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形成起來了這樣的世界觀和社會觀。奇怪嗎?不可思議嗎?我們的祖先能力實在是太小了,經受不起風吹雨打,經受不起天地間哪怕是微小的變動。道的世界觀表達了始族人祈求太平無事的要求。在今天,我們知道,這個理想的境界並不理想。一旦到了“自”的狀態,一切的運動停止了,地球將毀滅,宇宙也將不存在。但是,宣講人相信自焉的境界是存在的,而且苦苦地追求著。在八十一章的道書中,這個理想的境界沒有找到。
(“自”的境界後來找到了,是被宣講人的後代找到的。不是說“得道成仙”嗎?這個自焉的境界就是仙境:神仙過的日子,自由自在,隨心所欲,沒有變化。東漢末年,出現了道教,在宗教裡,將人間的理想搬到天上去實現。道教的核心思想從“八仙過海”的故事裡可以看出來。)
但是,宣講人沒有脫離社會,他們是現實的社會人,將自焉當做社會的目標,思索追求。
變革社會的人叫做革命家,思索社會的人叫做哲學家,脫離社會的人叫作宗教家。讀到這裡,找到了哲學與宗教的界限:同是對社會的思索,哲學的思索停留在社會內,宗教的思索站到了社會外。東漢末年,道教的領袖張角發動了黃巾起義,哲學家的張角前進了一步,做了革命家。黃巾起義以後,道教終於宗教化,不再有變革社會的意義。
我們找到了哲學與宗教的界限。回頭來看宣講人,這是一批古中華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