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了的嗎?怎麼會……?我在,我在紅利醫院……”說畢,又紮實地咳嗽了兩聲。
陸天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保密得了?就算你不說,別人要調查,難道還調查不到嗎?哼,這就是社會現實。對了,你什麼時候出院?”
蘇雅西微弱地說道:“不知道呢,今天上午吧。可是我的病情好像加重了。浩宇回去給我煲雞湯,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我等一會兒來看,如果浩宇再不來。我就自己出院回酒店吧。”
陸天海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吧。”
掛了電話,不到半個鍾,陸天海就出現在了病房裡。蘇雅西知道。陸天海為什麼剛才會打那個電話。以及現在為什麼還會假惺惺地跑來看她。無非,就是懷疑這件事與她有關。打電話,只是一個試探。而過來探望,則是想確定事實到底是如何?
蘇雅西從病床上坐起來,臉色十分蒼白。而且還時不時地咳嗽兩聲。她用枕頭墊在了後背,一幅關心地樣子問道:“陸伯伯,你說的都不會是真的吧?那塊原石……?”
陸天海見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得不相信她是真病了。從她面色,以及各方面表現來看。都是患重病的樣子。他點點頭,道:“嗯!”
蘇雅西佯裝一激動,又是一陣咳嗽。趕緊問道:“這,這不可能吧?陸伯伯,你在與我開玩笑吧?還是你得到了寶貝,就想過河拆橋啊?當初可是說好了的,我幫你找到寶貝,你就將我爸爸的產業歸還給我。你現在,耍這一招,莫非是……?”
陸天海撇了撇眼。本來心中就十分煩躁。前來紅利醫院,也只是一探虛實。如今,看來。這件事確實與蘇雅西無關了。那麼,究竟是誰幹的呢?陸天海一陣鬱悶。他淡淡地道:“我哪有心思與你玩這些花樣兒?祥豐集團算個什麼東西?”說畢,冷哼一聲。
蘇雅西也佯裝煩躁起來了,說道:“陸伯伯,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總之。我東西給了你,你得將祥豐集團給我。你是江湖上的老人了。你得說話算話。”
陸天海更加煩躁。敢情他現在正為那原石的事煩惱,而眼前這個丫頭卻在逼他交祥豐集團?他無語地站了起來,說道:“原石如今已經被劫了。祥豐集團,我是不會給你的。除非那塊原石重新回到我的手上,否則,咱們一切免談。”說畢,昂頭看向了另一處。
蘇雅西也惱了,雖然病得嚴重,可是語氣仍然硬氣地說道:“陸伯伯,你怎麼能這樣呢?那原石是你自己弄丟的,關我什麼事?我這兩日辛辛苦苦地給你看石,現在鬧得一身的病,你卻來這一招,敢情,我的一切努力都打水漂了?”說畢,又紮實地咳嗽了起來。
陸天海只是幹“咳”了一聲,道:“行了,你都病成這樣了,我就懶得打擾你了。你自己好生照顧自己的身體。原石的事,我會繼續追查下去。到時候有了訊息再說吧。只要我將那塊原石尋回來,將月芽神翠拿到了手,咱們的交易仍然有效。”說畢,揮袖就要離去。
蘇雅西趕緊說道:“行,如果你尋不到那塊原石,祥豐集團我得不到,那我脖子上的這塊月芽神翠你也休想得到。陸伯伯,就這麼定了。你好走……”
陸天海氣得冷哼一聲,爾後揮袖而去。
陸天海離開之後,蘇雅西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陸天海這邊搞定了。看來,這個計策也算完美。一切,都掐在自己的指間裡,毫無偏差。
這麼想著,蘇雅西蒼白的臉蛋,方才有了一絲起色,看起來要比先前好了一些。她用左手將櫃檯上的水果袋勾了過來,拿起一個蘋果就啃了起來。如今,沒有人在身邊照顧,一切就都只有這樣了。蘋果還需要削皮嗎?哎……
陸天海被氣走了。蘇雅西只能獨自料理自己的事。沒想到裝病,最後倒真的鬧下了病。
蘇雅西也不想在醫院再呆下去。只想出了院後,早些回到上海。只有回到自己的家,心裡才能踏實。如今,她的心,是不安的。
這麼一來,蘇雅西便不顧醫生們的阻攔及歸勸,毅然付了醫藥費,就出了紅利醫院。
在大馬路上,蘇雅西攔了一輛計程車朝澳門大酒店而去。那裡還有自己的行李呢。一切,都回了酒店再說吧。
下了計程車之後,蘇雅西只感覺到頭暈暈乎乎地,便用右手蒙著自己疼得厲害的額頭,吃力地朝前行走。
回到酒店,蘇雅西只感覺到全身冒冷汗,全身無力透頂。朝前走了幾步,便靠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蒙著自己疼得厲害地額頭,不停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