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后滿意地看了安德海一眼,忽然她想起來,好有些日子了,安德海沒有給她捶肩揉腿了。她突然非常想讓安德海給她捶肩揉腿了。 以前由他的弟弟安德洋陪伴,他幾乎把這件事忘了,現在安德洋去了另一個世界,沒有人陪伴她了,她就想到了安德海,還是安德海好,伺候她時,別人的閒言碎語也少。 而且安德海可以堂堂正正地進到她的寢宮裡面,坐在她的軟榻上,給她盡情地按摩,讓她盡情地享受安德海的十指法。 那種按摩法讓她飄飄欲仙,欲罷不能,銷魂不已,快樂無限,讓她能夠進入到如夢如幻的境界中去。 “小安子,陪哀家立刻回宮,哀家想讓你給哀家捶肩揉腿了,哀家好長時間都沒有享受過你給哀家捶肩揉腿的感覺了。” 安德海立刻明白了慈禧皇太后的潛臺詞,她需要釋放荷爾蒙能量了,需要他的十指法撫慰了。 安德海不厚道地給了慈禧皇太后一個飛吻,慈禧皇太后也給安德海回了一個眉眼,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回宮去了。 在回宮的路上,慈禧皇太后走得有點急,幾乎有點迫不及待了。她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前走。安德海看出來了,只不過是安德海看破不說破。他也確實好長時間沒有給主子捶肩揉腿了,他應該給主子捶捶肩,揉揉腿了。 安德海跟在慈禧皇太后的後面邊走邊想。 來到儲秀宮裡的寢宮,慈禧皇太后有點迫不及待了。她很快躺在軟榻上,讓安德海給她捶肩揉腿。 安德海特有的十指法,開始在慈禧皇太后的肩膀上揉捏起來。慈禧皇太后舒服得嬌喘微籲。 安德海的指法一路向下,劃過慈禧皇太后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慈禧皇太后躺在寬大的床上,在安德海十指法的按摩下,愉悅地舒展開來。她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嬌豔欲滴,綻放著她少婦特有的魅力。 愉悅過後,慈禧皇太后給安德海拿出了她收藏的一小部分古玩字畫,交給安德海,讓他明天帶著這些貴重的東西,偷偷出宮,兌換成白花花的銀兩帶回來。 臨出門前,慈禧皇太后又給安德海額頭賞了一個甜甜的吻,並且拍著安德海的肩膀,再三叮囑說:“小安子,辦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慎之又慎,千萬不能出差池,不能出紕漏,而且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千萬不能讓其他人抓住把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安德海點了點頭,對慈禧皇太后說:“請主子放心,奴才會小心行事的。奴才一定會給主子辦滿意的。” “小安子,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買家,沒有識貨的,你就趕快把這些東西給哀家帶回來。這些東西,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可別讓人騙取臨摹了。” “請主子放心。奴才懂得這些道理的。” “小安子,如果有人問起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你會怎麼回答?” 慈禧皇太后還是不放心,她儘可能讓安德海把這些寶物帶出去,把遇到的每一種情況都考慮進去,做好應對策略,免得到時候出手的時候,出現措手不及的情況,無法應對。 “請主子放心,奴才會見機行事的,奴才會隨機應變的。如果真有識貨的,他問奴才貨是從哪兒來源的。奴才想好了,就說是奴才從宮裡偷出來的。就算抓住奴才,把奴才的頭砍了,奴才也不會出賣主子的。士為知己者死,奴才是懂的。” 慈禧皇太后感激地看了看安德海,這個對她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的奴才,她是越來越喜歡了,越來越信任了。 “小安子,好好去給哀家辦事,辦完後,哀家會好好獎賞你的。” “嗻。奴才接旨。” 安德海做了一個怪動作,逗得慈禧皇太后笑了。 安德海抱著這些寶物屁顛屁顛地出去了。看著安德海離開的背影,慈禧皇太后又禁不住想起了他的弟弟安德洋,那個給了她無限快樂和愉悅的體魄強健的男人,讓她夢魂牽繞,銷魂不已的男人。 一想起安德洋,慈禧皇太后又不由得恨起恭親王奕?來,如果不是他在慈安皇太后跟前搬弄是非,挑撥離間,她不會忍疼割愛地把安德洋給毒死。 慈禧皇太后一直對恭親王奕?懷恨在心,使她壞了她的好事。殊不知,安德洋的死,不僅是恭親王奕?推波助瀾,還有小皇上載淳和慈安皇太后的共同努力,其中最直接的原因,還是她和安德洋弄出了醜事,她懷孕了,這才是導致安德洋死亡的直接原因。 安德海出去了,慈禧皇太后又陷入了一種無限惆悵的思念中。 按照宮裡的規定,太監出宮是要搜身的,可是安德海卻是個例外。這幾年,隨著安德海勢力的不斷擴大,權勢越來越大,他的地位越來越高,他現在是四品藍翎太監大總管,出宮是要坐轎子的。 安德海的轎子到了宮門,守門的侍衛看見是儲秀宮安公公的轎子,豈敢怠慢,他們趕緊開啟宮門。當然搜身這個程式還是必須要進行的,只不過是走個程式,擺擺樣子罷了。 他們豈敢搜安公公的身,只是象徵性地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