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看了看沈珂雪,對女人說道:“大姐,你透過這種方式找工作是很難找到的,一次性就要四十五萬,誰可能僱你啊,雖然平攤到每個月,並不多,但一下子給一個陌生人拿出這麼多錢,誰都會望而卻步的。除非是那種不懷好意的,就像剛才那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你怎麼能輕信呢。”
聽到房立威的話,意思好像不是僱她,更像是在救她,女人的臉馬上垮了下來,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我也是沒辦法啊,難道非要……”女人捂住嘴說不下去了。
沈珂雪心軟,嗔怪的推開房立威,“大姐,你別聽他胡說,我們真心的僱你,這麼便宜的全職保姆上哪兒找去。”
女人抬頭看著沈珂雪,“真的?”
沈珂雪立即點頭,“我能騙你麼?”
女人再望向了房立威,這廝只能先點頭再問些相關的事情。
家裡壓根兒就不需要保姆,別說現在了,就連買別墅,萱姨都不讓找保姆,用她的話說,家裡這麼多女人還忙活不過來麼。關鍵在於都是最親近的人,避諱就會少一些。顯然是有顧慮的,家裡全是他的女人,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難免會說些閒話。
“你們都是好心人!”女人感動的又哭了。
“大姐,你急需這麼多錢做什麼用?家裡有重病人嗎?”沈珂雪關心的問道,如果是什麼難治的病症,房立威就可以直接幫著解決了,根本就用不到錢,這女人也就不必“賣身”。
女人搖頭,“以前是有重病人。”說著眼淚流的更厲害了,沈珂雪衝著房立威伸出手。
這廝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要紙巾呢,從空間內拿出一小包遞到她手裡。
“大姐,你別哭,慢慢說。”沈珂雪抽出紙巾幫她擦著眼淚,還不知道人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呢,她先跟著眼圈紅了。
女人剛開始不想說,但想著找個工作不容易,首先就要取得人家的信任,否則誰會輕易的相信一個陌生人呢。因而邊擦著眼淚,邊把家裡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她叫婁蕊馨,生活在郊縣,初中還沒畢業,父親就去世了,早早的輟學,和母親相依為命,後來長大嫁給本村的一個年輕人,雖然是農村,但丈夫做了點小買賣,生活還算可以。丈夫無父無母,對自己的母親如同親媽一般,但到母親該享福的時候,卻患肝癌不治身亡,離開了人世。
僅剩下小兩口,沒過一年,家裡填了一個寶寶,一掃過去的陰霾,小日子過的挺順心。但幾年過去,孩子的突然患病,徹底的打破了他們平靜的生活,去各大醫院檢查都是先心病,需手術治療,小兩口底子本來就沒多厚,給母親治病就花去大半的存蓄,孩子經歷了幾次手術,又花去了二十多萬,其中二十萬還是借的。
僅過了一年,孩子還是去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受了打擊的丈夫也被檢查出了先心病,手頭幾乎沒有一分錢,把現有的家裡的東西能賣的全賣了,還需繼續借外債。
丈夫沒有病之前,別人還敢借錢,但得知丈夫病了以後,不但不借錢,相反上門逼債來了,恐怕還不起啊。
此時的兩人真有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意思。正當一籌莫展之時,村長的大哥找上她,主動提出可以幫他們度過難關,先拿出二十萬,幫著還了欠款,接著又拿出十萬,給丈夫看病,但有前提,需要五分的利息,不是年利率,而是月利率,算下來,可就是相當的高了。
一共三十萬的借款,每月光是給人家的利息就是一萬五啊!女人猶豫了,但病情不等人啊,為了救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揹著丈夫,自己咬牙寫了借條。
不幸的是只有半年不到,丈夫也離她而去。
這個苦命的女人先後失去了所有的親人,變得一無所有,含淚剛把丈夫安葬了,村長的大哥登門,索要欠款,她上哪兒弄錢去,別說三十萬,就連每月的利息都還不起啊。
懇求寬限時日,等找到工作賺到錢,肯定會還。
但人家質問她有什麼技術,可以幹什麼工作?怎麼還這個錢?
女人仔細想想,自己這些年就是家務,其他的技術還真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確實是找不到賺大錢的工作。
村長的大哥乘機提出建議,只要做他的女人,不但不要利息,甚至是錢都可以不用她還,狐狸尾巴終於漏出來了,他是有老婆的,做他的女人,也就是情婦了。
女人毫不猶豫的去廚房拿把菜刀,把他趕出了門,村長的大哥嚇的不輕,如果不是自己躲的快,真被這狠女人砍上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