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後新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新蕊,如果你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
新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根菸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新蕊脫衣服,心裡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
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居里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日來,我卻發現這種感情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麼呢?
此時新蕊已經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Ru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麼呢?
就在新蕊脫下內褲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首歌出現在我的腦袋裡,我的視線從新蕊的Ru房上轉移到她無毛白嫩的胯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
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來我對新蕊的感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從愛恨交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一時心靜如水一時波濤洶湧的理由
!
讓往事都隨風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傢伙吃頓飯去,不認識也沒關係,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種全新的視線去看新蕊,首先她是一個我以前認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個妓女,這妓女也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麼我該用哪種身
份來對應她呢?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的雞芭此刻已經豎起來了,正在褲襠裡直指著她。
管她是朋友還是妓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你先進去洗一洗。”
新蕊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走進了浴室。
我順手開啟電視,裡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一個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雞芭用手指操著兩個日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裡掏出硬梆梆的棒棒對著電視晃了
晃,然後,脫光衣服躺到床上等新蕊出來。
新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棒棒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我看了看電視,裡面那個小日本正握著小雞芭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
個小日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一片,象長了滿臉的白帶。
“你怎麼了?”新蕊輕輕的推了推還在盯著電視熒屏發傻的我。
“沒什麼……”我順勢躺了下去。
新蕊俯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飄,你真的變了好多。”
“是嗎?”新蕊飽滿的Ru房垂懸在我的眼前,但看著它們我卻沒有撫摸的慾望:“你看我都哪裡變了?”
新蕊嘆了口氣,趴在我的胸膛上:“你從前看我的時候眼睛裡象有團火在燒象是要把我吃了一樣……現在你看我的時候眼睛裡卻什麼都沒有……”我感到胸口一片冰涼,新蕊哭了:“我傷你太深了
……”
我雙手枕著頭靜靜的躺著,新蕊象是睡著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一聲不響,房間裡只有電視裡的日本女人還在哼哼唧唧的淫叫個不停。
新蕊動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鑽進毯子中,最後蜷到我的兩腿之間。下一刻,我的雞芭便被一張有些涼意的嘴含住。
她的技術十分純熟,只含了一小會兒,我萎縮在她口中的雞芭就蓬勃著勃起了,塞了她滿滿一嘴。新蕊邊翻卷著柔軟的舌頭邊活動著腦袋對我的棒棒展開無所不至的撫慰,極度放鬆的我在她的努力
下很快就射了出來。
新蕊鑽出被子站到床邊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拿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挎包走進衛生間。
我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厭倦,忽然渴望到外面去吹吹冷風,於是我穿上衣服打算和新蕊說一聲,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新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