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多的時間,嚴小開和雨女盡情的深入切磋一番,儘管兩個小時之後,他要面對的可能是一個不小的難題,但這兩個小時內,他是可以放縱的。於是乎,他又下了車,又回到了樹上,又讓雨女施展起了倒掛金鉤……
快樂,就像是廁所裡的紙,看著很厚,抽著抽著就沒了。
兩個小時的時間,晃眼瞬間就過去了。
當嚴小開和雨女從樹上飄下來的時候,發現地上不但佈滿落葉,甚至還有不少的樹枝。
想起剛才激烈又荒唐的一幕,兩人互顧一眼,會心的笑了起來。
上了車之後,雨女輕輕的依偎在嚴小開的身上,雙手卻緩緩的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嚴小開不想去想一會兒將要面對的事情,只能無話找話的問:“你在做什麼?”
雨女道:“運功。”
嚴小開道:“呃?”
雨女臉紅紅的低聲道:“把主人剛才留在我身體裡的……排出去!”
嚴小開疑惑的問:“為什麼?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雨女搖頭,“不是不想,而是現在不能。主人現在有這麼多事情要去做,我如果懷了孕,就必須呆在家裡,我想要跟著主人這樣東走走西逛逛,給你鞍前馬後,儘自己的薄力。到時候主人的事情不那麼多了,或許有人接我的班了,我肯定給主人生很多很多孩子。”
嚴小開笑了,伸手緊輕攬住她雪削似的香肩,“從前的時候,我怎麼就不知道你是如此可愛的呢?”
雨女道:“因為主人以前沒有深入的瞭解我呀!”
嚴小開點頭,“有道理,以後我一定要經常深入的去了解你一下。”
雨女含羞的笑笑,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歡迎光臨。”
兩人卿卿我我的說說笑笑,時間晃眼就過去了。
兩個半小時後,三輛轎車從樹林外搖搖晃晃的駛了進來。
車子停下後,畢運濤,陳洪,以及陳洪的一班隨從紛紛走了下來。
嚴小開見他們終於到了,只能推開車門下去,而雨女也早在聽到外面傳來聲響之時悄然消失了。
“濤哥!”嚴小開主動的招呼一聲,不管時間和環境如何改變,也不管這位兄弟站在哪一面,他始終都記得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份情誼。
畢運濤原本想像以前那樣,上前來擂他一拳的,可是現在這樣的場合明顯不適合敘舊,於是衝他點點頭,然後介紹道:“這是陳洪陳老爺子。”
嚴小開彷彿這個時候才看到陳洪似的,上下看了他一樣,淡淡的道:“久仰大名。”
陳洪沉聲問道:“你就是紅興社的龍頭嚴小開?”
嚴小開道:“不錯。”
陳洪身為一幫之主,原本應該很有風度的,可是這會兒臉上卻是怒容密佈,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他雖然貴為一幫之主,可是這個幫會眼看就要毀滅了,而這一前就是眼前這人所為,他又哪裡還能保持風度,怒聲質問道:“嚴小開,我鶴佬幫和你紅興社從無瓜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付我們?”
嚴小開點點頭,“不錯,以前的時候確實沒有瓜葛,可是自從你們的人將我的一個兄弟弄得半生不死之後,咱們就有了,而且這仇結大了!”
陳洪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畢運濤。
嚴小開搖搖頭,“不是他。是另外一個。”
畢運濤也有些糊塗,問道:“是西門?”
嚴小開道:“上官!”
畢運濤恍然,可仍十分不解的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小開道:“我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我趕過來的時候,他們鶴佬幫中的八傑之一虎探正領著手下挖坑,準備將上官活活生埋,若是我來遲半步,上官恐怕就沒命了,而且上官當時已經半死不活,現在他能不能活過來還是未知之數,他們鶴佬幫敢對我的人下如此毒手,能怪我以牙還牙嗎?”
陳洪聽得一頭霧水,“我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也沒有見過你所說的什麼上官!”
嚴小開冷哼道:“你不清楚?虎探已經一五一拾告訴我了,這件事就是受你的婆娘指使的!”
陳洪愣了一下,“梅霜指使的?”
正疑惑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陳洪的一個保鏢掏出手機接聽兩句,這就遞上來,“老爺,是夫人的電話。”
陳洪正要找她,所以一接過電話,立即就劈頭蓋臉的質問道:“你讓虎探挖坑埋人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