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良從路邊抓過一輛腳踏車向避暑山莊飛快地駛去,很快就將後面跟隨的榮家槍手甩在後面,可是當他到達避暑山莊的時候,守門的二等兵卻告訴他竹木純一和杜義恩在討熱軍司令部,他又立刻向討熱軍司令部騎過去,那兩個殺手追到半路看到他又返回,正準備動手的時候,聽到一陣馬蹄聲,看到一隊關東軍騎著馬飛奔而來,只好錯過這次截殺袁世良的良機。
這支騎兵正是東方雲明和狼牙的隊員們,他正巧在接到拐角的地方遇到榮石的汽車,榮石也一眼認出了他,一個急剎立刻下車問:“你們怎麼回來了?”
“怕你出事,進城想接應一下,不過現在看來用不著了。”東方雲明笑著說。
這時那兩個榮家殺手見是自己人,這才跑過來向榮石報告他們追擊的目標跑掉了,榮石聽到之後頓時心裡一緊,東方問他們:“他向哪個方向跑了?”
“討熱軍司令部!”兩個人答道。
“西伯利亞狼,你去處理一下!”東方雲明對莊焱說。
“是!”莊焱立刻調轉馬頭向討熱軍司令部方向跑去。
莊焱騎的是日軍騎兵部隊的戰馬,所以比袁世良先到達司令部大門前,到達之後就慢悠悠地騎著馬走在街上,由於穿著關東軍士官的衣服,偽軍們誰也不敢上來詢問。1分鐘後,袁世良出現了,他騎著腳踏車發現前面有個關東軍的軍曹正騎著馬慢悠悠的走著,於是立刻向他點了點頭,莊焱也向他笑了笑。就在兩人錯身而過的一瞬間,莊焱抓過身後的mp18衝鋒槍,一個長點射向袁世良打過去,袁世良立刻中彈倒地,抽搐了幾下之後一動不動。由於在偽軍司令部門口,莊焱也沒細察袁世良到底死沒死,就趕在偽軍們反應過來之前快馬加鞭地跑了。
另一邊,榮樹、榮意和沈蘭妮帶著徐一航一路逃跑,可是後面的追兵始終緊緊地咬住了他們,心急之下,黃包車軋在了路旁的一塊大石上側翻了,徐一航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榮意急忙跑過去扶起徐一航,就在這緊要的關頭,後面的追兵到了,前面的幾個日本兵一排步槍放過去,榮意他們就被壓得抬不起頭,索傑和徐二航這時候也出現在榮意的身後,於是雙方就在承德的街道上開始了槍戰,沈蘭妮從背後的彈藥盒裡拿出一塊5發橋夾壓進槍膛,一槍一個地收割者日軍的性命,然而關東軍畢竟還是世界上少有的訓練有素的軍隊,沈蘭妮打完兩個橋夾的子彈,就被狙擊步槍的槍口焰和自己精準的射術暴露了,日軍小隊的兩挺大正十一式輕機槍朝著她的方向密集射擊,這時候的她只能縮在一個小攤後面一動不動,要不然一露頭就會被機槍密集的彈幕擊中。
索傑向榮意大聲喊道:“我們頂住,你們快撤!”
榮意回答說:“子彈太密了,根本沒法撤啊。”
就在這時候,榮意她們的後面突然跑過來一個青年,背後揹著一個小提琴箱子,跑到了榮樹的旁邊,探頭向外觀察情況。榮意突然感覺多了一個人出來,回頭一看,立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是這張面孔讓她永遠難以忘記,就是這個人在她小時候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疤之後就消失了,現在這張面孔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地愣住了。徐二航看到了這個人,幾乎是哭著喊道:“哥,快救救姐姐!”
這個人就是徐錦川,徐一航的弟弟,徐二航的哥哥,他在香港收到徐二航的書信,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就從香港一路殺出重圍,而後在火車上設計擺脫了清水二十三,馬不停蹄地來到承德,進城之後循著槍聲找到了這兒。
徐錦川聽到徐二航的聲音一看,徐一航渾身是傷地倒在一旁,於是立刻解下背上的箱子開啟,從裡面拿出弓箭,探出頭,右手一鬆,一支三角箭頭的透甲箭就飛向了一個小鬼子,箭在穿透一個小鬼子的喉部之後,又扎進了第二個鬼子的胸膛。徐錦川以這樣的方式連續射殺十幾個鬼子之後,小鬼子都開始躁動起來,因為在透甲箭面前,即使躲在戰友的身後也不安全,而且透甲不像鳴鏑,射出去只能聽到空氣被撕裂時微弱的聲音,在雙方子彈橫飛的戰場上,這麼微弱的聲音誰也聽不到,而且弓箭射出來也不像槍支那樣有明顯的槍口焰,所以小鬼子現在的感覺就是他們的前方有個鬼魂在不斷地射出一支又一支的箭,他們永遠不知道下一支箭會不會飛向自己,只能漸漸地向後面撤退。
徐錦川的加入,沈蘭妮感到鬼子的火力明顯減弱了,於是又從背後的彈藥盒裡摸出一塊橋夾,壓入槍膛,再次發揮她作為特種部隊第二狙擊手的射術。這回小鬼子是徹底被壓住了,有個一箭穿倆的神箭手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