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這個把握,那也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行了。”
陳慶東心裡一喜,心想“真是老大難、老大難、老大出馬就不難啊”,對自己來說,想要處理呂世靜等人是一個多麼棘手的問題,但是在徐明磊這兒卻幾乎沒有什麼難度!
不過,為了表示自己其實還是宅心仁厚的,陳慶東便又故意說道:“徐書記,其實單是這封恐嚇信的話,我倒也不想跟他們較真,畢竟只是一封信而已,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但是,呂世靜他們這夥人的勢力太大,我怕不處理他們幾個領導人,以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恐怕對我接下來的礦山整頓工作會帶來極大的阻力!畢竟,我這麼做,算是割斷了他們的灰色利益鏈,從這封恐嚇信來看,他們不可能束手待斃!”
徐明磊淡淡的道:“慶東,你是說,他們這夥人有呂世靜、張仲德,還有一個副鎮長和一個武裝部長?”
陳慶東道:“對,這些人都是他們這夥人裡的核心人物,其實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不少人跟他們是一夥的,我們鎮前段時間因為超生被查的宣傳委員韋洪軍也是跟他們一夥的人!他們這夥人,佔據著各個崗位,如果全都串通起來,對抗我整頓礦山,這也是一股很強的勢力,我感到很有壓力。前段時間,我召開黨委會討論是不是要整頓礦山的時候,就因為張仲德等人的反對,這個決策差點就沒有透過!”
徐明磊冷笑一聲,道:“不過是一些科級、副科級幹部罷了,算什麼強的勢力!我以前也知道一點你們鎮的一些領導班子跟礦山之間關係密切,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竟然敢這麼猖狂,竟然還敢合起夥來造反!我看這次不收拾收拾他們是不行了!”
然後,徐明磊又突然問道:“對了,慶東,吳振山怎麼樣?他有沒有跟你搗亂?”
陳慶東道:“吳鎮長的組織紀律性很強,他沒有跟那些礦山老闆勾結在一起,在工作上也對我很支援,這一次我推行礦山改革,他也是大力支援的。”
徐明磊點點頭,道:“這樣就好,算他聰明。慶東,我既然讓你去陳橋掌舵,就當然要給你創造一個好的環境,如果你手下有這麼多人給你搗蛋,那任憑你再有能力、再有想法,那也施展不開。既然是一把手,那就要把權力握在手裡,然後再說其他的事情!”
徐明磊又接著說道:“慶東,對於這幾個給你搗蛋的人,該怎麼處理,你有什麼建議?”
陳慶東之前已經想好了如何回到這個問題,因為他猜測徐明磊很有可能會這麼問,但他還是假裝沉吟了一番,才說道:“徐書記,我認為也沒有必要對他們趕盡殺絕,只需要給他們調一調位置,讓他們沒有勁給我搗蛋就行了。”
“調位置?怎麼調?”
“呂世靜作為我們鎮的人大主任,其實他還分管著計劃生育的工作,但是按照組織規定,人大主任不應該分管政府這一塊的工作,所以我想把呂世靜的這一塊權力拿掉。”
徐明磊點頭道:“人大主任確實不應該兼任政府的工作,這是有組織規定的,拿掉他的這個權力,合理合規,任他也說不出什麼來。而且,這個事也好辦,根本就不用縣委出面,只需要你們開個黨委會,討論一下分工問題,給他拿掉就行了。”
說完這些,徐明磊又看了一眼陳慶東,道:“怎麼,慶東,你是擔心這個事開黨委會不能透過?”
陳慶東苦笑了一下說道:“陳書記,說實話,我確實是有這方面擔心。前段時間,我們開黨委會討論礦山整頓問題的時候,就差一點沒有透過。所以這件事,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徐明磊哼了一聲,道:“如果一個黨委書記控制不住黨委會,那就算是完了!不過,慶東,這不是你的問題。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先處理其他人,等你在黨委會能完全做主的時候,再處理呂世靜不遲。”
“徐書記,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
“說說。”
“年前全縣計生工作大檢查的時候,我們鎮的韋洪軍被查出來了超生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了,關於韋洪軍的處理檔案還沒有下來。而呂世靜作為我們鎮分管計生工作的直接領導,其實是要對這件事負有一定責任的。所以我想,能不能借著處理韋洪軍的機會,也一併把呂世靜處理了?這是有真憑實據的東西,而且上面也有嚴格的紅線,用這個法子處理了呂世靜,哪怕呂世靜去上訪,都說不出個理來!”
說完之後,陳慶東又馬上解釋道:“當然了,徐書記,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成熟,具體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