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一聲響,連站在後面正吃醋得發悶的紫笛都聽得清楚了!
紫笛鼻子裡嗡聲嗡氣的低聲喊道:“大家來看喂!哄騙良家少女哩!大淫賊又出手了喂,成功拐騙了一個無知良家少女喂!”
那聲音,活像街市上賣狗皮膏藥的。
楊玉環卻是仍然毫不避諱的緊緊摟著秦霄的脖子,飽滿的酥胸緊緊帖在秦霄胸前,撅著嘴兒嬌滴滴的呢喃道:“四娘,隨便你說好了!我便是要跟在侯爺哥哥身邊,哪裡也不去!就算是皇帝要用強,我寧願跳江!”
秦霄不由得哭笑不得,輕拍了拍楊玉環的背:“好啦,鬆手。一會兒我先回去,然後你和四娘再回家,就說病治得好了,知道麼?我看機會吧,安排你去和皇帝說清楚,斷了他心裡的念想就最好了。免得今後還有困擾!”
“嗯!”
楊玉環乖乖的鬆開了手臂,又在秦霄臉上親了一口,十分信任的看著秦霄,堅定的說道:“侯爺哥哥是最聰明、最棒的!玉環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身後的紫笛作痛心疾首狀,暗自罵道:“又一箇中毒的!玉環這丫頭好沒腦子,簡直就像是一個花痴嘛,任由這個大壞蛋忽悠……哎喲,她怎麼像仙兒和我姐姐她們一個德性,就都那麼信任這個大淫賊呢?想當年。我就是這樣一不小心上了他的賊船的,變成了一個生兒育女的老媽子……以前我是多好地妙齡少女無拘無束哇。現在就要整天陪著尿布度過,真懷念以前行俠江湖時的日子喲!……”
秦霄牽著楊玉環地小手走到了紫笛背後,突然一出聲:“嘟嚷什麼呢?”
紫笛‘哇’的嚇了一跳,轉過頭來恨恨的道:“在罵你啦!娶這麼多老婆。就沒有一個認真疼愛的!你看我,現在天天帶孩子洗尿布,都要熬成黃臉婆了!”
楊玉環嘻嘻地笑起來:“四娘,你有洗過尿布帶過四頭麼?我好似從來沒有見過噢!尿布都是奶媽洗的。四頭大半的時間都是奶媽和三娘在照管哦。連睡覺時都是她們照顧的啦!你每晚不是在我房裡來找我聊天,就是和侯爺哥哥在一起啦!”
紫笛地抱怨被戳穿了,頓時一下苦著臉,喃喃地嘟嚷道:“又多了一個給他幫腔的……這日子眼看著就要沒法兒過了!”
秦霄呵呵的大笑,一把將她摟過來搭上了她的肩頭,三人一起回頭朝家院走去。紫笛不情願的掙扎了幾下,也半推半就的跟著一起走了,心中卻暗自盤算道:四個女人分一個男人,本來就夠嗆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呢!小楊妹妹就跟我們的親妹妹一樣,這也便算了。以後再也不能多啦!誰想進門我就擋誰,不然還都以為秦家是大集市呢,誰都能進來混混,哼!
秦霄帶著二女一邊緩步走著。一邊給她們面授機宜,低聲道:“玉環是絕不能讓皇帝帶走的。而且還不能讓他惦記著,知道麼?一會兒呀,你們就這樣、這樣……”
楊玉環將耳朵湊了過來,聽得一陣好笑,不由得捂著嘴兒笑出了聲;紫笛則是一咧嘴,大聲笑道:“哈哈,又搞這種鬼把戲!有得玩了哦!”
秦霄也笑了一陣,然後嚴肅說道:“可要認真仔細,別穿幫了!弄得不好讓皇帝不爽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呢!雖說他現在自稱是我兄弟,可是人心終究是肉長的,說不準就會讓他心存芥蒂知道麼!”
紫笛和楊玉環連連點頭:“知道啦,放心!”
秦霄一陣壞笑,嘿嘿說道:“玉環,一會可要稍稍委屈你一下啦!記著哦,你就當是跳舞、唱歌時地表演一般,就想著傷心之極的事情,使勁的哭,知道麼?鬧過了今天,就沒有事啦!”
楊玉環咯咯的笑了起來:“我知道啦,侯爺哥哥!一會兒要是哭不出來,我就讓四娘整我幾下好了,嘻嘻!”
秦霄一陣好笑:“嗯,不說了。我先回家。眼看著天要黑了,你們也別弄到太晚。大約一兩炷香的時間以後,就可以啦!”
“嗯、嗯!”
二女連連點頭,秦霄心裡暗自好笑,邁開步子朝莊院走去。
回到家裡,麻將桌上激戰正酣。李隆基甚至擄起了袖子,全神貫注地在摸一張牌,臉上表情十足的緊張,看似十分地投入。
護在門外的石秋澗見秦霄回來,正欲恭身行禮,秦霄一揮手止住了他,不露聲色的走到了李隆基身後。一看他的牌,好傢伙,清一色呢!胡二、五、八萬,絕好的牌呀!
李隆基正聚了精神,默唸著‘二、五、八’,摸了一張牌起來,掄到眼前一看,忍不住就罵了起來:“我靠,居然又是四萬——前面扔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