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陣風般颳了進去。
建築內部尖銳的警報聲非常刺耳,緊急燈光不停閃爍,少數還在加班的研究人員依據相關條例,停留在自己的工作間中,同時把房間堅不可摧的合金門完全鎖死。
一道加固透明材料牆攔在了許樂面前,通道後方大門處正在響起暴烈的破門聲,如果他無法解決面前這堵忽然出現的牆,那麼馬上就會被無窮無盡的聯邦士兵生生壓死。原來你還在這裡。
許樂看著牆上那把沉就太長時間的太平斧,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然後取下來,無比暴烈地向加固透明牆上劈了下去。
迸迸迸三記沉悶的斧斫巨響,堅硬的透明牆出現無數道細密的裂痕,瞬間後,簌然倒塌,在地面四處濺飛。
握著太平斧繼續沉就向前,許樂彷彿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當年為了阻止林遠湖竊取沈老教授的資料,他就是用手中的這把斧頭,硬生生向前劈去,結果卻劈出了一個嶄將的人生。
任何難以解決的問題,到最後就只好用暴力來解決,這不是許樂的人生信條,是他的本能反應。
沈老教授去世之後,本來專屬於他的那間兩層工作室,應該早就已經屬於別人,但許樂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