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方和黃志德聽得面面相覷,臉色極為尷尬,最後陰沉的看向鎮黨委書記李明強,李明強的臉當即就白了,冷汗漱漱而下。
朱處長繼續道:“原本呢,憑著這段對話,我們就可以直接接手這個案子。不過那樣的話,你們市和你們縣就出大名了,我相信各位肯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是嗎?”
董方知道,這會兒再不表態是真不行了,忙道:“朱處長,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稟公處理的。”
朱處長笑笑,“剛剛的時候,我原本說這件事低調解決就好了,誰也不要再去追究誰的責任,可是這錄音裡的那個村長卻和董縣長你說的話一樣,非要稟公處理不可!”
董方無言以對,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得不得了,只能看向黃志德。
黃志德立即就道:“朱處長,請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朱處長搖了搖頭,“你們不需要向我交待,你們需要的是向嚴小開交待,向嚴小開的家人交待,需要向這個村的村民交待,試問如果如果今天不是我湊巧來到這裡,又還能請得動你們的話,你們說這件事到最後的結果是怎樣?”
董方與黃志德再次無言以對。
最後,朱處長緩了緩語氣道:“不過幸好,你們來了。我相信,你們一定會認真嚴肅的處理這起事件的,對嗎?”
董方和黃志德連連點頭。
朱處長這就揮了揮手,“那行吧,你們去辦你們的事吧,我這兒還有點公務要辦!”
幾位大員就識相的退出去了。
沒過多久,杜亞金父子及他的親戚,甚至連杜八都被帶上了警車,然後就帶離了村子……
第九十四章 重溫舊夢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杜亞金一班親戚的家屬才紛紛接到通知,前去縣局領人,直到下午,才將人領回來。
只是人都回來後,他們才發現杜亞金家並沒有接到通知,而杜亞金父子也沒有回來。
直到好幾天之後,訊息才終於傳了出來。
隔了好些天,訊息才傳出來,杜亞金因貪汙扶貧款及農村水利設施款項被撤職調查,人已經被關押在縣城看守所裡。
杜子騰在廣城做生意的錢則是他父親的貪汙所得,而且在明知這些錢是贓款的情況下,仍用來投資盈利,構成窩藏包庇罪名,同樣鋃鐺入獄。
狗引發的血案,好像就這樣結束了。事實上,事情並沒有結束,這僅僅只是個開端,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不過,自從出了這件事後,儒步村的人再也不敢小看嚴小開了。因為嚴小開一人力敵數十村民,還當眾抽打杜亞金父子的事情,已經透過眾人之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不多久,全村人都知道了,那個外號叫嚴老實的兒子嚴小開,不再是廢柴了,變成了一個會採尼絲功夫的能人。
他毆打杜亞金父子及杜姓族親的事情,也被傳得越來越神,幻化成好幾個版本,最後甚至傳說嚴小開在省城攀上了高官親戚,那高官不但給他買車,還給了他錢建房子,最後還說誰要惹到嚴小開,不管多牛x的人物,必定都會像杜亞金父子一樣被送到監獄裡去牢改。
對於這些誇張的傳聞,嚴小開嗤之以鼻,不予理會,他只走自己的路,才懶得管別人是不是無路可走呢,所以誰愛說就讓他說去吧。
他現在可沒功夫去理會那些閒言碎語,因為朱處長臨走的時候說了,在兩個月後還會有一場考試等著他,考過了那場試才能參加實習,而如果考不過的話,會另外安排他到別的單位實習,這個別的單位,自然就不再與國安有關了。
所以,他每天除了練功,還得複習,除了這兩樣外,其餘時間用來幹嘛呢?
那還能幹嘛,朱處長當天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嚴小開想再去把那幾根沒劈完的柴劈掉已經太晚了,算不得下午了,也就是說他和畢瑜的打賭輸了!
輸了,那就得兌現賭注,給畢瑜家砍一噸的柴。
唯一有些慶幸的是,嚴小開那塊準備建房的地上,除了有荒草外,還有不少的野樹,所以他並不用跑太遠,就可以砍到柴。
更值得慶幸的是,畢瑜的家雖然在村頭,嚴小開家在村尾,相隔著近一里多的地,但他有運輸工具,所以用不著拿肩頭來挑。
這個運輸工具,就是鄭佩琳的路虎。
那車的後備廂不但平整,而且空間極大,可以堆放三四百斤的柴夥,所以在嚴小開把那塊用來建房的自留地的野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