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剎那回頭,看著張澤的眼睛,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張澤的雙眼冒著幽光。 “不知道公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水伯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是問您所說的上路是不是要送我上路的意思啊?”張澤悠悠的又問了一句,如果有亮光的話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翹,一副戲謔的表情,“外面的那些人也是您找來的吧,何不讓他們一起進來呢?”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這時候的水伯一改往日垂眉低目的姿態,身子挺了挺,渾濁的眼睛裡陡然精光閃過。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張澤走到篝火旁重新將火堆點燃,屋子裡瞬間亮了,“外面的朋友都都進來吧。” 沒一會,在外面的那些殺手都走了進來。 “哼,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膽識。”為首的殺手看了張澤一眼,“水老頭,還跟他廢什麼話,趕緊做掉他好回去鄰銀子啊,老子這些日子東奔西跑的可是受夠了。”這些殺手都是見錢眼開,貪圖享受的主,哪受得了這風餐露宿的日子啊。 水伯看著這些人心裡一陣鄙夷,“公子,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就不說什麼,只要你把你們張家的那件寶貝交給我我可以做主,留你一命。”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們之所以一路上之所以沒有下手,恐怕就是忌憚我手裡的東西吧!”張澤慢悠悠的說道。 “沒錯,雖然有關老太爺的傳說數不勝數,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絕不對不是一個凡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些人。所以他留下的這個東西絕對是一個好東西。”水伯在張家幾十年了早就對張家瞭如指掌。那些殺手聽著他話都不明白什麼叫那些人?那些人是什麼人? “管他呢,一個小屁孩有什麼可怕的,看老子把他腦袋擰下來。”突然一個大漢忍不住了,提著刀猛地衝向張澤,大刀一揮就要砍下張澤的腦袋。突然張澤的胸口有道白光閃了一下,揮刀的漢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眼看著是不活了。 眾人都愣住了,就連水伯也怔住了,不過此時他眼中更多的是渴望,對這個寶貝勢在必得的渴望。不遠處的張澤一臉平靜,就像對剛才的事情胸有成竹一樣。 “奶奶的,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殺手們一陣錯愕,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難道是暗器?不會啊,剛才都沒看到那小子動手啊。他們一陣嘀咕,慢慢的往後退了退。 “怕什麼,這麼一下子就怕了?大家不用擔心,剛才那白光就是張家老祖當年留下的那件寶貝。雖然神異,但是以這小子現在的道行發揮不出它多大的威能,老夫所猜不錯的話,像剛才那樣的攻擊最多還能有兩三次,所以這小子不足為據,只要撐過兩三回就好了。”水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是奈何身後的那些人還是不敢上前。 “一群廢物,只要誰能拿下這個小子,老夫賞他五千兩黃金。”此話一出,那些殺手們蠢蠢欲動。 “老三老四老五,你們三個一起上!”殺手頭朝著後面三人說道。被點到名的三人雖然不太情願,但是一想到平素老大的行事作風,再怎麼不情願也得硬著頭皮上了。三人小心翼翼的分三面向張澤包圍,而張澤呢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這讓三人心裡更是沒底了。 “喝!”一聲大喝,三人同時發動,眼看著就要砍到張澤了,還是同樣的情景,白光一閃三人應聲栽倒,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在場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到底是什麼寶貝啊?這些人可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啊,可眼下的情形著實讓他們膽戰心驚。 “老大,我看咱們還是撤吧,金錢雖好但也得有命花啊。”殺手們已經不想要錢了,只想著保命要緊。 “水老頭,現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們可是沒轍了。你雖然付給了我們一部分錢,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們也折損了幾個弟兄,這事就這麼過了吧。我們就先撤了。”說罷招呼著眾人就想退出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水伯突然轉生,悍然出手,兩隻大手就像是倆蒲扇一樣,對著離他最近的倆人拍去,砰砰兩聲,那二人被他拍出門外,掙扎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姓水的你幹什麼?”殺手頭領眼看著身邊的兩個兄弟被水伯拍死,頓時怒不可遏。 “沒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前,誰都別想著裡離開這裡!”水伯兩眼閃光就像待人而噬的猛獸一般。 剩下的幾個殺手面面相覷,不知道現在該怎們辦了。無論是姓張的小子還是這個姓水的老頭,都不是好易與的主啊。 “各位,看來眼下我們可以成為一個陣營的,只要我們殺了他,大家都能保命。”看到眼前的情景,張澤竟然拉攏起這些殺手了。 “哼,張小子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家吧。還有你們幾個,真的以為沒了你們我就對付不了他了,你們只是老夫拿來做炮灰的,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否則我不介意先殺光你們。要是事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