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自己正在欺騙他,感覺臉有點發燙。
我發簡訊給藍驪說:“可能‘JA’檔案是感情之類。”
這時,楊教授發簡訊給我:“我下了,拜拜。”
藍驪對我說:“別讓他斷線,你先讓用電子郵箱把資料發給你,然後你把他的郵箱告訴我。我上郵箱查一下,因為他已經懷疑有盜墓集團已經發現了楊萬里畫中的古墓。”
我只好對楊教授說:“你有空把資料發到我電子郵箱吧。拜拜。”
楊教授說:“OK。”
藍驪說:“沒關係,下次我用專門破解密碼的軟體打楊教授電腦那個‘JA’文件。”
我說:“恐怕也沒有你找的東西,我有點懷疑,你的東西是不是你自己偷了?”
藍驪說:“為什麼懷疑我?當初你電腦被駭客入侵,連累了我,我才為了楊萬里的安全,才幫你想辦法侵入楊教授電腦尋找證據,然後發些假資訊,疑惑他們。還沒有到最後,誰也不能確定那個駭客是楊教授。我要下了。”
我說:“等一下,你為什麼下載那張雅丹水彩畫?”
藍驪說:“那是楊萬里畫的畫,我懷疑裡面藏有玄機。是的,你記得儘快把他郵箱發給我,否則古墓受破壞,你也要負一定的責任!”
我說:“我憑什麼相信呢?我越來越發覺,你才是盜墓分子。”
藍驪說:“如果楊萬里有危險,可能你會內疚一輩子。我們要找到駭客,而不是爭論別的無關重要的問題,我要下了。”
我關了電腦,感覺窗外一股黑色湧進來,包圍了,瞬間吞蝕我,我感覺每一個細胞都是黑色的油性物質。我摘下眼鏡,擦了擦眼睛,懷疑自己也中了病毒。我知道抑鬱症發作了。
第四章 真假駭客(4)
兩天後,我收到楊教授用電子郵箱發給我樓蘭資料,其中竟然有我與藍驪從楊教授電腦上盜來的兩張水彩畫。
難道他發現我們盜了他的的畫?我想。
半夜,我好不容易等到楊教授上網。我一邊通知藍驪,一邊發簡訊給他:“楊教授還沒睡嗎?”
楊教授說:“睡不著,我們正在追蹤一個盜墓集團,他們準備盜一個古墓,那個古墓的墓主可能是我的研究成果的最有力的證據,可惜我們找不到。手上只有一些零星的資料,兩張水彩畫,但那畫不能確定位置呀。”
我說:“是你發給我兩張水彩畫中的古墓?”
楊教授說:“是呀。”
我想,藍驪盜楊教授電腦上的古墓畫,楊教授輕易發給我,這也說明兩張水彩畫也不是有什麼秘密,而且楊教授也正在為古墓發愁,也證明他並非藍驪所說的“盜墓者”。
我說:“中國人就是喜歡挖祖宗的屍體,據說中國盜墓行業有10萬人。你既然知道有一個盜墓集團要盜一個古墓,為什麼不報警呢?”
楊教授說:“這個集團很詭秘,只發了兩張水彩畫叫我判斷這是古墓,還是寶藏?如果是古墓,墓主身份屬於哪一個等級?”
突然,藍驪對我說:“我打不開他電腦F盤的‘JA’的資料夾,你可不可以,想辦法讓他開啟那個檔案?”
我不厭其煩地對藍驪說:“你都沒有辦法了,難道我還有嗎?我不可能直接問他,你電腦F盤的‘JA’的資料夾是什麼東西?”
藍驪說:“你什麼態度?辦法總會比困難多呀。是的,他說過發了樓蘭的資料給你,你把它們發給我看看!”
我說:“還不是你從他電腦盜的那些。”
藍驪說:“你發過來我看看。”
我發把那些資料透過網易郵箱發給她。
我繼續保持與楊教授通話,但又感覺資源枯竭的感覺,正當我感覺緊張時,楊教授反而問我說:“你這麼晚還不睡呀?”
我說:“抑鬱症,睡不著。”
楊教授說:“你要那種藥,我暫時沒空找,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找個心理專家治療。要不,我介紹我認識的那個香港心理博士給你,也許他能幫助你。”
我說:“吃了那種藥,我感覺好多啦。”
這時,藍驪發簡訊給我說:“我發現楊教授發給你的檔案中,有一篇首詩是我們沒有的,也許這首詩就是電腦F盤的‘JA’的資料夾是什麼東西!”
我說:“那首詩?”
藍驪說:“我發給你吧。”
藍驪發了那首詩給我:“沙漠飛雪輕似夢,樓蘭五月迷魂亂;沙海石河疑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