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道:“沒有,這一切,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完美,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的,我只是照主人的吩咐去做而已!”優美說著,伸手指了指跟在身側的女人,“這個是從家政公司請來的金牌專職保姆蘭姐,你先試用幾天,如果滿意的話,就讓她留下來照顧你吧!”
蘭姐意識到這就是別墅的女主人,趕緊上前來道:“大少奶奶,你好。”
從沒被人伺候過,也沒有被人這樣稱呼過的胡舒寶被當場弄了個大花臉,吱唔著道:“你好,你也好!”
在眾人落座之後,蘭姐趕緊的為眾人上了茶,完了之後就上樓去幫著忙活了。
一班同學經歷了剛才那一場變故之後,看嚴小開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因為他們親眼看著這以前在學校出了名的廢材,就那麼刷地一下,將一班警察的槍通通給繳了,然後又刷地一下,弄成了一堆廢銅爛鐵,再刷地一下,將一班人給踢倒在地。光是這刷地一下,刷地又一下的恐怖功夫,那就不是可望不可及的。
另外,他們雖然不確定嚴小開叫什麼律師團隊去起訴張根那班人的事是不是真的,但嚴小開整個人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那卻是不爭的事實,從神情,從語氣,從做事的方式,都與之前那個窩囊廢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區別!
這樣的氣勢,再配上那一張俊臉,無疑是要迷死女人不償命的!
最後一個,那就是嚴小開與胡舒寶的關係,也讓他們十分的摸不著頭腦,兩人眉來眼去的曖昧神情,他們是看在眼裡的,可這嚴小開明明就不是胡舒寶的男朋友,他一個鄉下出來的窮小子,據說現在在一個什麼安保公司做保安,哪來的錢給胡舒寶買這麼豪華的別墅,置這麼昂貴的傢俱,請這麼高階的傭人呢?
既然嚴小開不是胡舒寶的男朋友,胡舒寶又跟嚴小開這樣不清不楚的,她就不怕那個正主兒吃醋嗎?
更加奇怪的是,他們已經來大半天了,那個正主兒怎麼還不露面呢?
難不成是個老頭兒,胡舒寶不好意思領出來讓他們相見?
這一切,實在是有些撲朔迷離啊,就算是警官學院畢業出來,善於推理與分晰的他們也被搞得一頭霧水。
不過就算是這樣,大家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因為自從上次回去領畢業證之後,同學之間已經老長時間沒見面了,而且今兒是星期天,在單位上班的他們都休息,閒著也是閒著,何況胡舒寶還答應了今晚請吃大餐,唱K呢!當然,還有最為重要的一個,那就是昔日的班長大人如今已經變成了準富少奶奶,馬上就是海源地面上有權有勢的人物,既然和這樣一個女人有緣成為同學,能多親近的話,傻子才不知道珍惜呢!
過不多久,畢運濤回來了。
一來就急急的將嚴小開拉到一邊,“哥們,你那律師團隊已經到了,而且開始跟我們市局提出交涉!”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知道,他們剛才給我打過電話了。”
畢運濤道:“哥們,這事能不能再商量下?你這樣鬧,我們會很難看的。”
嚴小開道:“你們局長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運濤說著,苦起臉道:“這不,派我來做說客,讓我勸你撤訴。我呀,當時就不應該在場,現在弄得裡外不是人了。”
嚴小開道:“就算你當時不在場,你那領導知道你是我的同學,最後還是要派你來的。”
畢運濤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這老好人他做得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的,於是嘆氣道:“哥們,你給句痛快話吧,現在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嚴小開淡淡的道:“咱們這麼多年哥們,我什麼意思,你還鬧不明白嗎?”
畢運濤想了想道:“你是想讓張根,李樹貴一夥給你賠罪,認錯!”
嚴小開不置可否的哼哼了一下。
畢運濤見狀,這就點頭道:“好,我知道了,我給我們局長打電話去。”
另一邊廂,胡舒寶與一班同學正在聊天。
一同學忍不住問道:“班長大人,你哪位爺現在在哪兒呀?”
另一同學介面道:“是啊,我們都來這麼久了,他怎麼還不露面呢?”
再一女同學道:“舒寶,你把你的金龜婿叫出來,讓我們見見唄!”
又一同學調侃道:“就是就是,醜媳婦始終要見公婆的嘛!怎麼說我們也是孃家人啊!”
胡舒寶笑笑,“他呀,長得就是太醜了,我沒勇氣領出來,怕把你們給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