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穴怦怦地鼓動著,齊榮釗按捺下立刻飛到南非掐死羅聖乾的衝動,探手抓起手機,力道之大,分明是把手機當成了羅聖乾的脖子。
正要放兩句狠話教訓教訓那個不識趣的混蛋,第四次做新郎官興奮的智商急劇下降的羅大夫居然搶先開口興師問罪,“喂,怎麼不說話?剛才到底是什麼聲音?你究竟在幹什麼竟然發出那麼!人的動靜?啊,你,你該不是在想著我的Hellen自?慰吧?!你這個老混蛋!你要是敢這麼羞辱她我非把你剁了不可!就像你剁掉叛徒一樣剁掉你!讓你連個肉渣都不剩!!”
齊榮釗滿腔怒火,在聽了這通無異於誣陷誹謗的胡言亂語之後,卻只能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他這個老友,即使活到八十,怕也改不了這副二楞兮兮的德行了。
“花痴。”
齊榮釗喃喃自語,冷漠慣了的眼睛裡融開一線暖意。
這二愣子的心思,他並非不瞭解。
每個人的眼裡,心裡的那個人都是最美好的,值得所有人去喜愛。時時刻刻守著護著,生怕被人搶走,卻又忍不住要賣弄自己的幸福,以招惹別人的嫉妒為傲。
他輕輕摩挲著安平的下頜,在那雙凝望著自己、滿含擔憂和羞怯的眼睛上落下輕柔的一個吻。
“你說什麼?花痴?SHIT,你說誰花痴?!Hellen那麼博學美麗高雅嫵媚的女孩是個男人都會想搶到手!花痴?不對她發花痴的根本不是男人!”
羅大夫果然中了邪。第四次結婚還能如此投入,實在難得。
齊榮釗無聲地揚起唇角,對那位未曾蒙面的下一任羅夫人生出幾分好奇。但眼下,他最上心只有身下這一個。
他拉開安平的手,讓那一雙水潤精巧的唇露出來,俯下‘身用舌尖認真描繪那誘人的弧度。他用手臂環過安平的頭部,讓他安心藏在自己臂彎裡做只小鴕鳥。溼熱的吻從頸側延伸到肩頭,白‘皙的肌膚上盛開出一朵朵冶豔的花苞。溫暖的手掌沿著大腿滑到股間,在安平早就已經溼透的私‘處又撫弄了一番,齊榮釗沈下‘身體,將硬熱的性‘器緩緩埋進窄小的|穴道里。
安平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背,全身繃直,指尖摳進了男人的面板裡。
一股不知羞恥地喊叫的欲‘望衝過喉嚨,安平死命咬住下唇忍住。眉間滾落的汗水打溼了抖動的睫毛,飽含水光的眼睛哀求地看看齊榮釗,再看看他還握在手裡的手機。
男人無聲地笑著,舌尖舔了舔他的睫毛,手指移到掛機鍵上。
“榮釗,”這回的傳出來的聲音突然變得正常無比,齊榮釗不由一頓,怔怔地地聽下去,“ 你也是時候定下來了,畢竟已經到了這個年紀,身邊沒個人,會覺得一天比一天常孤單難捱。我這次,我這次是認真的!以後有了Hellen怕是也沒多少時間陪你瞎混。榮釗,我覺得,你,你……還是把安平找回來吧,想來想去,你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人,最合適你的,還是他。”
羅聖乾的語氣認真嚴肅,完全不似方才的嬉鬧無狀,略微下沈的尾音竟還有幾分淺淺的憂慮。
齊榮釗卻聽得唇角不住往後咧,就差笑出聲。他彷彿看到自己這位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死黨,千辛萬苦收斂起平日裡那副沒正形的油腔滑調,一面信誓旦旦宣誓自己對第四位新娘的忠誠,一面抓耳撓腮拼湊說辭對他這個至今浪蕩花叢不肯迷途知返的老流氓諄諄教誨。
他若知道安平此時就在旁邊聽他結結巴巴地佈道,可會氣得立刻拿刀來劈了自己?
越想越覺好笑,齊榮釗將臉埋在安平胸口,笑的肩背不住顫動。
羅聖乾苦口婆心說了良久不見這邊有迴音,猜也知道齊榮釗這不識好歹的家夥又在衝他斜眼冷笑:笑他花痴神經女人迷,花花公子充聖人。羅大夫當即咆哮跳腳,撕碎那件剛披上不久的端莊外衣,“老家夥你笑什麼笑?!我再花痴再神經也比你強。連安平那樣的好脾氣都不要你,你這孤僻乖戾的老怪物還有什麼指望?我看你就死了心抱著你那堆炸彈火藥孤老一生吧!”
“不勞費心,”齊榮釗興味滿滿地反唇相譏。他略微調整了下姿勢,身下的安平立即觸電般一陣悸動。齊榮釗雙眼精光一現,口上與損友插科打揮,下‘身開始惡劣地小幅度緩慢抽動,看安平滿面驚惶地想推開自己,又抵不過身體的快感地情不自禁往自己身上貼,著實奇妙無窮,“你還是多費些神儘量把羅夫人四世多留些時日吧。明年你若再迎娶羅夫人五世,我可再沒有別墅去肉包子打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