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回來再走嗎?”
舒逸笑道:“不了,請您轉告她一聲,我們也許還會再見面的。”
巖領說道:“那好吧,我馬上去準備一下,你們吃過晚飯再走吧。”舒逸說道:“不用了,巖領大叔,我們有急事忙著趕回市裡去。”巖領說道:“那怎麼好?”舒逸笑道:“沒什麼不好的,這兩天麻煩你了,這是我們的房錢、飯錢,您收好。”
巖領接過舒逸遞給他的五百塊錢:“這,用不了這麼多。”他從中抽出兩張,然後把剩下的塞回到舒逸的手中,舒逸說道:“不多,我們或許還會再來打擾您的,就當是預付了訂金吧。”他把錢又推了回去。
巖領不好再推辭,憨厚地笑了笑,收下了。
十分鐘後,大家收拾好了行李,巖領把大家送上了車,車子將要在他的視線裡消失的時候,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霾,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
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空隙,透過早霧,溫柔地拂在車窗之上。西門無望輕輕說道:“舒處,到金陵了。”舒逸睜開眼睛:“開了一晚上的車,辛苦你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吧,先美美地睡上一覺再說。”西門無望笑道:“還真是有些困了。”
兩人找了家酒店住下,西門無望倒床便睡著了,舒逸打了個電話給葉清寒,告訴他已經到了金陵,又問了問他們那邊的情況,和他預料的一樣,還是沒有什麼進展。葉清寒有些著急了,舒逸笑著安慰他道:“這不才兩天的時間嗎?不著急,實在不行就當是旅遊吧,辦案有時候就是這樣,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葉清寒在電話裡面有些吱吱唔唔的,舒逸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吧,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葉清寒說道:“舒處,我們是不是和五局負責肖航集團案子的同志勾通一下?或許他們那邊能夠為我們提供有用的訊息?”
舒逸說道:“不用了,我們獨立辦案,我不想和其他單位有太多橫向和縱向的聯絡,一來不便於保密,二來會影響我們的判斷。天寒,你們可別忘記了我的規矩。”
掛了電話,舒逸也倒在了床上。
西門無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舒逸正坐在床上看書。西門無望笑道:“舒處,怎麼不叫醒我?”舒逸放下書:“走吧,先去吃點東西。”
金陵,清涼山石頭城。
舒逸帶著西門無望走進了一家名叫“古雅風韻”琴店。一個二十多歲年輕小夥子迎上前來:“您好,看琴嗎?”舒逸說道:“看弦。”小夥子笑道:“那兩位可就走對地方了,我們這的弦是整個金陵最好,也最全的,各種樂器的都有。”
舒逸說道:“古琴的有嗎?”小夥子說道:“有,絲絃吧?”說著,他從櫃檯裡取出幾款絲絃給舒逸挑選。舒逸看了看笑道:“小夥子,你可不地道,你給我的這是絲絃嗎?”小夥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二位,你們也知道,現在哪還有真正的絲絃,都是仿製的。”
舒逸笑了:“小夥子,你們的老闆在嗎?”
小夥子說道:“在後邊和朋友品茶。”舒逸說道:“能夠讓我們見見他嗎?”小夥子有些猶豫,舒逸說道:“我們想和他談筆生意。”小夥子說道:“那好吧,我去說說。”小夥子向後堂跑去。
西門無望輕輕問道:“舒處,原來你也不認識那個老琴師啊?”舒逸說道:“不認識,只是聽說他就在石頭城開了一家琴店。”西門無望說道:“可這條街上不只一家琴店。”舒逸說道:“所以我們只能夠順著一家家的找。”
正說著,小夥子已經走了出來:“二位,我們老闆請你們進去。”舒逸和西門無望跟在小夥子身後,向後堂走去。
穿過一間廂房,有個不大的院子,院子裡擺著一個大樹根做的茶几,旁邊幾個樹墩子做的凳子,三個人正在品著茶,兩男一女。見到舒逸他們進來,那女人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笑容:“二位找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小夥子忙對舒逸說道:“這位就是我們老闆。”
女人對小夥子說道:“你去前面看著生意吧。”小夥子應了一聲退下了。女人把二人引到茶几旁:“請坐。”舒逸和西門無望坐了下來,舒逸淡淡地瞥了兩個男人一眼,一胖一瘦,一老一少。胖的是老者,大約五十來歲,瘦的是個少年,十四五的樣子。
老者對舒逸他們微笑著點了點頭,少年卻只是輕輕瞟了他們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孤傲與冷漠。舒逸和西門從容地在樹墩上坐下,女人給舒逸他們倒了兩杯茶:“我就是琴店的老闆,我叫於莉,這是我的名片。”
舒逸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