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痕,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也許你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是你疾口否認,就可以改變的——不然你現在也不會氣成這幅樣子了,不是麼?”傾陌的眼神兒漸漸變得迷離了起來。
??!!“你想得太多了!我並不喜歡她!”水逝痕一下子就明白了傾陌的話中所指,立刻疾口否認了起來。
“那你今天無緣無故的把影堂的下屬全都給打殘了,又是為了什麼?”見狀,傾陌的表情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只是不疾不徐的反問了一句。
?!“我是影堂堂主,我在影堂裡做什麼,不需要給別人交代吧?”水逝痕眯著眼睛直直的看著窗外,囂張的反駁道。
“前些日子,你也說她變了——也許這真的是一個契機也說不定,我想……”面對水逝痕如此囂張的態度,傾陌竟然沒有一絲要發火兒的樣子,反而心平氣和,好言好語的勸了起來。
“我寧願她沒變!”水逝痕粗暴的打斷了傾陌的話,“你該知道,我們這種人活著,是沒有希望的——她最喜歡的就是先給我們希望,然後再粉碎這希望……現在的她已經在用實際行動‘警告’我了!我不想萬劫不復!!”
??!!“……你已經陷在惡夢裡了——逝痕,是時候該醒醒了!傾陌被水逝痕說的一陣迷茫,良久後,才慢慢站了起來,走到水逝痕身邊,輕聲勸道,“我是旁觀者清,相信我:她現在是真的在乎你——你也許不信,但我敢肯定,你現在就是揹著她殺了袁美娥,她一樣也不會怎麼樣你的。”
?!“別說這些了。”水逝痕顯然是不信的,當然他也更不願意相信傾陌的話,突然收回瞭望向遠方的迷離的眼神兒,冷冷的說道,“今天叫我過來到底什麼事情?”
“噢,是關於樓主的。”傾陌被水逝痕的突然發問,弄得微微一愣,旋即公式化的答道,“最新訊息回報:這幾天朝廷重臣接連被暗殺,下手的是冰火教隱藏在上京城裡的殺手——其對外的掩飾身份是醉香樓四大頭牌之一的墨梅公子。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是樓主這幾天卻不知怎麼搞的,跟這墨梅公子攪合到一起了。我擔心……”
??!!“她去找男妓?!”原本一直面無表情的水逝痕,在聽到傾陌的最後一句話後,立刻就暴走了……
?!“……我的本意是想說冰火教會不會對樓主不利……”傾陌被水逝痕的反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結結巴巴的解釋了起來。
“對她不利?!你想的太多了!”水逝痕突然冷笑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冰火教跟絕殺門一樣,也是她的——你一直查不到的冰火教教主就是你口中的‘樓主’!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
“回魂兒啦!”無視傾陌那顆受到巨大刺激的“脆弱”的心靈正在滴著血,水逝痕沒好氣兒的在前者的耳邊大吼了一句。
??!!“……逝痕!你、你、你、你把這件事情就這麼告訴我,樓主她要是知……”被喊回了魂兒的傾陌立刻焦急的追問了起來。
“她知道了又怎麼樣?!殺了我麼?——那正好!”水逝痕冷冷的打斷了傾陌的話,之後便扔下後者一個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訊息樓——找男妓?!好!很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醉香樓的“不速之客”
每每夜幕降臨之後,忙碌了一天的各家商戶便會爭相打樣、關門謝客,但這會兒青樓楚館這等煙花之地卻是開門迎客正當時……
今天的醉香樓與往日無二,端的是紙醉金迷、歌舞昇平——上至王孫貴胄,下旨富商豪紳,一旦進了這醉香樓,便也就都是一般急色*鬼,無甚區別了……
王琨是這醉香樓裡的常客,也是個大金主兒——早年靠著倒賣馬匹發家的他雖然家中早已妻妾成群,但是性好男色的他一年下來,在這醉香樓裡扔的銀子卻也多的嚇人,因此,雖然明知道他嗜好怪異,喜歡凌虐樓中的公子們取樂,九娘也不得不看在銀子的份上,對他格外的客氣,只是如此一來,便苦了樓裡的公子們了……
如今,這王琨的氣焰更是囂張了起來,你問為什麼?那個他前幾天剛把自己的小女兒嫁給鎮國大將軍雲景鴻做了妾室——做室妾還這麼猖狂?!拜託!鎮國大將軍雲景鴻手握重兵,權傾朝野,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滿朝文武中也就右相敢仗著自己資歷老、根基深,偶爾跟他抗衡一二了。
今天這王琨才剛剛仗勢欺人,低價強賣了一家酒樓,所以心情頗好,便“呼狐朋引狗友”的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