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風月宗幾乎全體齊上陣,然而云初就像個攻不破的鐵桶。根本不給人突破的機會。
最後還是老宗主風靈子親自出馬,出了一個奇招。方才暫時奏效。
“雲初,從今天開始,你便做風月宗的宗主吧。”
“哈?什麼?老宗主!不是!我……”
“就這麼定了。楚天!下去安排!”
“啊!是,師父!”
光明正大的朝自家老薑師父豎起大拇指,楚天那個佩服啊。還是老將出馬有成效啊。雖然自家師父這一招有點太過兇狠了!
風靈子這一招的確太兇狠,直接用了一宗之主的位置當賭注。賭的不是雲初對這個位置有多喜歡,賭的是雲初對風月宗放不下的責任。身處的位置越高,責任越大。
很顯然,風靈子賭贏了。
風月宗之中,從始至終都是將大師兄風無忌當下一任宗主對待,而風靈子也是從來都認為風無忌是最適合這個位置的人。但是特殊時候特殊招數嘛。
風無忌本人不介意,風月宗人也都接受,至於雲初這個當事人也只能被迫接受老宗主欽點了。
無奈又詭異的結果,雲初當上了風月宗的宗主。風靈子老宗主光榮卸任,不知道走哪兒閒雲野鶴去了。
坐上那位置,被迫的,雲初只能慢慢學習,學習當個好宗主。她對風月宗,是有感情的,更別說很有責任了。
被逼無奈,雲初只能選擇在懸浮峰之上一天又一天的等待,等待師父的醒來,等待他的迴歸。
其實除了耐心等待的雲初和阿燭弟弟之外,風月宗的其他人都不相信妖孽的秦大魔王真的會自風雪中安然醒來。他們不是不願相信,而只能說人死了真的輕易復活不了,他們想要相信卻相信不了。
而到底事實如何,卻只能靠事實說話。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期間雲初和阿燭也有翹班跑去風雪平原偷偷看望秦慕樓,但是每一次都不能久待。
轉眼,時間過去了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卻叫雲初越加的沉澱。臉上的笑容越加的柔和,整個人似乎都沐浴在一層聖潔的光輝之中。風月宗之外的人,都說現任風月宗宗主遭受刺激太大因而瘋了。風月宗的人卻認為,他們的宗主是在越發的思念風雪平原之中沉睡的那一位……
只有阿燭弟弟隱約知道,距離雲初再也忍不住將要不顧一切往風雪平原而去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到時候,自己自然也是要跟著一起去的。
而就在三年後的某一天,萬萬裡之外的風雪平原之中,出現異象。
從來終日飄雪的大平原,風停雪止。天氣放晴,一座美麗而安靜無任何魔獸膽敢打擾的孤墳冢,之旁的一塊冰山臺子上。白衣若雪的身影,手指微動,眼眸緩緩睜開。
時隔三年零六十六天,秦慕樓醒來了。
可是遠在風月宗的雲初和阿燭等人,卻不知道這一點。
當得秦慕樓驀然出現在懸浮峰峰頂的上空。風月宗靜謐了,所有人都在沉默,壓著呼吸捂著嘴,拼命忍耐卻沒忍住,眼淚橫流,交織出一幅最真實無華的風景畫來。
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秦慕樓卻沒說話。直到風風火火連手上的古卷都來不及扔下的雲初拉著阿燭弟弟一塊兒趕來,這位大魔王依舊沒有開那尊口。
“師父……”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懂了。感情這死而復生突然出現之人。他卻是失憶了!
只是眾人都能感覺得出,這人的實力階別明顯的更加深不可測了,他的人只是靜靜在那處,便是猶如浩渺的星空,讓人不敢直視。
可是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丫的失去記憶了就算了,你不說話當個木頭也算了。但是你幹嘛就算失去了記憶也曉得跑回懸浮峰也曉得盯著某個白衣的姑娘目不轉睛……
你盯就盯了嘛,可你丫的跑什麼啊?!
雲初急了!她家妖孽師父沒事搞什麼失憶?!還非得失憶了也要跑來見她卻不認識她,攪亂一池水又跑掉?
對秦大魔王如此作為,哭笑不得的人不計其數。
可是大魔王就是大魔王,他若要走,沒有誰能夠攔得下。就是阿燭弟弟這個神獸之皇至尊飛天而起,也被人家一個揮袖打落了下來。
阿燭弟弟敢肯定,若不是這人潛意識裡還依稀覺得他這個人有些個熟悉,否則非得二話不說捏碎他的脖子不可。
“這坑爹的失憶!!”
跟著雲初越久,阿燭弟弟越來越有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