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月已經沒有其他任何感想了。反正他習慣動手動腳,她又不好反抗地太明顯,乾脆自我安慰,算了算了,由他去,反正她也不會少塊肉。
“新月,比起當時你離開前的樣子,現在的你不同了。”莫遙語氣平淡地說。
葉新月卻聽得一個激靈:“哪裡不同了?”她問,隨即打趣一般地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難不成我多出一隻眼睛,還是多出兩個耳朵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順便很“自然”地碰開了他的手。
莫遙笑了笑:“是變漂亮了。”
雖然說,葉新月清楚,對別人說好話是既不用交稅也不用罰款的,但是聽到別人誇獎,即便這身體和這面龐都不是她原來的,她也高興不已。好歹,他說的是“變”漂亮了,這份改變說明她葉新月的到來肯定功不可沒啊。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的正是現在的葉新月。
莫遙見她笑彎了眼睛,也跟著笑了笑:“新月,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呢。”他若無其事地問道。
“哦,這個啊,”葉新月沒什麼戒心地回答。“是我不小心劃破的。”
莫遙點了點頭:“你離開臨淵宮這麼長時間了,一個人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
葉新月搖了搖頭:“沒有。我……”她想起對於蘭蔻出現在靜心庵之前地活動,她根本一概不知,也沒有什麼權利和資格去評價什麼。所以她轉了話鋒。說道,“反正我都不記得了。好也好,壞也好。都過去了。我現在好好的不就行了嘛。”她笑了笑。
莫遙微微一笑:“說得好。”
“說得好,有獎品嗎?”葉新月隨口答道,說完才想起她面對的人不是好脾氣的莫遠,而是經常散發出冷酷決斷氣質的莫遙。
莫遙卻只是一笑:“你要什麼獎品?”
葉新月一怔:“我開玩笑地。”
莫遙拉住了她地手:“我是認真的。”他略略頓了頓話語,似乎是感覺到葉新月眼神地閃過。和他掌中柔荑的微微掙扎,“我想補償你。”
嗚嗚嗚,這麼煽情地場景她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啦。
“我記得,你離開臨淵宮的時候帶走了一些東西,那些,是你喜歡的東西嗎?”莫遙說道,“你是不是把它們弄丟了?我找到給你好不好?”
呃?什麼她喜歡的東西?葉新月反應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莫遙在說當初蘭蔻出走時的事情。蘭蔻不僅是自己離家出走,還帶著東西?
“我……”她地手還被莫遙握在手中。他溫暖的掌心對她而言溫度顯然高了一些。她想要掙脫卻又覺得沒什麼力氣。她有點“羔羊意識”了。
她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我喜歡的就是這株玉嬌蘭啦,哪有別的東西?”她抬眼看到了院中角落處的玉嬌蘭。隨口說道。
“玉嬌蘭?”莫遙也隨著她的視線,望向那株蘭花,“有些花都已經謝了。”他看著那地上零散的花瓣,說道,“可惜了。”
“是啊,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帶不得半分勉強。”葉新月心裡有感而發,發現莫遙看向她,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她感覺到握住她手的大掌似乎微微用力了一些,她趕緊乾笑著接了一句:“所以說,人間最是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看莫遙地反應,是不是誤會她話地意思了?葉新月不禁想。
“人間最是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像是被葉新月的話吸引了,莫遙喃喃地重複了一遍。
葉新月差點沒咬下自己越忙越添亂地舌頭來。蘭蔻不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詩句的。
“這些花瓣掉在地上真是可惜了,我去把它們埋起來。”她趕緊站起身,不想面對莫遙滿是探究的雙眼。
天哪,借屍還魂要求的技術含量也太高了,她馬上就要穿幫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葉新月認命地走到院中角落玉嬌蘭旁,蹲下,學林黛玉葬花——可惜林黛玉葬花的行為充滿美感,她葉新月一邊用手挖著泥,一邊在想這花瓣也算是天然有機肥吧,順便在想這兩天溼度不錯,她不會一挖挖出一窩蚯蚓吧。
莫遙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的動作:“好好的手不想要了嗎?挖泥做什麼。”
“呵呵……”葉新月抬起頭看向這個高大冷峻但此時臉上滿是柔情的男子,只知道傻笑。
“去洗洗手。”他的語氣有些無奈和縱容,葉新月假裝自己完全沒聽懂。
莫遙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裡,幫她把衣袖捲了起來,又用水瓢舀了很多水,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