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懷草詩回覆了慣常的神態,冷漠回答道:“也沒有你們聯邦人最想聽的獵奇故事,他現在應該還活的好好的。”
許樂聳聳肩,心裡猜到了這個結局,青春初萌的少女公主愛上了自己的音樂教師,確實是很常見的戲碼,只是那位音樂教師既然擁有一雙幽藍若大海的眼眸,那肯定不是貴族,更不可能是皇族,這故事自然也就沒有以後。
“你在做什麼?”懷草詩看著他撬著合金牆壁,皺眉疑惑問道。
“讓那臺光幕沒辦法再工作,在席勒戲劇中,被困的男主角堵住了石孔,從而讓那個有窺私癖的大惡人心癢難忍,從而爭取找到某種脫困的機會。”
許樂小心地移動著手裡的工具,避免觸動牆裡載入的高壓電,解釋道:“你可以認為我是在配合那位瘋狂大師範演出這場戲,不過我覺得這樣做確實有效,至少我們可以不受干擾。”
他走回桌旁坐下,低頭整理著箱中的工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搖頭說道:“好像錯了,他是你的親舅舅,應該沒有這麼變態的愛好,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即便他真是變態之中的變態,也沒有什麼意思。”
懷草詩沒有回答。
兩個人坐在淡梨花桌的兩側,又開始沉默。一個是帝國公主,一個是聯邦英雄,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夠偶爾聊聊天,而不是以命相搏,已經算是相當不容易,但他們不可能按照大師範天真幼稚的想法,透過言談便成為真正的朋友,彼此所愛在仇恨河流的兩端,怎能不敵對?
應該到了依舊黑暗的清晨前時,囚室中的二人帶著無奈無助的情緒沉默枯坐一夜,無論是他們中的誰,都擁有一般常人難以企及的能力和超絕的行動力,然而那位大師卻只用了最簡單的一種方法,就把他們兩個人困進了死地。
“我真傻,真的。”
短髮潦草亂飛的懷草詩忽然打破沉默,眯眼望著許樂,微笑著說道:“我居然忘記了解決這件事情最簡單的方法。”
許樂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因為他從懷草詩的那絲笑容中感到了極大的危險。
“屋外的瘋子把你我囚禁的原因很簡單,他需要我和你親近。”懷草詩簡潔明瞭說道:“我把你殺了,這件瘋狂的事情便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道理,我自然就能離開。”
請假
今天晚上事情很多
依舊請假
續假以及飆狠話
請假不會少 的,明兒父母 便宴飛過來了,今兒還得繼續忙碌。
都說人生除了生死,其餘的事兒都是閒事兒,但我還真沒那風
輕雲淡的膽氣 豪氣,毫 無煙火氣的煙火氣把結婚 這事兒看的太輕
松,緊張的咧。
抱拳請 大傢伙多體諒。
說到飆狠話,其實也都是瞎扯淡,嗯,大體意思是,本 月請
多少 次 假,九月 份絕對給補回來便是。
匍匐於地,涕淚縱橫,萬死莫贖,翹臀埋首拜
好吧,看標題你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每每請兩天,總以為自己能回過神來,至少寫出一章,時至時,才發現都是自己騙自己,恰在間客情節又在發堵的時候,遲遲粗手指不敢落鍵盤,末了才又來續個很混帳的假,把大家搞的相當不愉快,都是我的錯。
家裡親人陸續來了,新房和婚禮還有無數的瑣碎小細節沒有搞定,焦慮不安非常,低估了難易度,都是我的錯。
我已經欠了七章,這次我想直接請到二十四號了,再請十天,把這人生最幸福也是最惱火的一個月熬過去。
那樣我將欠十七章,我承諾在九月補完,這個月大概便是扯淡了。
都是我的錯。
生活是幸福的
二活是幸福的。我直堅持汝樣認為六※
結婚是很辛苦的,我曾經這樣認為,然後在自己的婚事中得到了全面的驗證。
可依然是幸福的,有很多幸福的原因,但在這裡我想說的很簡單,因為很大一部分幸福的原因是因為你們。
大約二十日前;非著名書友頓淮同學在網上問我:你將要婚了希望能夠收到怎樣的禮物,我們有強烈的願望想去大慶觀禮。
我沉默數秒,算了一下路費和路上花費的時間,再次感慨了一下偉大祖國的偉大疆域,然後嚴辭拒絕了任何朋友前來的要求,某日盛日陽光下接到老包兩口子的電話。我感動之餘,依然艱辭,因為知道這事兒實在太累。
但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