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黛玉更加不安和疑惑了,她不解問道:“那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仔細觀察了番,發現她確實沒什麼問題後,九思就收回了目光,本以為林黛玉是有什麼大病才會年紀輕輕就死了,結果並不是,一切不過都是人為的罷了。
看來這賈家的水還很深吶!
她笑著摸了摸黛玉的頭,跟她解釋道:“我只是不解你母親和賈家人的做法罷了。
你的身體雖然有些弱,可卻根本沒到吃藥的地步,為何她們都讓你頓頓吃藥,而且,還一吃就吃了那麼多年。
要知道是藥三分毒,正常人沒事吃藥都會吃出問題,更不要說你這有些弱的身體了,要不是賈家的藥有問題,就你這吃法,早吃沒命了。
如今你別的大問題沒有,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清除體內那些藥物殘留的毒性,然後,跟著我好好調理你的身體。”
她這話一出口,林黛玉的臉立馬變得慘白無比,眼淚也不受控制的跟著落下,片刻就淚溼了臉頰。
姐姐這話是何意?
是說母親和外祖母她們讓自己喝藥,是想害她嗎?
可是為什麼呀?
難道就為了林家的家財嗎?
不,不是這樣的,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等她向外祖母問清楚了,她一定要告訴姐姐不是這樣的,其中一定有她們不知道的事。
或許……
或許是給她把脈的大夫看錯了呢!
也可能是姐姐的醫術沒學到家也不一定,畢竟姐姐那麼小不是嗎?
一定是這樣的。
不行,明日得讓王媽媽去府外多請幾個大夫回來看看。
九思見她這樣,不由嘆了口氣,然後,抽出帕子給她擦了擦臉。
說到底,不過是個還沒見過多少黑暗的孩子罷了,也許她這劑猛藥下的真的太重了,她跟她到底不同,她不應該拿對自己的方式對她,還是再緩緩吧!
身後站著的雪雁見黛玉哭了,忙過來安慰她,又是拍背順其,又是遞茶的好一陣忙活,直到黛玉緩過來了,她這才鬆手,去打溼了帕子給黛玉擦臉。
九思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林如海安排的雪雁和王媽媽雖然性子軟,可對主子卻是極忠心的。
而另一邊站著的紫鵑卻是不同的反應,聽到她說賈家的不是後,張口就想駁斥於她,不過被眼疾手快的一月給打暈扔了出去。
黛玉見了,想要說些什麼,可卻被九思下面的話給堵住了。
“你身邊跟著的這個紫鵑,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她的身契老太太並沒有給妹妹,而是還在賈家人手中捏著呢吧!
把一個沒有身契的丫鬟給了你,那她到底算是林家的丫鬟呢,還是她們賈家的呢?
我聽說這個紫鵑稱呼父親一直都是姑老爺,對吧?”
黛玉聞言,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只得僵硬的轉移了話題:“姐姐說的調理身體,是換一種藥吃,還是什麼?”
九思見她避而不答,知她是心軟不捨那紫鵑,便沒再逼她,而是給二月使了個眼色,讓她將人送去了林嬤嬤那。
既然不懂規矩,那就先好好學學規矩吧,免得日後不懂規矩,又私自給那賈寶玉傳信。
見人拖走了,她這才回黛玉的話:“不是,明日你來尋我就知道了,保證你會喜歡的。”說罷,她又朝身後招了招手。
身後一直等著的六個月見此,忙快步走到了兩人面前,給兩人行了一禮。
九思指著面前六人說道:“這是七月、八月、九月……十二月,此六月乃是我專門請回來的人,跟我身後的六月是一樣的,她們文采方面可能不如你,可武功卻非常人所不及的,且各有所長,對主子也很忠心,有她們跟在你身邊,即使你獨自出門遊玩我都放心。”
黛玉一直都生活在內宅裡,即使被林如海當成男兒教養時,見到的也都是文人墨客,何時見過這種會武功的女子。
一聽她們會武功,就連那有些不好的心情也變好了不少,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六個人,好似要把她們看出一朵花來。
尤其是九思的那句“可以獨自外出遊玩”,更是說到她心裡去了,能出去玩,誰又願意天天被關在內宅裡啊!
因此,九思剛一說完,她就高興的應下了,並還跟她道了謝:“如此,那黛玉便不跟姐姐客氣了,謝過姐姐!”
九思見她如此歡喜,不由失笑著搖了搖頭:“你喜歡就好,屋子王媽媽應該也差不多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