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慶東便有意跟姚興臣搞好關係,如果他沒有什麼問題,也好好配合自己的工作,那就皆大歡喜,如果他不識時務,那自己也要施展雷霆手段,毫不猶豫的把他拿下!
由於陳慶東的秘書還沒有到位,鍾永明就暫時的充當了陳慶東秘書的角色,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姚興臣面前。
“鍾主任,你親自給我倒水,我可是不敢當啊。”姚興臣笑道。
“呵呵,姚部長,你客氣了!我是陳書記的大管家,你到了陳書記的辦公室,我給你倒一杯水還不是應該的?”鍾永明對陳慶東的諂媚簡直是*裸的。
姚興臣笑了笑,他沒有像鍾永明一樣說什麼恭維陳慶東的話。
聽了他們這兩句對話,陳慶東心裡倒是很高興。鍾永明是自己的辦公室主任,他對自己多一點諂媚和敬畏,對於自己控制縣委辦是很有好處的。而姚興臣作為組織部長,身上多一些骨氣,甚至是清高,對於開展全市的人事工作也是有好處的。
經過第一次跟姚興臣的接觸,陳慶東對他的感覺還不錯,便熱情的說道:“姚部長,你參加工作的時候是在市委組織部是吧?”
姚興臣道:“對,我大學畢業之後被分到了市委組織部工作,在那裡足足工作了十一個年頭才調到了南武來。眼看著,在這兒也已經工作了七八年了,時間飛逝啊!”
鍾永明跟姚興臣的關係不錯,他開玩笑道:“我還記得當初姚部長剛調到南武來的時候,才三十出頭,人又長得方方正正,十分帥氣!咱們縣裡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的女同志都對姚部長暗戀不已,好多人都爭著想要調到組織部來工作呢!現在過去了七八年,當年那個帥氣的姚部長也已經長了白頭髮和皺紋,當年那些暗戀姚部長的女同志們肯定要傷心不已啊!”
陳慶東呵呵笑道:“原來姚部長當年還有這麼一段輝煌經歷呢!”
姚興臣哈哈笑道:“陳書記,你可別聽鍾主任瞎說,這都是杜撰的,哪有這回事!”
陳慶東其實挺喜歡同志們之間這種開開玩笑,關係顯得非常融洽的樣子,但是他跟姚興臣畢竟還不太熟,便不好意思老是開玩笑,便岔開了話題,說道:“姚部長,如果往回看的話,咱們還算是市委組織部的同事呢,而且你還是我的老前輩。”
姚興臣當然也知道陳慶東曾經在市委組織部工作過,便說道:“是啊!陳書記,你可能不知道,我當年也在幹部三科工作過,而且還跟你一樣,幹過副科長!後來我就是從幹部三科副科長的位子上調到南武縣委組織部的。”
陳慶東還真不知道這一點,頗為詫異的說道:“真的?這麼巧啊?”
“是啊!陳書記,咱們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姚興臣笑道,不過他的笑容裡卻有一種淡淡的苦澀。
姚興臣比陳慶東上班早了十幾年,他在市委組織部幹部三科當副科長的時候,陳慶東還是個沒有參加工作的大學生呢,但是這幾年下來,陳慶東這個“後輩”卻後來居上,竟然當上了他的領導!這也姚興臣不得不感嘆,有些時候,命運確實是不可捉摸的。
“是啊,咱們確實是有緣分!當年咱們做過一樣的工作,現在有到了一個地方搭班子,我想咱們在以後的工作中,肯定會搭檔的非常默契!”陳慶東話裡有話的說道。
姚興臣當然聽得懂陳慶東的意思,他也突然有些擔心自己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些倚老賣老的意思而讓陳慶東有些不高興,便表態般的說道:“陳書記,在以後的工作中,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的工作!”
這個時候,辦公室虛掩的門被輕輕敲了一下,闞繼軍隨即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聽到了姚興臣說的這句向陳慶東表忠心的話,心裡不禁有些不是滋味,因為他一直在盼望著原縣委書記王端航從南武離開之後,他能順延而上擔任縣委書記的。
但是,在王端航突然被市委調走之後,立刻就派來了陳慶東,這讓闞繼軍難免感覺到有些不爽!
一來,市委沒有讓他來接替縣委書記,顯然是市委對他還不夠信任。
二來,市委把這麼年輕的陳慶東派到了南武,肯定是想讓陳慶東在這兒大展一番拳腳,那麼在未來的幾年之內,陳慶東應該都會牢牢的佔據著縣委書記的寶座,他除非是從南武調走,要不然就肯定是沒有什麼上升空間了。
不過,儘管闞繼軍心裡有些不爽,但是闞繼軍總起來說還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不喜歡在背後搞什麼陰謀詭計,而且他也知道陳慶東的背景深厚,是帶著“尚方寶劍”來到南武的,所以他也沒有什麼跟陳慶東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