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再不想睡也必須要睡了,明天還得打起精神擺攤呢。
臨睡前金小樓回頭去看《闖江湖》有沒有加更,突然發現自己那條有錢了就拍電視劇的的評論蓋起了高樓,許多讀者熱情地給自己推薦符合小說角色的明星。
金小樓回覆曰:到時拍電視劇的演員大家投票決定。然後關了電腦,秒睡。
此時此刻,誰都沒有想到,不遠的將來,這部小說真被拍成了電視劇。
第二天是星期一,少了大學城的學生們,金小樓的生意差了很多,一上午只零星成交了幾十塊。
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一直到中午太陽都沒出來,受了天氣的影響,金小樓心裡也悶悶的,不復昨天的鬥志昂揚。
搓了搓凍僵的雙手,從揹包裡掏出保溫杯,抿了一口水,一大早灌的開水只有一點點餘溫。又從揹包裡掏出早上吃剩的麵包,填填肚子,給自己補充點能量。
中海市的冬天是溼冷溼冷的,那是一種冷入骨髓的冷,穿多少衣服都不管用,陰天更是成倍放大了這種溼冷,如果再有一陣風吹過,那可真是針刺刀刮,非一般的感受。
乾巴巴的麵包剛啃了幾口,金小樓突然發現老天爺對她吐了口水,手背上一個明晃晃的水珠砸得她一愣。
愣了兩秒,金小樓迅速地把地上的東西一卷,塞到行李箱裡,飛起雙腿就往公交站臺跑,她前腳進去,後腳雨滴就稀稀拉拉地落了下來。
春天的雨下來前總要打幾聲雷提醒你,冬天的雨卻總是悄無聲息地突襲你。你說陰天?中海市冬天一半的時候都是陰天,誰知道老天要在哪個陰天下雨,連天氣預報都看不透老天的脾氣,何況爾等凡人。
金小樓站公交站臺觀察雨勢,外面的雨被風颳進來,在她的鏡片上留下來好幾個雨珠,眼前頓時一片模糊。
金小樓從口袋裡掏出紙巾仔細地擦著鏡片,看來就算一會兒雨停了也沒法擺攤,地上都是水,不如歸去吧。
等了十來分鐘,公交站臺的人越來越多,她等的公交車總算是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金小樓沒有和別人擠,提著箱子最後一個上了車,在這過程中,她的鏡片又被下著的雨和乘客的傘甩了好幾個水珠,只好拿出紙巾再一次擦起了鏡片。
此時,到了一個紅燈,司機猛地一剎車,金小樓慣性沒有站穩,連著行李箱一起撲在了地上,原本擠得密不透風的公交車上頓時空出一大片。
沒搞清楚狀況的乘客罵罵咧咧的,什麼你踩到我的腳啦,你的傘戳到我啦……
今天是下雨天,公交車的地面都是髒水,金小樓倒在地上,手心和羽絨服都髒了,她羞憤得眼睛都溼了,扶著箱子慢慢地站了起了,雖然這不是她的錯,可她就是尷尬難當。
金小樓站起來的時候車上頓時安靜了下來,金小樓想扶著拉環或豎杆,可手心都是泥水,這時一個穿紅色羽絨服的女孩遞了兩片紙巾給她。金小樓連忙說了聲謝謝,接過了紙巾把手擦乾淨。
這時紅燈剛過,金小樓擦手還沒來得及扶拉環,車子猛地竄了出去,金小樓晃了一晃,差點又要跌倒,幸好被遞給她紙巾的女孩扶住了。
坐老弱病殘孕專座的一個老太朝司機喊道:“師傅你開穩當點,沒看見人小姑娘都摔倒了。”
司機也大喊著回應:“這車子是市裡淘汰下來的破爛貨,我技術再好也沒用啊。”
經過女孩和老太釋放的善意,金小樓心裡的鬱悶也散差不多了,在幸福小區對面的站臺下了車,發現給她紙巾的女孩也在這站下車。
“那個,剛才謝謝你啊,”金小樓說完謝謝,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她在熟悉的人面前開朗健談,可面對陌生人,她卻不知道怎麼交流。
“不用謝的,我就給了兩張紙而已,也沒幫到什麼忙,”女孩看著也是個靦腆內向的,說完不用謝,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直接走又好像不禮貌,杵在站臺又顯得很傻。
金小樓靈光一閃,把行李箱開啟,道:“我送兩個小飾品給你呢,不值什麼錢的。”
女孩連連擺手,“不用了,我不能要。”
“你拿兩個吧,反正我也賣不出去,留著也是浪費。”
“要不我還是買一個吧,這些首飾挺好看的。”
“行,我給你打一折。”
……
和女孩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來,金小樓已經知道女孩叫什麼名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