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液體。一邊分散著那人的注意力,一般緩緩地靠近,最後一個猛衝,快速地靠近,然後利落地把注射器紮在那人的身上。某人兩眼一翻,留下一個悔恨不甘的眼神,最後還是倒下了。
當然從還有起伏的胸腔來看他只是暈倒,而並沒有死亡。
後續就平緩了許多,只見檢查師拿起了對講機說了說,然後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了一些裝備精良的類似於士兵一類的人員,如同拖著死狗一般把剛才的那人拖走了。
此時吳糖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尼瑪!這是個神馬情況,他們不應該是一夥的才對嗎?這是在自相殘殺的節奏嗎?
下一瞬間一眾人的眼神立馬變得那叫一個晶晶亮,全都集中在了士兵身上的裝備之上,並不是普通的手槍之內的,而是一種新型的武器,至少吳糖和啟天以前是沒有見過滴!正因為沒見過才更有興趣不是?
要是朱博裕三人在此的話就一定會認出這種武器的出處和名稱的,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好歹也在b市基地混了那麼久,雖然混得不咋的的說。反正這種武器他們曾經見到過,只是沒有緣分能拿上手罷了。
這種武器被科學家命名為‘生化武器’,專門對付末世的喪屍和變異動物,當然威力也大小不等。其實和手槍的原理有些像,不過這種武器發射的不是子彈,而是‘能量炮’,是以晶核作為支撐能量的,當然消耗也是非常的大,最低要求就是t2晶核,不過一顆也僅僅只能發射一枚‘能量炮’,如此昂貴的代價也難怪基地沒有流通了。
b市基地那是人才薈萃,能發明出這種武器也不稀奇;但是c市基地相對來說要小了很多,在沒有外來資訊的供應下,能獨自完成這麼一項發明,看來c市基地的研究院還是很有一手的!
其實朱博裕三人曾經有提到過這一方面,不過當時吳糖和啟天的注意力全都在蔣家的情況上了,自然就忽略了這方面的問題。
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經過、發展,更多的還是想借機把武器弄到手,兩人三獸大搖大擺地跟在一行人的身後,尋找著下手的時機。
曲曲繞繞,最後士兵把暈倒的人帶來了一個更大的實驗室,而實驗室裡也進行這一項讓吳糖和啟天有些不能理解的實驗,因為實驗體竟然是活生生的人!
只見躺在實驗臺上的那人骨瘦如柴,青筋暴起,雙眼無神,似乎已經靈魂脫殼了一般,**的全身沒有一處完好,全都是肉眼可見的大大小小實驗留下的創口,並且大多數地方都有嚴重不等的感染、化膿。四肢都被堅硬的鐐銬固定,從他緊緊抓住床單的手不斷掙扎可以看出研究員並沒有給他打麻藥。
只見主刀研究員面無表情地吩咐助手給那人打了一注不知名的東西,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因為就在注射完的瞬間,那人發出了一聲嘶吼,瘋狂地四處擺動,企圖掙脫枷鎖。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鐵青、然後發黑,指甲開始長長,面板開始皸裂。。。
看到這裡吳糖要是還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實驗那她大學的兩年就白學了,這分明就是用正常人來製造喪屍呀!這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的行為!
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倆人三獸瞧瞧地進入了實驗室然後在一旁觀看著事情的發展。
只見研究員們靜靜地站在一旁,如同看著一隻畜生一般等待著藥效完全發揮,過了一會兒,剛才還健全有意識的人已經變成了半人半喪屍狀。
似乎時機成熟了一般,主刀研究員立刻從旁邊拿出了一把把工具開始了**解剖。
不顧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直衝雲霄震撼人心的哀嚎,先是切開了胸腔,頓時紅的黑的液體噴湧而出,嫌棄地擦了擦濺到身上的液體,研究員們繼續手腳利落地直接掏出了那人,不,應該說是不知名生物的內臟,分離、打包、冷藏,一系列動作似乎做了上千遍一般熟練。接著用鋸子鋸開了顱骨,把半黑半黃的腦組織整個弄了出來,而此時半人半獸的生物已經停止了嘶吼,雙目圓睜地死不瞑目。
就是人家死了都不放過,只見研究員們又開始了分屍的行動。
按理說自從末世以來這種場景,就是比這噁心百倍的場景都見過,不至於讓兩人一獸動容才對,可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們怒氣蓬勃,因為那人眼中最後迸發出來的不甘、絕望和悲哀是那麼的震撼人心!久久不息地停留在他們的腦海中。
在末世之前也有聽說過關於各種實驗室的慘無人道,當時也只是一笑置之,畢竟這種謠言很難辯證是真是假,可是如今卻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