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武上車啟動,笑著問:“杜局長,你怎麼不管他了?”
杜小仙:“這人不是個算命的,也沒犯什麼法,你以前在烏由見過他嗎?”
常武笑道:“豈止見過,我從小就認識,他是我中學同學,叫風君子。”
杜小仙差點沒叫出聲來:“是你同學?你剛才怎麼不過去打招呼?他到底在幹什麼?”
常武:“這個人很有意思,一年嘛要擺攤算命三次,就是玩。但是他也不簡單,我看你過去了,覺得和他聊幾句對你沒壞處。”
杜小仙看著前方:“看來你很瞭解你這個同學,難怪剛才沒過去。”
警車開走了,古部長和蕭正容對視一眼,也離開了。杜小仙以為她剛才和風君子
,遠處的人不可能聽見,實際上這裡都是耳聰目明之個人聽的是清清楚楚。阿芙忒娜望著風君子的背影,眼神中有欣賞之色也有一絲擔憂,福帝摩的眼神快噴出火來,站在那裡身體繃的很緊就像一具石像,而波特神官看著風君子在苦笑神情也有些疑惑。
這時劉佩風問小白:“白總,警察怎麼沒把風先生帶走啊?”
白少流:“很簡單,那位漂亮地女警官知道風先生不是擺攤的算命先生。……再說了,風先生今天在街邊坐一會,就讓警花拐跑了,回家交代不清楚是要跪搓衣板地。……老劉,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故事,關於本朝太祖的。”
劉佩風有點沒反應過來:“白總怎麼想起本朝太祖來了,什麼故事?”他們說的太祖,倒不是指真的廟號,而是比喻當代志虛的開國元首。
白少流不緊不慢地問:“太祖討過飯,你知道嗎?”
“太祖當過叫花子?不可能吧,可沒讀過這段歷史,太祖地家境還算不錯的。”劉佩風直搖頭。
話說當朝太祖,自幼非常人也,舉止總有出人之處。比如太祖少年時曾特意在喧鬧的城門口讀書,以修磨心志,這在志虛國已傳為佳話。但還有一段傳說人所不知,有一年暑假,太祖突發奇想,與一位要好地同學相約結伴遠遊,不帶盤纏卻一路乞討,以體味世間冷暖修身養性。在那個年代討飯可不是一個好工作,行路很遠之後,兩人已經衣衫襤褸餓的夠戧,來到一個鄉間市鎮。
同學問太祖怎麼辦,太祖說不著急,向過路人打聽當地最有名的鄉紳是誰?問明之後徑直來到這位鄉紳家門前求見,和門房說話的時候鄉紳正好回家看見這麼奇怪的兩個人來拜訪,問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太祖直言不諱,就說自己是來討飯的。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鄉紳把兩名要飯花子讓進了客廳,不僅好吃好喝招待,臨走的時候還送了幾塊銀洋做盤纏。太祖告辭後,僕人不解的問鄉紳為什麼要這麼做?鄉紳苦笑著反問道:“你見過這種叫花子嗎?看其言行談吐,絕不是普通的乞丐,而是這世上非常之人。”
在回去的路上,同學也不解的問太祖鄉紳為何要如此招待?太祖冷笑著說道:“他知道我們根本就不是乞丐,所以才好吃好喝還送盤纏,假如是真正的乞丐,他才不會有如此好心呢,這種人,哼!”
這便是小白講的“太祖討飯”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真的傳說還是他自己的杜撰,劉佩風聽完之後皺著眉頭道:“太祖最後這句話,不太厚道啊?”
白少流:“太厚道的人,哪能稱霸天下呢?……這樣的話,不要多說。”
劉佩風:“我明白你為什麼會想起太祖要飯的故事了,今天杜局長不也給風先生買了一瓶礦泉水嗎,知道他不是算命先生,但是風先生可沒有說杜局長的壞話。”
白少流:“所以太祖是太祖,風先生是風先生。”
劉佩風:“風先生今天這一卦算的熱鬧,時間、地點、人物都很有趣,剛才那位杜局長上前管閒事,卻不知道這裡真要出什麼事的話,根本輪不著她來管。”
白少流:“話也不能這麼說,杜局長和常局長都走了,說明風先生在烏由大教堂門口亮出仙人指路,警察也不管,我看那位福帝摩恐怕也沒有理由找風先生的麻煩吧?”
劉佩風:“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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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流:“他要想玩陽的,志虛秘勤局不會答應,他要是想玩陰的,我絕不會答應,既然到了烏由,就得老老實實待著,否則一樣收拾。”
劉佩風:“噓,白總小聲點,別讓福帝摩給聽見了!”
這兩人一搭一唱,就像說相聲裡的捧和逗,劉佩風故意讓白少流小聲點,其實以福帝摩的耳力是聽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