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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盛妝赴會

金小樓大學同宿舍的三個舍友相繼結婚,她都沒有去參加婚禮,也沒有包紅包。沒有紅包自然就不好意思去吃婚宴,而且車費、住宿費也是一筆不菲的花銷。

第一個結婚的舍友是個畢婚族,剛剛畢業就舉行婚禮了,金小樓當時還沒找到工作,窮得飯都要吃不上了,班級扣扣群裡同學們熱烈地討論著結婚給多少禮金合適,最後定下了八百塊,約定大家以後都按這個數給,不搞特殊。

討論的情況太熱烈了,金小樓那一句“大家都是同學就兩免了吧”終是沒有點出去,她能做那個搞特殊的人了。

金小樓給新婚的舍友發了句新婚快樂就徹底隱身了,後來她找到工作發了工資,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把禮金補上,一是覺得把禮金補上去怪怪,二是她捨不得這筆鉅款。

網路上有這樣一句話,結婚禮金的多少最能衡量你在朋友心目中的地位,不要說禮輕情意重的屁話,如果真的情意重,他會捨不得這麼點錢麼。

就好像男女朋友,男朋友捨得為女朋友花錢的程度,就代表了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個對女朋友都摳門的男人,能有多看重他的女朋友。

金小樓無言以對,她確實捨不得那點錢,她也沒給任何一個人包過結婚紅包,包括梁詩夢,儘管是詩夢主動說她們兩個就不要搞這套了。

也就只有窮人才斤斤計較禮金的問題吧,富人或許就不在乎這些了。她現在還不算富人,但如果她的舍友換做現在結婚,她必定不會吝惜這八百塊錢,因為錢來得容易。

由於當時沒送結婚禮金,舍友們雖然沒說什麼,金小樓卻很不好受,與舍友們也不主動聯絡了,上次郵寄首飾盒並不是對她們婚姻遲來的祝福,而是源於她們的友情所贈的小小禮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結了婚,舍友的重心完全轉移到了丈夫、孩子身上,整個人也像是換了一個人,自己對她們說的家長裡短丈夫孩子不感興趣,她們對自己說的考試小說網路劇也不感興趣,漸漸地雙方聯絡就少了。不要說電話和影片,就是微信聊天都很少,頂多在對方發訊息的時候點個贊。

金小樓嘆了一口氣,朝梁詩夢抱怨道:“婚喪嫁娶喬遷升學都不互相隨禮就那麼難麼?”

梁詩夢:“人家搞那麼大排場不花錢啊,你不隨禮怎麼填那窟窿。”

金小樓:“這有什麼難的,有多少錢辦多大事唄。”

梁詩夢:“說得容易,如果說明天起大家都不準收禮,那以前隨禮出去沒收回的人可就不幹了,積弊難改啊。”

金小樓:“古人說禮尚往來,或許就是要有這一來一往才好談感情吧。”

梁詩夢:“大概吧。”

最終金小樓還是去自助餐廳和同學聚會去了,雖然她討厭這些人情世故,不喜歡和不熟的人嘻嘻哈哈,但她既然想著往上爬,不能改變社會,就只能改變自己了。

這次大學同學的聚會,就是她構建社交網路的第一環。

為了這次同學聚會,金小樓重新買了一身行頭,寬鬆的長款迷彩羽絨服,打五折,鉛灰色緊身鉛筆褲,棕色靴子,打五折,這一身合計一千五。

現在金小樓冬天有兩身穿得出去的衣服了,她不喜歡囤衣服,有兩身換著穿就夠了,其他缺的衣服等換季的時候再買。

儘管金小樓每天要坐在電腦前將近十個小時,但老家七天的修養,二十多天的長跑加瑜伽加面膜,她的臉色好了很多,不再是一片蠟黃。雖然面板還有點粗糙,起碼紅潤有神采了。

正月底的早上,金小樓早早地起床了,坐在書桌前對著鏡子化妝。

那兩條眉毛已經連續描了四五次,都被擦掉了,她的手藝實在是差,每次畫得眉毛都很彆扭。還有臉上那慘白的粉底,黑眼圈一樣的眼影,詭異的腮紅,塗歪的口紅,金小樓整個人都不好了,十分心疼。

不是心疼自己的臉,而是心疼這些化妝品,兩千塊錢一套呢。

最後金小樓還是用卸妝棉把妝卸了,重新洗了一遍臉,拎著化妝箱去公寓底下的影樓了。

世茂大廈一二層樓都是商鋪,其中一個是拍寫真、婚紗照的影樓,裡面的化妝師也兼職給人化妝,多少算份收入。

金小樓對化妝師傅提著自己的要求:“妝要畫得淡一點,能不讓人看出來最好了,我等下還要戴眼鏡,所以眼妝要適合戴眼鏡的……”

然後金小樓的閉著眼睛讓化妝師上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