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擒拿術,將那個伸手的人當場就給按在了地下。
看著那人被扭得變形的手,所有人幾乎是同時嚥了一口口水。
那被抓了鹹豬手的人似乎有幾個朋友,那些人嚷嚷著對紅髮女子出手,想要救下他們的朋友,可是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那紅髮女子用一種十分霸道的,野蠻的方式,讓所有人倒在地上哀嚎。
警察不多久就趕過來了,但是那個紅髮女人好像拿了什麼東西給警察看,那些警察竟然全部都神色恭謹的抓著那些被打的人離開了。
打人者一點事情都沒有!
是個人就明白,眼前這個紅髮女人,絕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紅髮女人嘴裡的煙眼看著要抽完了,她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時不時的看看手上那塊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
就在這時,一輛排氣筒冒著黑氣的奧拓緩慢的停在了紅髮女人的身前,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從副駕駛走下來,直接走向了紅髮女人,一邊走還一邊伸出了手。
“又一個找死的來了!”
“是啊,真是不知道死活,唉,可惜了,長的還不錯!”
在場眾人紛紛惋惜的看著那個猥瑣男人,只不過,隨後發生的一幕,卻是讓人都驚呆了。
只見那個紅髮女子,竟然張開了懷抱,一把就將那男子給抱住了。
蒼天無言啊!
在場幾乎可以聽到一片的感嘆聲,很多人都在感慨,老子長的比那貨帥,又比那貨有錢,怎麼那美女不抱自己抱那開著破奧拓的人呢?
這世界難道已經不是看臉看錢的世界,而是看精神的世界了?
“親愛的,想死你了!”
紅髮女子緊緊的將趙純良抱在了懷裡。
趙純良一雙手有點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感受著胸口傳來的擠壓感,趙純良卻是一點也興不起調戲的興趣,因為眼前這人,是他姐。
當然,這是趙純良自以為是的,兩人其實並無血緣關係,但是卻是從小一起長大。
這女人叫鳳鸞,大趙純良三歲,今年已經三十了,是趙純良小時候的玩伴。
可以說,趙純良的諸多第一次都是給了眼前這個女人。
比如第一次跟女人洗澡,第一次被女人摸了小純良,第一次被強吻。
這是一個霸氣的讓趙純良都對她沒有任何辦法跟想法的女人,哪怕這女人天生就是一個讓男人慾罷不能的尤物。
而這人,也就是那個說趙純良只剩下軀體,沒有靈魂的女人。
“鳳鸞姐,別這樣,人家看著呢!”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喲,年紀大了就不跟你姐姐我抱抱了哦?我記得是誰小時候老跟在我屁股後面來著的?又是誰在我十六歲生日的晚上把我給又摸又親的?”鳳鸞問道。
“鳳鸞姐,打小就是您抱我的份兒,哪裡有我抱您的份兒?至於十六歲您生日那天,那天是您把我給灌醉了,然後帶我去開了房的,要不是我最後時刻清醒了跑走,我的第一次,可就糟蹋在您手上了。”趙純良苦笑道。
沒天理,太沒天理了啊!
旁邊時刻關注著這邊的男人們幾乎要把自己給勒死,這麼水靈的妹子,竟然倒貼成這樣?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切,那次的事情誰說都是一套,我可不記得了!”鳳鸞眼珠子一轉,隨後鬆開手,單手挑起趙純良的下巴,看著趙純良,說道,“親愛的,給我親一個。”
“姐…能正經點麼?”趙純良感嘆道,“這裡人很多,有監控。”
“那趕緊走吧。”
鳳鸞一把拉住趙純良的手走向捷達,一邊走一邊說道,“咱們回車上親親,就跟咱們小時候一樣。”
趙純良一臉無語的被鳳鸞給拉上了後排,小杰心驚膽戰的看著自己的偶像被人老鷹抓小雞一樣給抓著,後背早已經溼透了。
捷達冒著黑煙離開了機場,車後排上,趙純良正襟危坐的坐著,鳳鸞卻是將雙腿放在了趙純良的大腿上,然後一雙手環住趙純良的脖子,將嘴巴湊到趙純良耳邊說道,“老實說,有沒有想我?”
“想,我哪裡能不想您啊。”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去將鳳鸞的白大腿給推開。
說實話,這是一雙趙純良見過最完美的美腿,不管是小腿的線條還是大腿的柔嫩程度,那絕對是逆天級別的,靠這一雙腳,鳳鸞就絕對可以成為全國各大知名夜場的頭牌,更別說鳳鸞的腰,胸,臉,以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