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得讓人不寒而立。
“殿下!”尉犁試圖著緩緩的靠近宇文真!
“滾開!哈哈哈”宇文真衣袖一甩!將人開啟,“咳咳……”兩天的滴水不粘,讓宇文真脫力的坐到地上,喉嚨嘶疼的厲害,他還是在笑,還在笑,“哈哈……咳咳……哈哈……咳咳……”
“殿下!”尉犁艱難的爬起來端起一壺酒,想拿給宇文真。
宇文真用袖角胡亂的擦了擦嘴角咳出的汙血!拿起尉犁送過來的酒瓶往嘴裡狠狠的灌了一口,呵!葡萄酒,酸甜潤喉,喝下肚才有火辣的感覺燒上了,這是欣兒最喜歡喝的酒!欣兒!
“尉犁!”稍稍緩和了些喉嚨上的疼痛,宇文真的頭低低的垂著,手習慣性的**著手腕上的玉環。
“殿下!”尉犁坐到宇文真的下方,一副恭敬的摸樣!
“你覺得本宮真的適合當皇帝嗎?”
“當然了!”尉犁回答得飛快,一雙本沒有什麼感情的眸子,露出狂熱的神色來。
“尉犁。”宇文真沉默了許久,“下去吧!”終是以疲憊而緩慢的調子說出來。
“殿下!”尉犁斂了眸子中的洩露的情感,淡淡的應答了聲,退了下去。
“相處的十五年和一個月!”誰更瞭解!宇文真仰起頭,四肢放鬆的躺在地上,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的青色玉環,想起那個燦如春花的笑顏!想著那手腳笨拙得往樹上爬的樣子,想著他撒著嬌讓自己把他抱上樹,然後拉著自己坐在樹杈上的,對自己說著好多好多希奇古怪的話,然後指著高高的天空,笑著對他說,“鷹,你是鷹!不應該被束縛在一個被叫做皇宮的牢籠裡,天空,才是你該飛翔的地方!天空才是想要飛翔的地方!”
“是呀!天空才是自己想要飛翔的地方!”宇文真再灌下一口紫紅色的酒!眼睛灼熱著,似乎有什麼不明物體滑了下來。我想要的天空,少了你的陪伴,還有晴天嗎!
謠傳唐太宗得到太子寵愛孿童訊息,怒不可遏,誅殺了稱心,並狠狠地責罵了太子,太子卻毫不悔改,他在太子宮闢出一個房間,供著稱心的塑像,早晚焚香祭奠,還裝著身體不舒服幾個月不上朝,公然與父親對抗。
這就為以後太子被廢埋下了伏筆。
(待續)
第七章
“公主!”夏侯了替公主取下遮住面容的紗幔,終是忍住沒問出心中的疑問。
“你想知道是吧!”紗幔下的臉果真是傾國傾城貌。纖纖玉指撫上冷峻剛毅的面龐。
“確實……!”夏侯了低垂著頭不敢直視那傾城的容貌。
櫻子丹唇微揚,纖指挑起剛毅的下巴,直視那低垂的晶瑩冰眸。真是俊美的男人,唉!放下手轉過身,
“去查查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下了一道冰冷的命令,夏侯了道了聲是,一晃便不見了人影。
“公主讓玄月去,不會?”俏麗的侍女紫堇走過問出自己的疑惑!
“玄月會是那樣的男人嗎!”櫻子冷冷的笑,“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身上似乎有我們要找的東西,你以為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是奴婢放肆了!”紫堇低下頭,那個放肆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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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風輕,不是個作案的好時辰,不過呢。
一個黑影悄悄的翻進柳府大遠,小心翼翼卻發現一個家丁或者是護院都沒有,是這家主人太疏忽了,還是應該說太自信了呢!
黑影閃在走廊裡的陰影裡,從腰間解下的一個小竹筐,開啟,裡面鑽出一條三寸長的小白蛇,小白蛇抬起他小小的三角型腦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然後快速的往一個方向竄去。找到了!黑影立刻跟上。
看到白影從竄進了一個半敞開的窗子,冷峻的嘴角揚了揚,左右看了看,輕輕的開啟窗戶跳了進去,並將窗戶合上。
轉過頭,左邊的有一個紗幔大床,小白蛇正在床頭炫耀似的向來人晃著自己的小腦袋。
黑衣人走過去,在掌心放了一個小小的紅果,小白蛇立刻竄到黑衣人手掌上叼下紅果溜回小竹簍。
黑衣人站到床邊撩起紗幔,藉著月光看著眼前人,一陣無力感襲上心頭。
床上的人面朝裡面以奇怪的姿勢側睡著,似趴似側,薄被被踢到一邊,雪色的絲織裡衣滑至手肘處,露出**的香肩和大片米色細膩光潔的背部。腰部下竟然只用裡衣的下襬遮住了美好的**曲線,一雙長腿毫無遮攔的交疊在一起,窗前偷偷的溜進一縷月光,調皮的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