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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最後說清楚了我們遠古的祖先就是在地球上產生、進化的,但是遠到什麼時候,我們不知道,而這個地球的內部是什麼情形,我們人類根本一無所知。這種說法,在眾多的月球人群中引起一陣喊喊喳喳的笛子般的叫聲,一直蔓延到最遠的角落。我不得不三次重複申明,從地球表面到中心有四千英里,關於這樣遠的距離中所包含的物質,人類所能瞭解的只有一英里深,並且瞭解得也很模糊不清。我認為月球之王是問我,在我們對於自己的星球幾乎還沒有真正接觸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到月球上來。但他當時並沒有難為我對這個問題進行解釋,因為他被各種觀念弄得極為焦躁不安,因而也不急於知道這些有關的細節了。

“他返回來又提起氣候的問題,我就給他講解變化無窮的天空、雪、霜和颶風等等。‘可是夜晚到來的時候,’他間,‘冷不冷呢?’

“我告訴他比白天冷一些。

“‘你們的大氣凍結嗎?’

“我說不凍結,因為我們的夜晚很短,所以從來也冷不到那個程度。

“‘甚至也下變成液體嗎?’

“我剛要說‘不’,忽然想起來,至少我們一部分大氣——水蒸汽——確實有時液化成為露水,也有時凍成霜。這種過程和月球外部的大氣在月球較長的夜晚凍結完全類似。這一點我解釋清楚了。月球之王接著又和我談起睡眠的問題。因為所有的動物都是有規律地每24小時就需要睡眠。也是我們地球上所有的動物一種天賦本能。在月球上,只有在極為罕見的情況下才睡覺,那也是在異常勞頓之後才有的事。然後,我設法給他描繪夏夜的溫馨美妙,轉而又談到一些獸類夜出遊蕩白天睡覺。我講到了獅子和老虎。講到這裡,我們似乎談不下去了,因為在月球上,除了水生動物以外,其餘都是家養的生物,絕對服從他的意志,就這樣也不知已經有多少年了。月球裡有水生的可怕動物,但沒有猛獸。然而,有又大又壯的東西在夜晚還能在‘外邊’存在。這一概念他們很難接受??”

'紀錄到此過於支離破碎,約有20多字左右的空白無法謄錄'

“我估計他和他的侍從談到人類奇怪的特性——膚淺和不合理;他提到人類只居住在他們的世界的表面,人類能適應風浪,也能儘量利用空間,而不能互相團結征服傷害人類的野獸,但卻敢侵入別的星球。在他談論時,我坐著思考。然後按著他的要求,我給他講了各種不同的人類。他也提出一些問題追問我。‘你們所有各種不同的工作,都由同樣的人類去作。那麼,思考由什麼人管?由誰來統治呢?’

“我把民主辦法的大略向他談了談。

“我說完之後,他命令給他額上噴射清涼噴霧。然後要求我把剛才說的重複一次,因為他覺得有沒說清楚的地方。

“‘那麼他們也做不同的工作嗎’飛烏說。

“我說是那樣,有些人是思想家。有些是官員,有獵人,有機械工程人員,有藝術家,也有勞工。’但是大家都參加統治’我說。

“‘那麼他們為適合不同種類的工作,體形上有區別嗎?’

“‘也許除了服裝以外,看不出區別,’我說。‘否則他們的思維略有不同,’我接著又說。

“‘他們的思維一定大不相同,’月球之王說,’否則他們就都要想做同樣的工作了。’

“為了使我自己能和他的先人之見更加協調一些,我就說他的推測是對的。‘思維都隱藏在大腦裡,’我說,’但區別也就在那裡。如果能看到人類的思維和靈魂,那就會和月球人那樣變化多端和各不相同。有偉大的人和渺小的人,影響遠大的人,行動敏捷的人;也有好吵鬧、心思不靜的人,也有無須思考,什麼都能記住的人——”

'此處記錄有三個字不清楚。'

“他打斷了我,要我再談一下以前說過的一段話。’剛才你說所有的人都參加統治?’他強調說。

“‘參加到一定的程度,’我說,但恐怕我這種解釋把問題弄得糊塗了。

“他把問題引申到一個明顯的事實上,‘你的意思是說,’他問,‘你們那裡沒有一個地球之王嗎?’

“我考慮了幾個人,但最後肯定地告訴他說沒有。我解釋說,我們在地球上試驗過這種辦法,但是這種貴族和君主往往都是以飲酒、邪惡或暴虐而告終。我屬於盎格魯·撒克遜民族,是地球上有影響的大民族,我們就不打算再試行這種事情了。月球之王聽了這些話,更加驚奇不已。

“‘但是,例如像你這種聰明智