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楚野“扮”女子入襲家之時,他也曾懷疑過楚野就是女子,不然哪一個男子扮起女子來可以那般的風華絕代,但一直不敢真正的去相信,畢竟楚野穿上幻影衣回覆男裝之時,的的確確就是一個胸膛平平的純爺們。
“是又如何?管你何事?你不在前廳拜堂成親,來這裡做什麼?”也許連楚野自己都沒有發現,她這話說得……那叫一個酸溜溜啊。
心浮氣躁之下,竟沒有發現,此刻秦雲絕身著的依舊是他那身標誌性的勝雪白衣。
“拜堂成親?”秦雲絕一怔,隨即笑了,促狹的望著楚野,一步跨近,輕聲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
“我……”楚野一時語塞,她有吃醋嗎,有嗎,沒有吧,抬眸對上秦雲絕嘴角上那一撫帶有幾分愉悅的笑容,不由有幾分惱怒,“走開,我沒空陪你玩文字遊戲。”
自己的大婚之日卻還要來惹她,當她是什麼?
“生氣啦。”秦雲絕一把拉住楚野,見楚野要揮開他的手,立即投降道:“誰跟你說我今天要跟步葉沫成親的,真是冤枉啊,我與步葉沫的婚約早在六天前就已經和平解除了。”
他實在無法勉強自己的心,即使那時他還不清楚楚野的女子身份,但即使楚野是男子他也堅定此生不再娶人任何女人。
如今得知楚野的真實身份,天知道這一刻他的內心有多麼的狂喜。
而步葉沫因內心一直無法忘懷溫儒,雖然也一個勁的說服自己聽從父命,但當聽到秦雲絕要退婚之時,她沒有憤怒,有的反而是輕鬆是歡喜,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在堅守什麼,她只知道,一想自己就要成為除溫儒以外別人的妻子之時,她就會……痛不欲生。
或許,以後會有人能夠抹平她心中的痛,但這個人,卻絕不會是秦雲絕。
“啊?”楚野錯愕,“那剛才那朵死菊花說步家今天大擺宴席……”
“那是因為今天是步家家主的五十大壽。”秦雲絕搖頭笑道。
當初步家是想在今天雙喜臨門,才把他與步葉沫的婚期定在今天,但他與步葉沫的婚約雙方和平解除了,人家步家家主的壽宴也不可能不擺是不是。
“嗄!”楚野頓時滿頭黑線,自己這頓脾氣發的可真是……丟死人了。
“那你怎麼不早跟我說。”狠瞪一眼秦雲絕,以此來舒緩自己此刻的尷尬。
“你六天不見任何人,我想說沒處說呀。”秦雲絕一臉冤枉,隨即又道:“你剛剛說什麼菊花,什麼意思?”
“你問他啊,被我打暈在裡面呢。”楚野指了指後面的浴房。
“啊?你是說你把大皇子打暈了?還有啊,你剛剛怎麼會從這男賓浴房裡出來?”秦雲絕一邊急忙去推開浴房門,一邊還不忘問道。
宴席之上,一個侍女在倒酒之時不小心灑在了大皇子身上,於是大皇子便中途退場前來沐浴,他到這兒來,就是給大皇子送換身的衣服來的。
“呃,這是男賓浴房?”楚野嘴角抽了一下,那丫環不是說這是女賓浴房麼,難道是她聽錯了,隨即驚想起秦雲絕前面一句話,“你說那朵死菊花就是你們南國的大皇子君子颯?”
雖然在此之前,楚野也有隱隱猜到,但結果當真如此之時,楚野還是不免微驚了一把,畢竟她可沒對這個大皇子做過什麼好事呀。
“你快去看看他吧,我……先回去換身衣服。”楚野撒開腳丫子,溜之大吉了。
秦雲絕搖了搖頭,隨即跑進浴房,便見君子颯正四腳八仰的浮在浴池子的水面上。
“表哥,表哥……”秦雲絕連忙將他來上來,一陣拍打。
當今大皇后便是秦家家主的親妹妹,秦畫,生有一子,即是當今大皇子君子颯,如此算下來,這大皇子便也是秦雲絕的表哥。
好一會兒,君子颯才悠悠醒來。
楚野那一腳,竟直接將他給踹暈了過去。
“咳咳……”君子颯一陣咳嗽,緩過氣後,便一陣四面張望尋找楚野的身影,“那個死女人呢?哪去了?”
“大皇子慎言。今日你卻未在這裡看見任何女子,而楚七她也並沒有在這裡出現過,大皇子,女子名節重要啊。”秦雲絕正色道,稱呼也由表哥變成了大皇子。
君子颯拿過衣服,一邊穿一邊盯著秦雲絕看,“你,喜歡她?”
如若不喜歡就不會這麼在乎人家的名節什麼的。
“是!”秦雲絕毫不遲疑的點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