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棉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落在泛著暈圈的陽光下,精緻漂亮的臉龐盡顯溫柔繾綣。
然,若仔細看她的眼神,你便會發現她的心情並未像表面上那麼好。
樓棉看著于飛文近在咫尺的臉,心中壓抑住想要一巴掌呼上去的衝動,眸色微微一深,問道:“於導,我有些不理解這幕戲是怎麼回事。”
樓棉說的,自然就是她要被人扇兩巴掌的戲了。
不過,雖然嘴上這麼問著,樓棉的心裡卻很清楚這其中的門道。不過是劇組裡有些人看她不順眼,想要找點絆子給她。
看著樓棉這張漂亮的小臉,于飛文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道痴迷和*,而下一刻,他便裝作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一臉無奈的模樣:“這也是編劇的意思。我雖然身為導演,但是卻不喜歡干涉編劇。你也知道,要拍好一部戲,編劇在其中起的作用不可謂不大。”
頓了頓,見著樓棉依舊一臉淺笑的模樣,于飛文的心底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就冒起了一絲不安和愧疚。然,只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他便將這種感覺扔的一乾二淨。
眸光微微一閃,他的臉上掛著笑,對著樓棉道:“小樓啊,你要是真的有什麼意見的話,就去和編劇聊一聊?”
樓棉繼續微笑:“不用了,這樣挺好。”
好到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送你們一份大禮。
走回原位,樓棉將劇本甩在一邊,趁著一丁點的休息時間繼續閉眼補眠。而坐在她身邊的顧茜此時卻拿起了劇本,將所有的內容全部收入眼中。
呵。
果真是一群白蓮花綠茶婊,真他喵的不要臉。
樓棉再次被叫到名字的時候,一睜眼便看見顧茜那張陰沉沉的臉,腦袋一轉,她一下子便猜到了什麼。
伸手握了握顧茜的手,樓棉也沒有說什麼話,而是在下一刻轉身走到了片場中央。
于飛文一聲令下,所有的機子全部準備完畢。
盛慕靈和樓棉兩人對面對站著,前者笑容靨靨,後者面容淡然。不一會兒,盛慕靈道:“小棉,等會就有多得罪了。”
“不礙事,怎麼說都是為了拍好一部劇。”樓棉微微一笑,淺聲道。
——
“童裳,我從來沒有想過最後背叛我的人會是你!”盛慕靈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面容精緻的女生。只要一想到是這個自己認為最好的夥伴將自己做得事情告知了所有人,她的心中便浮起了一種想要拿刀殺了她的*。
如果,她死了,那麼她的心中是不是就會好受一些?
見著面前之人猙獰的臉龐,童裳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前似乎閃現出了曾經兩人一起相伴的場景。然,往事終是隨風。所有的一切大概都隨著眼前女孩的心思都變了吧?
童裳的嘴角勾起一個淺到極點的笑容,她略顯低啞的嗓音彷彿半枝蓮在冷風中盛開,“欣然,你做了這麼錯的事情,會遭報應的。”
“遭報應?呵呵,那也應該是你比我先啊?”欣然的嘴角冷冷一勾,眼底盡是對於童裳這話的嘲諷。
報應?她會怕麼?如果怕,她當初就不會設計將那個女人撞成植物人。
眼底的狠光一閃,欣然猛地上前一步,死死的揪著童裳的長髮,歪了歪頭,將腦袋輕輕的湊近了童裳,她的臉上勾起一個詭異森森的笑容,輕聲道:“阿裳,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但是如今,你最好還是閉緊你的嘴巴。”
沉默的閉了閉眼睛,童裳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以沉默對待欣然的一系列反應。
然,欣然這樣的女人又怎麼能夠容忍童裳的一言不發,揪著女孩的頭髮,猛地一拽,她的一個巴掌隨著便落在了童裳的臉上。
“OK,卡!”
隨著于飛文的一句話落下,盛慕靈彷彿被嚇了一跳一般,連忙將手收了回來,一雙眸子驚疑不定的盯著樓棉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的半張白皙的小臉。
“小棉,實在不好意思。我演的太投入了,所以才會下手這麼重的……”
“不用解釋,我懂得。”樓棉微微一笑,面色淡然的接過顧茜黑沉著臉送上來毛巾,轉頭離開的一瞬間。她的眸光似不經意的落在面前之人的肩膀上。
嘴巴微微一動,她轉身便離開了。
“棉棉,你沒事吧?”顧茜擔憂的看著樓棉那紅腫的臉頰,一瞬間,一種名為‘心疼’的感覺頓時席捲了全身。
而同時,她又在暗暗的想,這件事要是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