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一陣溫柔的輕撫,萍兒這才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妹妹湘兒關心的笑意。
“好了,姐姐,你可醒了。”
“湘兒……湘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了,姐姐,讓你代我遭罪了!”
湘兒“啪嗒、啪嗒……”
掉出了眼淚。
“傻妮子……”
萍兒勉強想爬起身來,卻是四肢都不聽使喚,動也無力的動了,“他……他呢?”
湘兒知道姐姐問的是誰,她紅著臉說:“他……他去找媽媽了!”
“哦……”
小雄將萍兒擺平後,看到她疲憊的昏睡過去,就到隔壁將湘兒叫起來,讓她過去照顧姐姐。
湘兒答應了,但是旋即說:“你快去找我媽媽吧!她去了村主任家了,我……我可不想……”
她紅了臉,沒有往下說,心裡自然是想說,我可不想讓她去告訴村主任,報警把你抓走。
小雄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聲的說:“剛才真是對不起,不該把你丟在那裡不管,雄哥以後都不會在那樣作了!”
低頭在小丫頭的臉蛋上吻了一口,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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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走到村主任潘石青家門口,就看到一個婦人在潘石青家的院子外大樹下徘徊,正是萍兒和湘兒的媽媽宋巧織。
農村的女人大多結婚都早,宋巧織剛滿十八歲就出嫁了,十九歲的時候生了萍兒,所以今年她才三十七歲。
雖然生活的艱辛將她磨礪的臉上有些滄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一些,但是這些都掩蓋不住她嫵媚的臉龐和風情萬種的眼神。
宋巧織是村裡有名的胸大無腦的婆娘,自老公去世後,有些光棍閒漢也想站她的便宜,但是都受不了她那張嘴,她罵起大街來,兩個小時不帶重樣的。
她一時性急跑出來找村主任告狀,但是到了村主任家門前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這麼冒然來告狀實屬不妥。
本來就是寡婦門前是非多,村裡多少光棍閒漢看著自己一家三口眼紅,若不是自己堅持,早就被那些跳牆敲門的人給幹了玩了。
現在自己這樣張揚的來告村裡的財神爺,誰會相信呢?誰會信一個有錢有勢的城裡大老闆,會強Jian一個鄉下妹子?
但是不告又出不了心中這份怨氣,她在潘石青家門前轉來轉去,幸好此時村裡的人都在家吃飯休息,路上沒有人,否則還真不好回答大家的問話。
說她胸大無腦,有點侮辱了她,她只是腦筋動的比別人慢一點而已,有時候考慮事情不是那麼的充分,就像現在這樣,你既然拿不定主意就趕緊回家去安慰女兒呀!她只是茫然的在這徘徊,卻不知道在家裡自己的大女兒也成為小雄胯下的浪女。
她還不知道有更大的威脅來自自己的身後,當她感覺到自己身後彷彿有呼吸聲時候,想轉身已經來不及了,已經被偷偷潛過來的小雄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懶腰抱起來。
宋巧織瞪大了雙眼看著抱著自己的人,赫然就是那個被村裡奉為神明的,也是姦淫自己女兒的雄少。
她掙扎著咒罵著,由於嘴巴被捂住,咒罵的聲音發不出來,但是掙扎總是可以的。
雖然鄉下女子一生勞作,體力很好,但也不是一個年輕人男人的對手,在加上雙手雙腳離開地面,被一個男人如此抱著,從那男人手上傳來的熱力讓她有些茫然。
說來自己已經有四年多沒被男人抱過了,鼻息中嗅著小雄那男性的氣味,這城裡人愛乾淨,不似鄉下人滿身的臭汗味,她竟然有些走神了。
她卻不知道小雄在用手去捂她嘴巴時候,手心上早撒了一些春藥上去,已經被她吸進了體內,現在正在藥性發作,春藥衝激著宋巧織周身每一寸孔竅,盪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她停止了掙扎,鼻息急促,通身火燙,香汗淋漓……
小雄把宋巧織抱到她家後院,放在樹下的草地上,小雄似是對自己的春藥非常有信心,甚至沒有捆綁宋巧織的身體,讓她一獲自由,便不自主地喘息著、扭動著衣衫不整的胴體,竭盡全力才能不在小雄面前自蔚。
小雄伸手解開她的衣釦,將她已經不知道戴了多少年,洗過多少次的胸罩解了下來,露出她38d的大奶子,在手心裡搓揉……
如此的搓揉,即使沒有春藥助興,宋巧織也早失去了抵抗力,而小雄似是暫已滿足了手足之慾,並沒有進一步地對宋巧織動手,只是饒富興味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