應該了!”
……
周圍的人紛紛開口,都是在指責四大家主。
甚至於,到了最後,他們都開始勸那些家主不要再抵抗,而應該束手就擒。
一時間,幾個家主進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謝家主臉色陰沉,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薛家主則是忍不住開口指責那些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都忘記了,我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嗎?以前我們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難道都忘記了?”
薛家幾人聽了這話,開口:“你雖然是我們的家主,但是,即便是我們家主,也不能做出傷害西瀾和百姓的事情吧?我們如今也只是幫理不幫親罷了,應該也沒有什麼錯的吧?”
薛家主聽了這話,看向了一旁的薛優,開口問:“優兒,你也是這樣想的?”
薛優依然是行動不便,所以,還是坐在輪子椅上。
他本來一直在一旁安靜地坐著,垂著腦袋,似乎在想什麼。
聽了薛家主的話,他才抬起頭,看向了薛家主。
“關於這件事,父親你問我,其實沒有這個必要!”薛優開口說。
薛家主微微皺眉,開口說:“為何沒有必要?我就是想要問一問你。”
薛優聽了這話,嘴角微微勾起,淡漠地開口:“我只能告訴父親,你淪落到這樣的地步,我十分高興!”
薛家主聽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開口問:“為何?你為何要這樣說?我是你父親啊!”
薛優冷冷一笑,開口說:“你確實是我的父親,同樣也是薛家的家主。你是不是以為,你給我母親下毒,害死她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以為,你派人將我心愛之人推下山崖,將她摔死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薛家主看向薛優的目光中,充滿驚訝之意。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薛優聽了這話,冷笑著開口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已經做了,自然是不可能永遠瞞住所有人的。”
薛家主聽了這話,後退了兩步,整個人似乎是洩氣了一般,不再說話,也不再有任何表情。
慕非寒目光掃過了幾個家主,緩緩地開口說:“現在幾位家主還要做無謂的掙扎嗎?”
幾個家主聽了這話,沉默了下來。
如今的情況是,他們的人幾乎都背叛了他們,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了。
慕非寒見幾人不說話,朝著身邊的人開口說:“來人,動手,將幾位家主請去天牢裡住下,聽候發落?”
慕非寒身邊的人聽了這話,立即動手,直接將四個家主都囚禁了。
謝家主被帶走的時候,看著謝蘊,開口說:“謝蘊,你若是還有一點良心,就傳信給你大哥,讓你大哥永遠不要回來了!”
謝蘊並沒說話。
謝家主也沒有多說其他話,而是認命地被慕非寒的人帶走了。
四個家主被帶走之後,偷偷在遠處圍觀的百姓,漸漸靠了過來。
他們原本看到這樣來勢洶洶的畫面,以為會有一場惡戰,他們都想好了,只要雙方一動手,他們就立即離開這個地方。
他們倒是沒有想到,這戰鬥還是沒有打起來。
他們更加沒想到的是,四個大家主,竟然被抓了。
這簡直跟做夢一樣。
慕非寒見那些百姓圍過來,朝著身邊的將士開口道:“讓大家都散了吧!”
那將士連忙答應,隨後就去遣散百姓,同時吩咐將士們離開。
等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